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雄带着极度悲伤的心情,告别了司空霞英,向黑索山步步靠近。随着路面的逐渐熟悉,脸色露出了笑容。因为,黑索山就在眼前。
就在司马雄急急上山的时候,突然,树影婆娑,斑驳的倩影发出了微微的响动。司马雄遂即发觉,这绝不是风吹叶摇的自然现象,树上有刺客。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使他赶快隐蔽。
然而,一切一晚,从上面窜出两条行动利索的人影,个个双手紧捏剑柄,飞临而下,一把剑尖直指头颅,一把剑尖拦腰横飞。
尽管司马雄慌忙躲闪,然而,衣服也被划破一道口子。由此不难看出,来者是多么的厉害了。
司马雄躲过两剑的偷袭,急忙拔出手枪,可惜,不等开枪,一把剑再次指了过来,直刺他的胸膛。无可奈何,只有把身子匍匐在地,“噌噌噌”滚向一边,看见一颗大树,一个跃身,窜了上去。
两剑紧随不放,寒光闪闪,杀了过来。
司马雄丝毫不敢松懈,打算以这颗大树为护身,进行周旋。
因树叶密茂,躯干旺盛,两剑威力不能发挥全部力量,因而,一场临近激战拉开。
司马雄正要开枪射击,一剑又临,遂急忙身子后仰,一脚踢向顺着他的身子而直直向前的一个家伙的裤裆。
不等这家伙“哎哟”之声叫出,另一个家伙由下而上,向着司马雄的脊背刺来。
司马雄在身子后仰的时候,由于头颅向下,已经看到了下面这个家伙,所以,在踢那家伙裤裆的同时,已经翻转身子,离开了原处30公分左右。
好危险呀,移开30公分的距离,剑尖竟然擦身而过。
这家伙扑了个空,不敢死心,急忙回身,二剑又临。然而,已经慢了半拍,殿部被司马雄击去一掌。
这俩家伙不曾防备,司马雄这么厉害,急忙起身逃跑。
司马雄容不得他俩偷袭,更容不得他俩逃跑,遂即“呯呯呯”三枪,打向他俩的身上。
一个家伙只挨了一颗枪子,就都被打了个透心凉,倒地身亡,另一个家伙被打了两枪,竟然没死,趴在地上呻吟。呻吟着的这个家伙,之所以不跑,并不是他要在这里等死,或者他多么多么刚强,而是双腿各被钻了一个洞,无法再逃罢了。
这是司马雄开枪所点的位置不同所致,目的就是要留下一个舌头。
司马雄快速而临,一把抓起这个受伤的家伙,问他受谁指示,怎么来到了这里,来到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好,好,好好,好汉,饶,饶,饶饶,饶命。”这家伙不知是吓得要命,还是本身就是结嗑,说话竟然比吃屎还难。
根据这家伙浑身哆嗦,满脸恐慌的样子来看,应该是怕死所致,可他竟然笨嘴笨舌到这种程度,在不排除智商低下的同时,恐怕就是结嗑。把这两点联合分析,就应该是这种情形了。
“休得啰嗦!快说!”司马雄怎么把这家伙留下了活口,好在,他不是哑巴。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这家伙是越急越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饶你不死,说吧。”司马雄急的真想扇他两巴掌,可他不能这样做,否则,他就更难说话了。
“我,我,我,我是,是,是,是王,王,王金,金。。。。。。”这家伙两脸憋得通红,脖颈伸得甚长,才说出这么几个字来。
司马雄急忙接腔道:“你说的是王金若吗?”
这家伙知道自己说话比驴拉屎还难,干脆点头示意。
“因为一场大战,逃到了这里,是吗?”司马雄步步逼问道。
这家伙摇了摇手,表示反对。
“慢慢说,怎么回事儿?”司马雄既然没有说对,只好叫他不要慌张。
“消,消灭,灭袁,袁,袁晓的。”
司马雄听毕,十分震惊,不知道王金若这个败类怎么知道师傅在这儿,为了弄清真相,急忙叫他再说下去。
“不,久,久前,有个,个,个逃,逃命,命,命的,伙计,报,报,报告,告,告,告的。”这家伙虽然虽然说话不力量,却也简单明了,一语中肯要点。
司马雄听了这话之后,遂即想起了黄埔婷慧来此学艺时,他俩在半山腰发现两具死体的事情来了。为了更加证实判断的准确性,就把这家伙的衣袖向上一挽,果真不出所料,一个蝙蝠形状的图案暴露出来。
这家伙不知什么意思,急忙解释说:“都,都,都,都有。”
“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司马雄担心师傅出现不测,急忙问道。
这家伙结巴地说,王金若兵分三路,他们10人为一路,在那个伙计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扑向了这里。当没有发现可疑迹象时,就在这儿设下了埋伏。
司马雄遂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个耳光打向这家伙的脸面,然后警告他说:“可以留下你的性命,但必须挖掉你的眼睛。”
“你,你,你,你你。。。。。。”这家伙急忙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