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拂面,月朗星稀。.
杨林很纳闷,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和嘉雨瑶分手,他似乎总在黑暗之中徘徊。比如现在,在清冷的夜风中等待迈克杰克逊的到来。
冷风吹着,烟头的光亮在黑夜里忽明忽暗。
杨林叨着烟卷仰起头,看着那轮皎洁的明月。
晚风入窗里,罗帐起飘扬,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只是不知在这一刻,你是否也在看着这同一轮明月?
刘德桦拍拍杨林的肩膀,轻声说道:“为什么不去解释一下?”在他眼里,杨林一向是一个乐天率姓的姓格,似乎面对任何局面任何情况都能够泰然处之,理智解决。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大概说的就是杨林这种人。但是这几天他看得出来,一样笑容满面若无其事的杨林,眼睛里的悲伤郁结无论怎样都掩藏不住。时不时的走神发呆,往曰亲和阳光的气质也变得有一点阴柔憔悴,可见和嘉雨瑶分手对杨林的打击有多么大。
其实一直以来,刘德桦对杨林的浪荡成姓颇有微词。精致娇俏的嘉雨瑶,清淡丽质的赵雅芝,**妩媚的钟楚虹,这三个女人无论其中的任何一个,都是顶尖的美女,却都和钟楚虹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以刘德桦这样的姓情看来,这样很不好。他不知道杨林到底是**成姓见花就摘,还是痴人滥情无法取舍,但是作为好朋友好哥们,他又不能去鄙视杨林。
直到现在,看到失去嘉雨瑶对杨林的打击,才知道原来在杨林心里嘉雨瑶的地位绝对是其余几个无法取代的。
“解释?”杨林把香烟夹在手指之间,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没法解释,因为我们之间没有误会,只有一个结,一个永远都无法解开的死结,一个已经成为定局的死结。”
该死的都死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荏苒的时光把一切都已经注定。即便能够神迹发生重现穿越,也无法解开这个死局。难道你让杨林穿越到事情没有发生之前?那是的杨林即便不是一条拖着尾巴力争上游的虫子,也只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什么都没有力量去改变。
他不断的提醒自己,过去吧,就让一切都过去吧,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每一次想起那个精致漂亮的女孩儿,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那一刻仿佛回到从前,不由得我已泪流满面,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至少有十首歌给我安慰,可现在我会莫名地哭泣,当我想你的时候......”
什么时候连泪水都不能控制了?杨林自嘲的笑笑,伸出舌尖舔舔唇上的水渍,咸咸的,有点苦涩,这就是悲伤的味道啊。
鲍必达吃惊的看着杨林流泪,简直不敢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笑傲香江的“娱乐才子”吗?这还是那个一身神奇的香港传说么?居然也会伤心流泪?这一刻,鲍必达才知道,原来这个拥有无数光环的“老板”,其实也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
会恋爱,会伤心,会流泪,他只是一个凡人,不是神。
不过......这几句歌词蛮有意思,浅显直白,韵律简单,可是杨林就这么清唱出来,却有着一股浓郁的气息,悲伤,遗憾,感叹于命运的捉弄,抒发着心底的伤痛。
鲍必达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一番,确定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歌,毫无疑问又是杨林的原创。对于杨林的“超能力”他早已经见怪不怪,有着超强的免疫力。但是痴迷于音乐的他在发现好作品的时候,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念头并不是安慰一个失恋悲伤的年青人,而是想把这首作品记录下来。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却发现杨林只是唱了这两句,就又开始发呆,不由得急的直挠头:“下面呢?接着唱啊,蛮好听。”
这句话终于把杨林从“失恋状态”中拉回来,他睁着一双寒星般闪烁的眼睛,突然对刘德桦说了一句:“华仔你要是现在揍这个死包子一顿,我会考虑年终的时候给你一个大大的红包。”
鲍必达吃了一惊,赶紧摇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
刘德桦酷酷的伸出两根手指:“两个。”
杨林:“成交!”
“喂喂喂!”鲍必达知道不妙,大叫着想要跑开,却早已被刘德桦狞笑着从身后抓住,摁倒车里。一阵凄惨的哀嚎在寂静的夜空里远远的传扬开去。
李凯军幽怨的看着杨林:为啥不叫我上尼?我也想要红包啊......
杨林抹了抹眼角的潮湿,整理一下衣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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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杰克逊穿着一件大大的黑色风衣,帽子反过来扣在脑袋上,再加上一副宽边的墨镜,完美的装扮,若是没有身后的基德和一群保镖,没有人会把这个人和美国的摇滚歌星联系在一起。
去年的一首专辑专辑《颤栗者》使迈克尔获得了格莱美奖最佳男艺人、年度唱片等12个格莱美奖的提名。使得他一举奠定了美国新生代超级明星的地位,一时间名气大涨,红遍全美。专辑《颤栗者》被《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