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羽来到刁肆贵门口,轻轻敲了两下,就闪了进去。
张分乐急忙问道该怎么办。
“很快就到晚饭时间了,决不能叫刁肆贵说出实情,你赶快引开他俩的视线,然后,我去把刁肆贵先救走。”黄埔婷慧毫不犹豫地说。
张分乐点了点头,穿上夜行衣,遂即飞向门口一把匕首,接着一颗手雷掷了过去。
黄埔婷慧告诉吕飞说,刁肆贵的房间出了危险。
孔羽正要详细盘问刁肆贵,突然听到响声,急忙掂着手枪,开门查看,不曾把匕首从门榜上拔出,又飞来一颗手雷,想把手雷掷向远处已不可能,遂即“呯”的一声紧关房门。
爆炸声刚去,余烟尚存,孔羽就飞临而出。
一定要把孔羽引开的张分乐,不见孔羽出现,正要扔去第二颗的时候,却见一条影子迅即窜出,料定是孔羽无疑,便急忙向远处奔去。
“哪里去?”孔羽一边追赶一边鸣枪。
黄埔婷慧借机来到刁肆贵房间,看他吓得瘫坐在地,拉住就向外跑。
行至安全之处,黄埔婷慧看刁肆贵依然神色慌张,就安慰说:“这里没事了,静静心吧。是谁想暗害你呢?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你就没命了。”
刁肆贵这才明白,他已没有死亡威胁了,就一边谢恩一边说:“孔羽问我内部有无内奸,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发生了这种怪事,是谁这么可恶,偷来手雷想炸死我俩呢?”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离晚饭时间还有个把小时,为安全起见,你就不要再回房间了,找个僻静处休息吧。”黄埔婷慧为了不使他和孔羽接触,做出十分关心的样子。
“我害怕,个大哥打个电话吧。”刁肆贵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不行!你差点暴露计划,说不定他想找你出气呢。”皇甫婷慧这样说的原因,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难道是老大要杀我?这,这——”刁肆贵两手一摊,结结巴巴。
“不会,他若杀你,用得着偷偷摸摸吗?你的逻辑思维太差了。”黄埔婷慧就象家长批评孩子似的,对他进行教育。
刁肆贵毕恭毕敬地听着,乍看就是一个毛孩子似的。
毕竟,刁肆贵不是吃屎娃娃,也不是一个弱智,脑袋里的细胞疙瘩一丝不少,所以偶尔期间,也能想到一些问题,这不?他象是想到了什么问题,就把脖颈伸得长长的咽下一口站着嘴巴的唾沫之后,问道:“张分乐,不不,张玉洁哪儿去了?”
皇甫婷慧看刁肆贵贼心不死,竟然对张分乐产生了怀疑,就威吓他说:“玉洁办事儿光明磊落,你怎么怀疑是他干的?不可思议,你真的不可思议啊。”
刁肆贵只怕再出事端于己不利,就矢口否认道:“不不,不要误解,我是害怕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愧对兄弟一场了。”
皇甫婷慧发现刁肆贵顽固之极,就没有好声的说:“看来,你死心不改,那咱就一起去看看,他是否已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