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昊明和许渊都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们面前的这个“小不点”,打死他们也想不到,如今的知味居,还有公子名下所有的产业全都尽归她手,而以前的什么辣椒酱、蕃茄酱、豆豉酱、鸡精、肉松也全部是她鼓捣出来的。。
游昊明一脸古怪地看向袁安:“安管家,您老是在开玩笑吧?她怎么可能会是公子的继承人呢?她这么呃…小,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呢,公子怎么会把那么大一笔产业交给她打理呢?”
高青微眯双眼,脸色不善地盯着用食指指着她,却面向袁安说话的游昊明,阴测测地说道:“那依游少当家的意思,是不是你才有资格来打理这份产业?还是说你们游家想取而代之,所以才质疑公子的决定?”
游昊明骇然变色,当即大声反驳:“你可别血口喷人,我没有那种想法,我们游家更不会背叛公子,你不要陷害我们,好看的小说:。”
高青掏掏耳朵,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冷笑:“有理不在声高,你这是心虚的表现吗?”
游昊明被噎地说不出话来,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他气得着实不轻。许渊一脸惊惧地看看高青,又看看被高青三句话就挤兑得说不出话的少当家,他明白,这次他们是真的看走眼了!想一想,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有过人之处,公子又怎么会将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她呢?看她沉稳有度的气势,含而不露的威严,无一不表明她是一个贯居上位的人,绝不能以等闲视之。
想到这里,许渊伸手扯扯游昊明的衣袖,悄悄给他打了个眼色。游昊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从进门开始,高青的神情始终平平淡淡,根本就没有外露一点其它的情绪。他的后背猛得窜起一股凉意,这个孩子绝对是个心机深沉之辈,自己大意了!
见游昊明偃旗息鼓。。不再咄咄逼人,高青抬抬手:“游少当家、许掌柜请坐。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必有要事才会在寒冬腊月来巨台县面见‘公子’,说说吧,我洗耳恭听。”
游昊明、许渊神色一紧,态度终放端正。许渊更是恭敬地看着高青说道:“呃…小公子,来巨台县一是想给公子拜年;二是想知道为什么现在就和仇家的聚福楼对上;三就是想知道公子属意的继位人选是谁;四嘛是想请公子示下,我们该不该答应余盛辉要求的五成红利?”
高青错愕:“什么?五成红利?他也不怕把肚子撑爆?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过……”高青的眼睛里幽光频闪:“给他也不是不可以,但作为交换,他必须同意咱们的人进六部做事。至于进哪一部。进几个人……?袁安,立刻给义父传信,让他着手安排。”
当了半天隐形人的袁安躬身一礼:“是,小主子!”
高青转向瞠目结舌的游昊明、许渊:“至于为什么现在就要跟聚福楼对上?因为咱们必须给余盛辉一个信号,那就是咱们力挺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他,仇明顺根本就不配与他为敌。”
游昊明现在神色间对高青充满了恭敬与畏惧,他忐忑不安地说道:“据闻那本《农经》在他们双方的争夺中不小心掉到河里,已变成了一堆废纸,如果咱们推出新的吃食,他们又来抢夺怎么办?”
高青冷“哼”一声:“那时候会跟他们虚以委蛇。是不想让我的亲人陷入危险的境地,现在的我可没有这种顾忌。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抢,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看看是他的人多命硬,还是我的计深刀快?”一股冰冷肃杀的气势从高青身上猛然爆发出来,袁安、游昊明、许渊浑身一凛,噤若寒蝉!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四,过小年。。罗颂贤、苟金蛋、马明等人都没有回岷岗山,因为高青说了,他们下山后。没有紧急的事情就不要随便回山,免得让人发觉他们跟岷岗山的贼寇有关系,到时候经营的好名声就会毁于一旦,这种对己不利的事可不是她高青的风格。高青自己和高杨他们也没有赶去鹰山过年,早在高大山、张氏他们走的时候,高青就已经打了招呼,新年不能同他们一起过,因为他们必须在岷岗山坐镇,以安定人心。
当初去护送高大山、张氏等人的灰衣卫留下了十人,作护卫警戒、传递消息用,所以高青对高大山、张氏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
高大山带着张小栓、吴开茂等人去了鹰山,他们在那儿开荒种地,买砖修房。王存银和高大成却留在了距离鹰山两百多公里的百荷镇。他们在镇上分别买了两个小宅子,合伙买了一个小酒铺,王存银当掌柜,高大成当厨子,酒铺的名字就叫“知味酒铺”。王瀚杰、王瀚祥去了县学,高柏、高槐、高椿、张祥进了镇上的私塾。
高月订亲后忙着绣嫁妆;高华依旧去了高大成的铺子;高兰、高萍则计划着开春种辣椒和蕃茄以及开作坊的事。还有一个令高青大吃一惊但也开心无比的消息,吴开茂一家在鹰山安顿下来后,就请张氏做了回媒人,替吴四虎向高菊提亲,。双方都是知根知底的,高大成、万氏打心眼里喜欢吴四虎这个小伙子,因此他们爽快地同意了,交换庚帖一卜,佳偶天成,立刻将亲订了下来,并把成亲的日子选在来年的金秋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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