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队伍最前端的尖刀兵,在第一时间内,10个就只余下了4个,不过这几个都是很剽悍的湘军老兵,眼瞧着独坡就在前面,估计只要冲进那寨子里,就能找到依托和掩蔽物,便端起枪就往前冲,试图突出去,不过,正当头的一阵机枪响,这4个人当下又倒下了3个,余下的一个一下子伏到地上,想到翻身,却不知正好睡到一个地雷上,当下爆的一声,可怜一个汉子,被炸成碎片,一个好端端的人,一下子就飞到了天上,再落下來时,脑袋有,手也有,腿也有,就是沒有胸部和腹部了,而那些手、脚、脑袋什么的,也全部分散落在方圆10个平方米的土地上,
与走在最前面的相似,走在最后的那几个显然也是老兵,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中了伏击,当下几个都是单腿半跪地地上,然后持枪反击,再交替掩护,往出口这边突过來,可是,几个人才跑得几步,眼看离那出口只有那么十几米,胜利就有眼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响起了机枪的吼叫声,几个人來不及躲藏,都被打个正着,全部死去,跟在他们后面的一个军官反应过來,先是伏到地上,射过机枪射击,然后向后狂喊道:“跟老子上,冲过去,如果退却,一律枪毙,”喊罢,这个军官站了起來,带头往前冲,一个士兵不肯,有些退却,当下被这个军官一枪毙了,只是,这个军官才响枪,一颗子弹就钻进了他的脑壳,又是李剑生部队狙击手的功劳,那些刚刚被这个军官激励起來的湘军士兵看见军官头上爆出的血雾,都吓得不敢前冲了,只是往后撒腿就跑,
在正中央的地段上,黄开阳这会儿伏在两具死人身边,在响起第一声枪时,行伍出身的他发现坏事了,也不等警卫员过來,一把就翻身落马,正好身边有两个士兵死了,便倚为掩蔽物,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稍稍观察了一下阵地情况,他便看清楚了形势,看这些红匪的样式,那是打算让自己这个旅留地这里啊,想到这里,这个军人冷笑一声,一挥手,与近在咫尺的参谋长稍稍交流了一下,立即招手,看到身边有一群百多人的队伍,立即喊道:“机枪掩护,大伙和我一起往山上冲,”说罢,这才站了起來,不过担心中红匪的流弹,一下子就闪到了那马的身边,算是安全些,
有了旅长的命令,四挺轻机枪响了起來,有了机枪的掩护,这一百多个士兵集中向一个山窝处冲锋,他们这些人一冲,立即吸引了红军的枪声,另几个炮兵赶紧将身上的的迫击炮零件和马上的零件卸下來,装配,
只可惜,这些老兵的想法好、动作也迅速,但奈何面对的是李剑生的部队,这不,那四挺轻机枪在第一时间便全部哑了,换人上,才响了两下,又哑了,再换人上,干脆还沒响枪、才挨边,便倒了,其他个打死也不敢挨这些轻机枪了,至于这扎堆冲锋的,被刘富贵的炮兵才两颗炮弹,便伤亡大半,那些敌人的炮兵,也尽数被炮炸死,干掉了这一帮,刘富贵的大炮向两边延射,哪里人多往哪里轰,黄开阳的马也中了炮弹弹片,黄开阳人很聪明也很机灵,在马倒地的第一时刻要侧身卧倒,却不防早就瞅准他了的沈莺就是一枪,正中背部,当下动不得,甘草的第二颗子弹又过來,直接进了他的脑袋,这个一心想抓住**、将自己肩上的肩章换换的旅长,从此永远停止了这种想法,
狭窄的公路,密集的队形,面对着疯狂的子弹和漫天的炮弹,结果只有一个:湘军士兵们一个接一个、一批接一批地,纷纷倒下,在李剑生两个师两万多人的强劲火力下,只一会功夫,整个48旅就死伤大半,机灵一些的士兵已开始躺到地上装死,
李剑生这会儿早收了狙击步枪,只是站在掩体里用望远镜看敌人的情况,沈莺击中黄开阳的那枪,他是偶然瞧到的,心头一笑,这会儿见48旅已经垮了,便对身边的曾中生道:“命令全军冲锋,”曾中生立即下令,46团的战士们早就等着命令,眼下当然立即往下冲,见46团动了,其他团的战士们大喊“同志们,冲啊,”,便一个接一个跳出阵地向路上冲去,
结果沒有悬念,等李剑生的部队冲到山下时,已经沒有任何抵抗了,到处是湘军的尸体,到处是枪支弹药,俘虏们自动的蹲在路边的地上举着双手等候收容,李剑生微笑起來,大手一挥,带着警卫连就要出去,曾中生一把拦住他,笑得合不拢嘴:“军团长,才12分钟,一个旅就报销了,”李剑生沒有计算这个,眼下一听,心头也是一叹:自己可是沒料到这么快,要知道,自己的预算可是一个小时,
才12分钟,这也太快了罢,要知道,山下面那不是猪,那是人呢,整整一个旅近4000人呢,
看到军团长的疑惑,曾中生用力地点点头,这一回李剑生终于确认了,笑了起來,一挥手,带着自己的警卫部队出发,不错,他要进入第二个伏击阶段了,眼下的战场,早有安排,自有人來打扫,
第一波伏击的成功和快捷,给李剑生第二波的伏击提供了充足的时间,5个团得以安然地前行了10里地并设置了新的埋伏场,原來沒有预算及时补充的弹药,这会儿也全部补充了起來,要知道,这多出來的40多分钟,对于李剑生这支训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