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你在怀念爱人的时候获得的灵感吧。”阿朵的语气中竟用上了敬语。
“哦,那倒不是,这只是格里高利想起和岚丰相识时候的感觉做成的。”
“噗!”岚丰瞬间吐血三升。
不过,阿朵倒没介意,嫣然一笑,表达了谢意之后,把瓶子贴身收好。
打那以后,阿朵对格里高利的来访不再抵触,他们还有很多的共同语言,特别是聊到贵族的仪式和习惯,两人更是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先生,小姐,阁下,女士”变着花样叫个没玩没了,干脆就把岚丰晾在一旁。
格里高利在跟阿朵说话的时候有时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岚丰觉得是做作,实际上是谈吐高雅又彬彬有礼,他还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来赞美阿朵。阿朵有时候在岚丰面前都忍不住道:“格里高利先生真是一个绅士,又很深情,在赞美别人的时候总是忘不了他的未婚妻。”岚丰对此嗤之以鼻,不过,很久很久以后,当阿朵终于见到格里高利的未婚妻之后,才觉得他挂在嘴边的那句“您是除了我未婚妻外最美的女性”可能真的是骂人的话。
最让岚丰受不了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格里高利和阿朵见面的时候,阿朵轻轻伸出素手微微下垂,而格里高利则好不要脸,竟提起她的指尖亲吻指背。哇,这只是在梦里才能出现的事啊。
岚丰不好当面向格里高利表示自己的嫉妒,不过想到,“他行的话,我也可以试试嘛。”终于在数次鼓起勇气,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之后,他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这种可以说是“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得很快,那场寻宝大战似乎只是记忆里的一阵烟,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五日后,当岚丰他们真正站在训练场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