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掠影,剑过长空,浪花飞泻,星云倒转,一抹残剑惊涛骇浪,一个转身显尽不凡身姿。那些由剑花击散的水滴,犹如星云一般缭绕在吴昊的周身,有淡淡地气雾蒸腾,吴昊一边抵抗着巨浪的冲击,一边在快速地汲取水中的灵气来补充自身,鱼水欢畅。
慢慢地,吴昊脑中里充满了很多奇思妙想,他好像抓到了一点什么东西,但是,当他要去触摸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于无形,仿佛不曾出现过。这样,激起了吴昊心中的不服与斗志,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种感觉找出来。直觉告诉吴昊,这种感觉对他自己很重要,也许自己能使找到一个突破口,迈入不可思议的境地。
渐渐地,波澜浩瀚的海面上,出现一幕令人惊奇的事。
一个白色的影子,时而跃于浪尖之上,时而藏于海水之下,仿似龙翔于天,穿梭云海;归鸟入林,欢畅于野;又若海滩冲浪,跃然于水,轻快之极;又似入海的箭鱼,嬉游于水下,好看的小说:。
吴昊脚下律动的步伐,轻盈灵快,极速的身后带着长长的尾巴,散出淡淡的金光,驰聘于瀚海之中,宛如天幕彗星长扫一般,绚烂之极。手中的残剑在一上一下的挥动,那若有若无的轨迹,犹如星空作画,铁画银钩。
吴昊俊朗的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长发迎着骇浪齐飞,白袍洁净,超凡脱俗,仿佛仙王临尘一般,飘逸脱俗。目蕴神彩,仙霞弥漫,神韵安详,嘴露神华,仙貌俊朗,凡间超群。
这一刻,吴昊仿佛成了海浪的一部分,成了一点浪花,一滴水色。吴昊好像成了瀚海的中心,那些巨浪与他擦身而过,一点一滴不沾身。吴昊心中的明悟加快,水中的灵气犹如江河决堤一般冲入吴昊的身体,凝窍决如机器一般在吴昊体内快速运转,修复着伤体。
吴昊的血脉晶莹,壁罩灵光,体内晶莹剔透,犹如灵宝一般玲珑泛彩。经脉宛若虬髯一般纠缠、凝结、扎根于血肉之中,血气的运转引发了经脉的阵阵颤动,犹如鼓槌敲打编钟一般发出阵阵仙乐,震荡肌身,那些机体随着乐响而跳动,调皮得像个小孩。
凡造作,要随曲合方,能妙于得体合宜。
周身的穴窍宛如一个个小宇宙般,灵气云流,雾气腾空,犹如沧海漫雾,天幕流云。一些粉粒大小的金色,在穴窍里欢畅,在尽情吸收穴窍内的灵气,一看就知道是当初在洞府里吴昊发现的那些金砂。
最让人惊异的是,在吴昊的灵台深处,那一幕紫色的剑羽,原来都没有一缕青丝大,现在却是与青丝大小不二,剑羽上浮现紫色雷光,犹如避雷针一般挺立与天幕下。
由古字结成的“刺天决”三字,在紫色与金光交相辉映下,随着吴昊的舞剑而转动,而且在“刺天决”三个大字上浮现吴昊虚空中舞动残剑产生的那些玄奥轨迹。
这一刻,吴昊如小鱼一般在海水中畅游,欢快的穿梭,似乎忘记了时间,似乎忘记了自己处在哪里。此时,吴昊心中只有一种感觉,一切自在,万物静止,好像自己慢慢消失于无形,又渐行渐远。
一种奇妙的感悟出现在吴昊的心田,久久不曾散去……
突然,峰回路转,世界更替,沧海化为桑田,桑田化为漠野,吴昊感觉到自己是一只孤鸟,在艰难地穿梭于大漠之上,在狂风乱卷、飞沙流逝中,渐行渐远,直至消逝。
双眼微闭,在静思冥想的吴昊,突然睁开双眸,立刻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
一眼远望不到尽头的大漠,一片荒野,一点萧索,一丝悲凉,一种危机。
荒原之上,没有一点生机,到处一片深沉的死寂,几只老鸦盘旋于枯藤之上,昏暗的眼神看着远方,在“呀呀”的低叫,好像在述说一种凄凉。
一股寒风瑟瑟,轻凌着惨白的枯沙,连那枯黄的尘土也不作浮光掠影,丝毫无动,静静地躺在沙砾之下,一股萧索之意泌荡吴昊的心间。
吴昊有点不相信眼前的景象,粗壮茁实的双手忍不住搓揉眼睛,好像要看清周身的一切。不过,事实总归是事实,已经清醒过来的吴昊,有种想骂娘的冲动,他终于明白通天龙狮所说的话。吴昊以为只有人才会坑爹,原来魔兽也会坑人,自己从一开始就被通天龙狮给坑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吴昊俊朗的脸孔上多了几分苦涩,脑中灵光速转,嘴角带着无奈的苦笑,吴昊自己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
“难道这就是沧海桑田吗?我到底来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地方,现在又是什么时间?”
大漠不会因为吴昊的言语而发生一丝变化,反而狂风乱响,飞沙肆虐,连那几只老鸦与枯藤都消失不见,好像刚才吴昊所看到的都是迷惘。在飞沙走石之后,一条布满足迹的古道发现在吴昊的眼前,好看的小说:。
荒漠藏古道,人影空随行。
吴昊看不清楚也说不清楚,古道上的足迹是什么。当他想要看清的时候,这一个个的足迹又与旁边的足迹混合在一起,他们好像随风而现,随风而隐。
看着这些足迹,吴昊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一步步跟着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