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冰玲看吕飞在为自己极力辩护,就气不打一处来地吼道:“你早就图谋不轨了,想当年,你就没有把黑姐放在眼里,偷偷摸摸私自运输‘盐包’,自那以后就对你有了戒心。这次行动,你与外界勾结串通,这个XXXXXXXXXXX号码就是有力的证据,谅你张着一百张嘴巴也难以洗清你的罪恶。难道还要嘴硬?”
吕飞听此一言,大声辩驳道:“说我早就图谋不轨,说话得有凭据。至于这个手机号码,吕某并不知道,也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纯属子虚乌有,至于是谁的号码,现在可以打通,问个明白,一切就会自然明了的。”
赫连冰玲看吕飞极力挣脱,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有个叫袁晓的老贼,与你串通一气,难道你的记性就那么差吗?至于手机号码一事儿,就尊重你的意见,现在就用你的手机来打,如果真的冤枉了你,我负荆请罪;如果没有冤枉你,哼!罪加一等!”
吕飞听到袁晓其人,心里不由一惊,慌忙看向黄埔婷慧。当发现她没有什么动静时,这才心安理得。不过,他十分清楚,手机已被毁坏,而今怎能拿出?正觉无奈的时候,入眼看见陈大炮,也就急忙脱口而出:“手机?在作战时已经丢失,这一点,大炮完全可以作证。”
吕飞为什么急忙看向黄埔婷慧,大凡都还记得怎么回事,这里不再累赘。
陈大炮经吕飞这么一说,遂即愣住了,他怎么知道吕飞的手机哪儿去了呢?况且,赫连冰玲既然拿他审问,一定会有其它证据的。如果为了保护一个小小的吕飞而坏了司马雄的计划,岂不酿成终身遗憾?更使他不解的是,司马雄不是要诬陷孔羽吗?可他怎么一声不吭呢?难道还不是时候吗?
陈大炮为此犹豫不决,遂即看向司马雄,希望有个暗示或者什么的。然而,使他感到更加迷茫的是,司马雄正在低头不语地思考问题,为了不引起大家的怀疑和猜想,便把目光立刻移开。看到都在向他投来犀利的目光,以求有个结果的时候,心里遂即感到甚囧,因为,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赫连冰玲看陈大炮没有回答吕飞所说,就安慰他说:“大炮,不要害怕,黑姐为你做主,你就如实回答吕飞的问题吧。”
这显然是在暗示陈大炮,不要实话相说。
“大炮,你说呀?只有你,才能救大哥一命的。”吕飞看赫连冰玲引诱陈大炮,急忙催促起来。
“吕飞,你敢要挟大炮吗?她作战勇敢,不怕牺牲,可你呢?浑水摸鱼,坏我计划,难道还想拉大炮下水不成?”赫连冰玲面向吕飞,怒不可遏。
陈大炮看一时不知如何才能处理好这个问题,就祥装受伤的胳膊隐隐作疼,不由“哎哟”一声,接着看向伤口。
司马雄急忙起身,扶他暂时离开。
还是史克朗聪明,看主子危险之至,慌忙说道:“大哥,你的手机是我亲眼所见,被子弹击穿掉落在地的。”
赫连冰玲问吕飞:“史克朗说的是真的吗?”
吕飞好象得到了解脱似的,急忙应承,当突然发觉史克朗的话儿有问题时,又急忙否定。
吕飞之所以急忙否定,就是觉得,如果子弹真的把手机击穿,他岂能没有一丝伤痕?这不是明摆着在撒谎吗?
赫连冰玲早已看破这一弊端,她就是要看看,吕飞会怎么回答,果然不出所料。因而,火冒三丈道:“吕飞,你在耍我?来人!给我用刑!”
声音刚落,吕飞便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面,双手被吊。
吕飞看他就要成为阶下囚了,哇哇乱叫,要叫赫连冰玲拿出真凭实据。
赫连冰玲高高在上,宛若就是一个胜利者,蔑视一眼吕飞,接着来到端木佳斯面前。
端木佳斯将手一摆,遂即出来两个赤背的家伙,手中拿着两把锋利的匕首,向吕飞快速走去。
此时的吕飞,开始害怕了,急忙闭上眼睛,大声嚎叫。
这俩家伙是剥羊皮的高手,所以,“噌噌”两下,只见一道残影飞舞,接着,吕飞的衣服便被扒掉。
动作如此之快,在场者无不惊骇。
别看吕飞已经55岁另4个月超过三天俩小时49分25秒不再挂零,可他肌肉十分发达,乍一看,就象一头就要挨刀的肥猪一样。再一看,榨出几斤肥油不再话下。
赫连冰玲看了看吕飞,嘲笑道:“吕飞呀吕飞,你比年轻小伙子还要健壮,块块肌肉匀称排列,可你竟敢背叛黑姐,与我们的毕大人作对,这不是找死吗?”
就在这时,司马雄返回,来到大厅。
吕飞惊恐地看向司马雄和黄埔婷慧,希望他俩有个办法来。
司马雄一边向赫连冰玲那儿走去,一边向吕飞看了一眼,暗示他一定要沉着冷静,不要被赫连冰玲的吓唬而害怕。
吕飞似乎明白了道理,就增添了十足的信心,因而气昂昂的说道:“黑姐,俺吕某做事光明磊落,也曾为你立下不小功劳,可你对吕某这般对待,真是明珠投暗,实实气煞与我。既然黑姐已不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