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手腕却被一个最后走出丛林的军官死死踩住,。
“艾迪德——”罡锋盯着那个军官,哀求道,“送我去医院。”
叫艾迪德的军官蹲下来,朝着罡锋摇头,自己则掏出颗手雷,拔掉安全环,塞进罡锋手中,又拍了下他的肩膀,转身走了。
田夜寒听到拔手雷拉环的声音,坐在那笑道。随后咬牙道:“罡锋,教你一句中国话——兔死狗烹!”说完,田夜寒被士兵架起来,又补充道,“而且我这只兔子暂时还不会死!”
……
一天后,尚都第一区适应区,尚都防卫军出入境管理中心,格林威治时间早上7点30分。
一间华丽的卧室之中,摆放着一张足以睡下四个人的大床,四周的摆设都和夏婕竹办公室和会客厅一样。风格各异。并不统一,像是个家具收藏馆一般。
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的夏婕竹睁开眼睛,目光立即落到缩在两个柜子之间裹着毯子,抱着龙麟刃和阴蜂熟睡的唐术刑。
夏婕竹穿着短裤和背心站在唐术刑跟前。盯着这个似乎睡着了没有半点警觉性的男人。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找这么个角落中睡着?昨晚自己做好了相关的准备。毕竟已经结婚,发生男女关系是正常的事情,但似乎这小子并没准备做什么。只是抱着毯子找了个角落呼呼大睡。
不过这小子不那么嬉皮笑脸,保持现在这种平静的表情还是很帅气。夏婕竹蹲下来,伸手去抓起滑落的毯子,手指刚接触到唐术刑的时候,唐术刑就已经拔出了阴蜂,刀刃差那么一点就割伤了夏婕竹的咽喉。
唐术刑看了一眼夏婕竹,把毯子紧了紧,抱着刀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夏婕竹愣了好半天才起身,手心中全是汗水,刚才那瞬间,他看到唐术刑眼中满满的杀意,这种本能反应产生出的杀意他竟然还能控制住。
“宵禁时间过了,确切的说是早上了,作为你的妻子,我有义务给你做早饭,你要吃什么?”夏婕竹开始穿起自己的军服来。
唐术刑不语,只是睁开了眼睛,虽说他肚子里面已经饿得咕咕作响,昨天吃的那些正常食物他早就呕了出来,现在的他吃着那些美食就和吃屎一样,就算装模作样咽下去,迟早也得呕出来。
“如果可以……”唐术刑微微抬头,带着笑容,“你下去在刑场里面刨一具尸体给我,最好是腐烂得全是蛆的那种。”
夏婕竹一愣,扭头看着他,同时提好裤子,把背心也脱下来,**着上身看着唐术刑道:“你以为我不敢挖?”
唐术刑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夏婕竹的胸部上,笑着反问:“你以为我不敢吃?”
夏婕竹拿过里衣慢慢套上,面无表情道:“我是说尸体,不是我的胸部。”
唐术刑笑了,起身来把毯子叠好,刀剑插在腰间,转身就要出门,谁知道夏婕竹却拦住他,指着门口椅子上面摆放着的木箱道:“里面是你的新衣服,从今天起你就是近卫军的少尉军官了,军衔比我矮一级,所以,走出这扇门之后,你便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下属。”
妈蛋的!我原本也不是你的丈夫好吧?唐术刑打开箱子,盯着里面的军服,紧接着夏婕竹开始脱下他原本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又把箱子中的衣服打开,帮他一一换上,同时解释道,换衣服也是她的义务。
换好之后,夏婕竹站在唐术刑的对面,紧接着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着他,点头道:“不错,这身衣服很合身,你应该天生是个军人。”
唐术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身上穿着的那套黑色的军服,还有军帽上那怪异的帽徽,笑着摇头戴上帽子,此时夏婕竹上前低声道:“我劝你一句,离开这扇门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先前那种看着镜子中自己摇头苦笑的模样,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举报上去,你死定了,不要说我,就连黄钟大人余鑫都帮不了你,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问你。”唐术刑也不去看夏婕竹,而是盯着门口,“你和余鑫是什么关系?”
“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夏婕竹整理着自己的军服,这次没有抬手去打唐术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的第一次是给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唐术刑听到这心里抖了下,不自然地攥紧了拳头,但很快又松开,但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微微点头“哦”了一下,紧接着夏婕竹又说了一句让他惊讶的话:“我心早有所属,如果有一天你过不下去了,你可以提出离婚。”
唐术刑嬉皮笑脸地站在夏婕竹身后问:“你的心在谁那呢?我特别想知道那个人是干嘛的,什么模样。”
“比你帅气,比你有能耐,也比你有上进心,你迟早会知道的。”夏婕竹说完开了门,盯着外面道,“我再重复一次,走出这扇门,你就只是我的下属!”
唐术刑点头,又道:“如果你心上人知道咱们结婚了,又知道咱们昨晚上床了……”
“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虽然说那是我的义务,可惜你放弃了,以后你要是想,我可以配合你,但我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