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换在五年前听过,这丫的我肯定要打马上去找牙医!
“喂...软饭王,在说你呢!我豪哥的话你没听见吗?”一个黄绿头发的卷毛追上来拽住我不让走!“你聋了吗?尼码不是学生来这里干吗?”
我伸出手指轻轻的把他的手扫开:“骚年,如果还在五年前,我相信你半个月说不出话来。”
“五年前?你肿么不说五十年前?你这个软饭王,五年前说不准还是个软饭瓜娃子,其他书友正在看:!”卷毛见我对他的话不肖一顾,就是一巴掌过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祖师十戒中有条不能随意生事端,我这叫正当防卫。
也就是一秒的时间,卷毛张开嘴巴许久后才喊了出来!“我的手啊...!”
我把老叫化卸我手臂的那招用在卷毛身上,让我也过过这种虐人的感觉。现在的娃没见过多少世面,以为手头上有就一把仿枪就牛拉哄哄的,要是换到哥那个年代,老早就吓尿了。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骚年,我早就跟你说了不惹我,你偏不信,三爷我在你这年龄的时候早就称霸校园了,别总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
这时豪哥身后站满了学生,没有上百也有八.九十个!用猪毛的话来说:这些瓜娃子就该削!
“你!”豪哥的举止很有猪毛当年那种装叉范儿,他慢慢的说着,仿佛每说一个字要很努力想一样。“是留下手还是脚?”
“你们再不散开,我全都抓回去!”尚青解下手扣吓唬着说!
豪哥哑哑一笑:“美女,信不信我把你先x再让我弟兄轮了?”
这话惹恼我了,我正好想试试奇经八脉里的点穴手法管不管用。几个闪避,我站在豪哥面前,嘴角一扬往他大腿腿根点了下!点完穴后我回到了小青同学身边,小声道:“他这辈子也别指望那玩意能举起来了!”
“什么举不起来了?”尚青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好像没听明白我的话似的!“臭炮生,快说说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树下埋有死人?”
我说:“尸气!”
“尸气?”安安追问道:“什么是尸气?尸气可以看到的吗?”
我张开双手拔开她俩:“想不想见识见识我背上木盒里的东西?”
“想!”尚青一副好期待的眼神盯着我背后的木盒:“是什么来的?看你那么着紧,是不是古筝?”
我大声的囔道:“豪哥是吧!这里不方便动手,要不咱们换个地怎么?”
“哼...!”豪哥不语,转身走人!
“臭炮生,你还没说尸气是怎样的呢!”
“所谓的尸气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尸气分三种:灰、黑、红!那大树下的尸气为灰色,由此证明那人刚死不久。至于是谁埋在那里的或是谁杀了死者的,这就是你们警察的事了!”
我一人在校门口的大排挡里独享大餐,把老板给看得愣在那里。隔了老一会儿,他不好意思的问:“小哥,你多久没吃饭了?”
“有几个小时了!”
老板定在那里石化了!
一旁的老板娘好奇的问道:“小兄弟是哪里人?”
“黄泥镇的!”我继续大口大口的扒着饭!
“黄泥镇?没听过,应该很远吧?”
“华夏、缅甸、印度的交界处!”
“哇…好远啊……”
沉默中……
老板又忍不住了,他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你家乡是不是很乱,整天提心吊胆的那种,就跟伊拉克那些一样么?”
“这瓶酒得算你头上,其他书友正在看:!”我夺过酒瓶吹了几口:“乱是乱了点,已经习惯了。读幼儿园开始我们上学的都带枪的! ”
“不是吧?那么小就要战斗啊?你们父母和老师不会说你们啊?”
我点了根烟美美的抽了几口:“有什么好说的,老师他们带的是迫击炮!”
老板再次石化加下巴搁在桌上:“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拍了拍后背的木盒:“我现在带的是火箭炮,你不信的话可以跟我一块回去看看!”
有几个客人围了过来,我示意他们坐下!“想不想再听听我们家乡以及我的故事?”
“想”
“好吧!这顿饭算你们的,不买单的话火箭炮伺候!”
......
“你们那里那么乱,住的是地下室吧?之前萨什么姆那些,他们也是住地下室的,话说很安全是不是?”
我拍了拍肚皮:“不够饱,要不再来点什么的?”
一会后老板弄了几盘大盘鸡过来:“边吃边说,不够再炒点!”
暗道看来我不去说书还真屈了人才:“我们那里都是住深山老林的,太暴露的地方不能住,分分钟回给轰死,地下室太暗太潮,住久了会风湿!”
坐我旁边的半老头,越听越起劲,他问道:“深山多危险啊!老虎那些猛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