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陆续被传送离开,也有一些受伤之人在张烈与南宫无心一番交涉后,留在南宫世家养伤,等待第二批传送。
张烈随着先前传送的人离开,说是去宗门接应,只留下李霸天断后。齐达鲁本来是要跟吴昊一起的,但被张烈丢到传送阵里传送离开。当众人见李霸天留下,个个脸色阴沉,仿若不高兴一样,谁会喜欢时时都是颈脖高昂的人,看着就让人不爽。
当各路人马开始散去,十年一次的选拔也算是落下帷幕。
吴昊一坐就是三天,期间南宫世家吩咐不准有人去打扰吴昊,而且是在南宫世家练武场,闲杂人等也不能来到这里。
一场迟来的雨在吴昊坐关的第三天淅沥淅沥下着,因为选拔而喧闹的城市,在雨中像母亲怀里的婴儿安静的睡着,谁也不想去打破这份安宁,这份久违的洗礼。
吴昊独坐雨中,如老僧入定,达摩悟道,一切好像与吴昊无关。
吴昊周围形成淡淡的光圈,雨点倾泻在光圈上,安静地滑落在周围一米处地方。黑发静静的披散在吴昊的肩头,耳鬓斑白自然垂落在胸前,与胸前的黑衣红血,相衬得格外醒目,俊朗刚强的面容上布满安详,一丝丝气流流入鼻子和微闭的嘴里。大雨冲刷着练武场一切,血迹与灰尘流进积水,流入江河,重归大海。
一袭白影由远至近轻轻地落在吴昊的几米处,其他书友正在看:。
冰冷如雪,绝美如荷,淡雅如菊,傲寒如梅的容颜上轻纱不减,目光平静祥和;空灵如泉,深邃如海的眼瞳平淡的看着地上的吴昊,如瀑的黑发与如絮的薄莎随风舞动。轻风似雨,随她而动,在南宫雪周围一米处停下来,好像似不忍破坏这种美感。南宫雪犹如雨夏湖里的一支白荷;仿若寒冬万里青松的一点初雪;好似深冬白墙的一株娇梅;好像晚秋地上的一缕菊瓣。
两个人,一个静静地盘坐雨中,一个安静地站在雨中,静静地,轻轻地,渐渐地,他们好像融入了雨中,融入了环境中,三者彼此之间似乎产生了一丝淡淡的联系,大道清罗,混元伊始。
这时,两个人站在南宫世家的主楼上远远地眺望着场中的情景,静静的感受着这份宁静。
久久之后,南宫雪轻轻地离开。
盘坐的吴昊感到有人在旁窥视,缓缓的睁开双眼,眼眸里雨点光晕流动,眼帘慢慢变成水帘,心头多了一点关于水的感悟,气流元力回流,旋转在丹田的四周,吴昊感觉比上次感悟得来的气流更凝实了一点,若是有这种机缘的几次的话,可以开始冲击引气后期。
经过一番战斗下来,吴昊感到胸口的经脉和气穴都得到了改善,呼吸顺畅,体态空灵,身上的伤势基本痊愈了,感受着雨中的清新,吴昊有一种舒适,想要嚎叫的冲动。
至于,伤势恢复得如此之快,吴昊心里肯定,一定是张烈的那一掌正好打在自己胸口的光晕上,是强劲的外力帮助自己打通扩展胸口的经脉和气穴,使淤积的死血派出体外,帮住自己活血祛瘀。在经过吴昊三天的梳理引导,使得璇玑、紫宫等几个胸口大穴连接起来,血脉通畅,吴昊才有此感觉。
机缘巧合下,张烈帮吴昊打通胸口经脉,使吴昊修为更进一步。若张烈知晓这个结果,他说什么都不愿做出让吴昊再挨一掌的决定。
修炼,是夺天造化,窃天机缘,盗天之密,要一点点积累,慢慢堆积,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
这一点点的积累,对于一般人来说,不经过几个月或几年的积累,想有一丝变化是难上加难,需要毅力、智慧、机缘的凝加结合,才有那么一丝收获,吴昊就是在这种巧合下得道,实属机缘。
那窥视的感觉也消失,当然,主楼上的南宫无心和李霸天见到吴昊醒来,也不好继续窥探,人人清楚,窥探他人感悟,打扰他人修炼,是修炼界的禁忌。所以南宫无心和李霸天把在吴昊身上的目光收回来,在他们眼里多了些东西。
“李兄,有何发现啊”南宫无心忍不住问道。
“比起那些废物强一点,那南宫兄认为呢?”李霸天面无表情道。
“愚兄,认为那吴昊的天赋应该和雪儿在一线上,有可能高一点,我看其子心性坚韧之极,气运也不错,只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南宫无心肯定道。
“南宫兄,就这些”李霸天有点不屑道。
“那李兄认为呢”南宫无心见李霸天一脸的不屑,他也不生气似笑非笑道。
“没什么,就是不要早早的夭折”说着,李霸天也不理会南宫无心,自顾自地迈步离开。
南宫无心见到李霸天离开,他沉思了会,抬头看向比武场,雨已经亭了,发现吴昊已经离开。南宫无心无心人老如精、老练圆滑的心有点不平静,心里翻腾出几个问题,看来吴昊此子成长起来也该是了不得的人物,若是现在打好关系,将来不管是敌是友,做起事来也好办多,想着想着,刚劲的脸上露出一缕阴笑。
飞云城很大,分内外两城,外城主要居住着一些贫民,小本商人,客栈之类的。平时,虽然热闹,但不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