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传来喧闹声的原因,是孔羽扶着受伤的陈大炮发现问题不对劲,就要离开的时候,被看守的兵蛋蛋瞅见,因而开始举枪瞄准。
陈大炮看危险又临,就把孔羽推向一边,叫他快跑,而他则与这群兵蛋蛋拼杀一场。
如果孔羽遂即潜临,绝对没有问题,可他与陈大炮已经是患难之交,说什么也不会丢下不管,结果,被这些兵蛋蛋俘虏。
赫连冰玲看是她的手下回来,慌忙迎接。
孔羽见到主子,急忙叩首,并声称自己的无能,任由处置。
在没有正式审问之前,赫连冰玲是不会冒然行事的,况且,她对孔羽的赤胆忠诚早有了解,压根就不在嫌疑对象之中。
由于兵蛋蛋的看守,差点出现不测,所以,赫连冰玲和毕熊茂经过商量,决定取消兵蛋蛋的门口把守,换成了史宝的部下。
赫连冰玲看孔羽过度劳累,就叫他赶快歇息,养精蓄锐。
需要说明的是,陈大炮在激战之中,早就和孔羽分手而去追赶那些逃兵去了,怎么会和孔羽相遇呢?他又是如何受伤的呢?
原来,陈大炮眼看就要追上那些逃兵,正要开枪射击的时候,因用力太猛,竟然一个跟头跌下崖去。朦胧中,仍在持枪战斗。当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时很快便就苏醒,此时天已大亮,到处一片静悄,不再有弥漫的硝烟,轰隆的炮声和密集的枪声,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为此,还以为刚才那声“轰隆”的巨响,是梦呓中的战斗,也就不再挂在心上,遂即所想到的,就是不知这次战斗的结果将会如何。因脚脖被扭,只有一瘸一拐的顺着山坡慢慢地走了上来。
就在他艰难而又缓慢地赶往现场,要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家伙,正揣着白粉慌慌张张的逃跑。
陈大炮决定把这家伙干掉,于是就隐蔽起来。
就在陈大炮一蹴而就,掐向这家伙的脖颈的时候,突然窜来一颗,打在了他的胳臂上面。
尽管如此,陈大炮还是死死地掐住了这家伙的脖子,直到顺嘴吐沫死去为止。
这颗子弹,就是追赶司马雄的那几个兵蛋蛋胡乱开枪打过来的。
因战斗已经结束,陈大炮就决定寻找司马雄,于是就忍着痛疼找呀找的,没想到,竟然与孔羽不期而遇。得知司马雄安然无恙,去救一个姑娘的时候,他才免去对司马雄的牵挂。
在孔羽的照顾之下,开始向赫连冰玲的老巢走来。而今,他赶在了司马雄的前面,提前回到了这里。
赫连冰玲看陈大炮伤势虽不严重,却也开始化脓,为了稳住陈大炮,就假意悻悻安慰一下,接着以救治伤势为由,暂有兵蛋蛋看管。
中午时分,吕飞率史克朗和刁肆贵相继赶到。
目前,尚缺少的就是司马雄和澹台易娟了。
“哥哥,咱们这样做,孔羽一定会怒骂不休的,他的为人说一不二,如果他一气之下,离开我们而去,岂不使我们终生遗憾?哥哥,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呀?不行,把吕飞拉出来垫背,行吗?”澹台易娟总觉得这样对待孔羽,心里相当难受,有愧与心。
“娟妹,你以为我的心里就好受吗?可是,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孔羽是最合适的角色,必须这样了,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如果拿吕飞开刀,如果把吕飞宰了,他的生产基地在哪儿?又如何摧毁?更为严重的是,吕飞一死,史克朗和刁肆贵趁机兴风作浪,那么,第二个,第三个吕飞再度出现,他们继续作恶,这不是在扒掉东墙垒砌西墙吗?因此,孔羽是再好不过的人选了,请娟妹不要为此难过。”司马雄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湿润。
“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哥哥,娟妹想了好久好久,有句话总是掖在心里,因不知能问不能,一直没有说出。”澹台易娟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问起司马雄来。
“娟妹还客气什么?有话就说吧。”司马雄想知道,澹台易娟想说些什么。
“哥哥,娟妹看到那个张玉洁的时候,总觉得有些面熟,可就是无法说出,也不敢妄自断定,而今,在哥哥面前说起他,哥哥不会介意吧?”澹台易娟一边说话,一边向司马雄送去一个亲昵之吻。
司马雄心里一惊,急忙问道:“娟妹可否说的详细一点,这个张玉洁怎么了?”
“哥哥,娟妹总觉得,他就是‘美洲虎’帮派的张分乐,难道哥哥没有听赫连冰玲说过张分乐吗?只是,年龄上的悬殊,使娟妹一直不敢说出啊。”澹台易娟毫不隐瞒的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噢?那怎么不告诉赫连冰玲呢?既然有了嫌疑,就不能放过他呀?”司马雄虽然如是之说,可他没有想到,澹台易娟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洞察力。
“娟妹怎么能向赫连冰玲说起这事呀?如果冤枉了人家,俺于心何忍?况且,俺也不打算在黑道里面混日子呀!”澹台易娟说到这里,便忏悔道,“真主啊,保佑天下所有的好人吧。”
司马雄接上话说:“娟妹没有罪过,为什么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