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过后,天昏地暗,尽管司马雄的叫喊和寻找一直没有间断,可就是没有姑娘的半丝回应。
眼看就要下雨了,她俩到底去哪儿了呢?司马雄忐忑不安,只有不停地寻找。
渐渐地,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起来,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似的缠缠绵绵。
如丝的小雨从空中降落,雨点是那样小,雨帘是那样密,给群山披上蝉翼般的白纱。尽管雨丝很细,很绵,像春天飘浮的柳絮。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
密密麻麻的树叶,随着细雨的滴落,凝聚成一滴滴水珠,接着象跳芭蕾舞一样,一上一下,把雨滴飘然落向地面,接着又是一上。
这雨滴,就象一颗颗明亮的珍珠,光彩耀目,比那宝石、钻戒似乎更美。雨中美丽的花儿,青青的草儿,宛若穿上一件水晶衣裳一样,更显娇艳,水灵和秀气。
司马雄那里还有什么心思,来欣赏这自然风光的旖旎?除了抓紧寻找之外,就是不停地叫喊。
就在司马雄不行如何是好,心急火燎的时候,突然身边传来急促而又极轻的混沌呼喊,一声接着一声,一声连着一声。乍听去,这声音似乎是从地下发出的。
司马雄急忙驻脚,一边叫喊着,一边低头寻找着,当断定声音是从一簇荆榛深处发出来的时候,遂即明白了,她俩掉进了洞里。
司马雄看这毛毛细雨仍在淅淅沥沥,遂即用藤条挽成一条细长的“绳子”,伸下洞去,把她俩一个一个拉了上来。
毕竟,窦霞功夫非凡,除了一点外伤,没有受到损伤,而司空霞英却就不同了,脚脖被扭,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无奈,司马雄就背着她行走。
“你俩怎么掉到洞里去了呢?可真把我吓坏了。”司马雄关心的说。
是啊,她俩是怎么掉进洞里去呢?道理十分简单,就是因为那阵狂风大作的时候,司空霞英一手拉着窦霞,一手揉向眼睛,结果一脚踩空,双双一同落下。
一场虚惊已去,面对这濛濛细雨,司马雄唉声叹气:照这样下去,何时才能找到师傅?想来想去,决定把她俩找个安身之处,一人前往。
“司马雄,我知道你寻找师傅和娟姐心急,但不能撇下我俩不管。这深山老林的,我好怕好怕啊。”司空霞英好象猜透了司马雄的心理,慌忙说道。
“英妹不必惊慌,有我在你身边,不用害怕的。司马雄不能因此而耽搁时间,就叫他去吧。俺的伤势不太严重,可以保护你的。”窦霞安慰司空霞英,一切由她呢。
“我知道,你能保护我,可我总是觉得,人数少了,就害怕。而且,老天还在下雨呢。”司空霞英还是胆怯地说。
司马雄开口说道:“见到师傅和娟妹之后,就回来看望你俩。”
就这样艰难地走着说着,说着走着,不知不觉,日近黄昏,抬头看到一个娘娘庙,就决定在此歇息。
“哥哥,窦姐,俺确实太累了,要早点休息了,你俩聊吧。”司空霞英说着就躺在地上,开始睡觉。
“英妹既然累了,就歇息吧。俺和司马雄商量一下,寻找师傅和娟妹的路径后就休息。”窦霞看了一眼司空霞英,就与司马雄一道商量起来。
由于都在担心师傅的安全,所以,窦霞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师傅吉凶难测,明儿咱分两路寻找,你和英妹为一路,三天之内在这儿汇合,不知哥哥有什么看法。”
“不行,你照顾英妹,我外出寻找,如果找不到师傅和娟妹,怎能在此汇合?即使找到了他俩,却都有伤在身,必须抓紧疗伤才是,所以,汇合一说也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司马雄没有同意窦霞的说法。
“不行,英妹是你带来的,你要为她负责,俺寻师心切,就这样决定了。”窦霞就是不依,执意要单独行动。
“窦妹,你不必执拗,我宁可放弃一切,也要找到师傅和娟妹的。”司马雄一再强调自己的观点。
由于各持己见,谁也不肯相让,意见一直不能一致下来。
司马雄不愿为此再与窦霞说些什么,虽然他知道,凭她的能耐,完全可以担任寻找的任务,但他不与娟妹相见,如何回到赫连冰玲的身边?进而,瓦解赫连冰玲的内部岂不泡汤?想到这里,就一记上心的说道:“时间已经不早,抓紧休息,明天再说吧。”
窦霞觉得司马雄一定会让步和妥协,就不再吭声,和司空霞英躺在一起,渐渐地进入了梦想。
司马雄根本就没有休息,他看她俩相依相偎的睡的那么香甜,遂即脱下上衣,轻轻地盖在她俩身上,接着揭掉庙上一瓦,把要交待的话儿写在什么,放在窦霞身边,然后悄悄离去。
夜半时分,由于寒冷所致,她俩都被冻的醒了过来。
“窦姐,好冷哟。”司空霞英一边打着冷颤,一边抱住窦霞。
“英妹,我去找些柴火,为你取暖。”窦霞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起身。当看到司马雄的衣服时,大吃一惊,急忙呼唤司马雄,当没有回应时,匆忙起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