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18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离前脚出了离宫后脚楚鸢便觉得不对劲了,坠儿在一边看着她直直的倒在地上,脸色都吓白了,奈何楚鸢紧紧的扯着她,偏生不让她去找人来。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楚鸢浑身发着抖,面色惨白,嘴唇也是青紫的,看的坠儿心揪成了一团,楚鸢紧紧拉着坠儿,眸光却是锃亮,“不许去,不许告诉旁的人,等世子回来,等世子回来再说。”
楚鸢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纤细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白皙的额头上渐渐的渗出了汗意,坠儿看在眼里心中揪成了一团,嘴唇颤抖着不知道怎么才好,楚鸢扶着软榻站起身,直直的看着坠儿,“坠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如今我们在西凉处处受制,你将这些告诉他岂不是为他添乱,你若是真的说了,你便不要跟着我了——”
坠儿面色一变赶忙去扶着,口中急急道,“主子莫急主子莫急,坠儿听您的就是了。”
楚鸢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坠儿眸光微微一松,“快,扶我到床上去。”
待坠儿将楚鸢安置道床上楚鸢才深深一叹,看着坠儿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别担心,没什么的,不过是昨晚上没盖好被子罢了,你别担心,去,倒杯水来,把行礼里面的伤寒药拿来就好了。”
坠儿应声而去,楚鸢面色惨白的缩进被子里,将自己团团护了住。
过了一会子,坠儿端着茶拿着药进了内室,却见楚鸢瑟瑟发抖的裹着被子,整个人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坠儿微微迟疑一瞬,到底还是没有叫醒楚鸢,正在此时,流云在外面禀报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坠儿看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转身走了出去。
“流云姑娘。”
坠儿十分有礼的行了一礼,流云赶忙侧身一让,看了一眼内室道,“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郡主她——”
坠儿眉头一皱,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瞒流云姑娘说,我们郡主自小便有认床的习惯,这几天来了离宫晚上也是一直睡不好,这不,这会子刚睡下,不如稍等一会?”
流云闻言眸色微微一暗,当下道,“既然是这样那流云就下去候着,郡主什么时候醒了坠儿姑娘便来叫我便是,郡主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也请坠儿姑娘直言相告。”
坠儿感激的点点头,看着流云等人走的远了这才放下心来。
正要转身进内室,这边厢却是看到宁远正站在廊下,坠儿心中一滞,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宁远自然是听到了刚才坠儿的话,眉头一皱看着坠儿道,“郡主认床?今日里是太子宴请,若只是因为认床没睡好怎么会连太子的宴席都耽误了,坠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坠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句话也不说。
宁远微微有些着急,说话的声音也冷了几分,“坠儿,你知道主子的性子,若是郡主有个什么不好的——”
“主子不让我说。”
低不可闻的一句话,宁远有些担心的扫了一眼楚鸢内室的方向,一转身身影便消失在了亭台楼阁之间。
坠儿深深一叹,进了内室,好看的小说:。
太阳渐渐的向西落下去,坠儿将流云等人送来的饭菜送进了内室,正想着要不要将楚鸢叫醒,南宫离便大踏步的进了来。
“世子。”
南宫离看一眼行礼的坠儿,再看一眼那饭菜,最后看向了床榻之上熟睡这的人,挥挥手,“下去吧,这里由我来。”
坠儿愣了一愣还是走了出去。
南宫离上前一步,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个玉色的小瓶子,放在楚鸢鼻端轻轻一扬,室内立时便多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清香,南宫离坐在床边看着面色惨白的楚鸢,等着她醒来。
楚鸢只觉得一道清凉的空气灌进了肺里,瞬时身上的冷意便散了几分,她想说话,却觉得喉咙有些甘涩的疼,想睁眼,却觉得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实在是难受的紧。
“阿鸳,阿鸳——”
耳畔一道若有似无的梵音入耳,楚鸢心中一动,当即便睁开了眼睛,等初时的眩晕散去,这才看清了来人,眸子里一抹失望一闪而逝,这厢南宫离当即起身将她扶了起来,看着远处塌几上的饭菜,摇摇头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南宫离将楚鸢放在榻上,又拿了被子衣服过来将她围住,这才深深一叹,“难受吗?”
楚鸢看着饭菜才觉得饿得狠了,此时身上爽快了许多,当即端起汤小口小口喝了起来,听到南宫离这样问点点头,“难受。”
南宫离不知如何接话,只是无奈的看着她,楚鸢却是抬头,“如何?”
南宫离将饭菜都放到楚鸢的手边,一边看着她吃饭一边道,“我将你生病的消息露了出去,萧子墨却是不形于色,看着是个城府极深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上钩。”
楚鸢一顿,含糊不清的开口,“别担心,稍后让坠儿露点话,让流云说给萧子墨听,这样他总该是信得。”
南宫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