“蓝儿,你说过我们要对月当歌的,还有你经常yin诵的那句诗……什么来着……”
维枫旁若无人,将一口酒缓缓喂进珈蓝的唇瓣。
“我知道你也想念这个味道了,你也是个小酒鬼呢,可是你要给小和谐妞和小火喂奶,所以绝不能多喝,仅此一口。”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维枫轻轻yin唱着,“这是你教我的呢,不过我太笨了,只会这么多,剩下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教我呢……”
说着,维枫像是触动了心中的那根玄一样,居然嘤嘤哭泣起来。强大如斯的一个男人,一个曾经站在所有位面ding和谐端的男人,一个在任何的世界都能呼风唤雨,天地之间最为强大的存在,现在竟然坐在地上哭泣。
他将头倚在了珈蓝许久没有动过的胳膊上,感受残存的温暖。
“蓝儿……”
他低yin着。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yin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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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居然曹操的《短歌行》也被河蟹一部分,奶腿!
无语了……
有这闲工夫,去折腾折腾费力宾和鈤笨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