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不到真是如此。”
夜南辰不置可否,“无论如何,我不会逼你,你若不愿,我还你自由身便可,你好生想想吧。”
青尘有些恍惚,闻言点了点头道一声告退便退了出去,马车微停,复又开始向前走,距离西凉帝都越来越近,整个车队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该喝药了。”
楚鸢转身从自己身旁的食盒里拿出一个玉白的药瓶,利落的从瓶子里倒出两粒药碗,再从茶壶里到处一碗清汤,直直的递到他的手边。
夜南辰不得不说楚鸢是一个及其固执的人,他睁开双眸,直直的看着楚鸢,“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这是楚鸢这么多天以来听到过的最好听的话了,“我没有告诉你吗,我要好好照顾你,你连番救我,现在还受了伤,我照顾你难道还不应该吗?”
夜南辰眸光不动,“大夫说我的伤还有两日便好,那么两日之后呢?”
楚鸢听着他的话,伸出去的手缓缓地收了回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对吗?”
她的话音里含着些许的冷意,夜南辰听着恍然觉得子自己问的不对,他直起身来,正正的看着楚鸢,“不是,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给你一个解释?”
楚鸢心中一酸,“你若想说便说,若是不想说便不要说了吧。”
夜南辰微微沉吟,从她手上拿过药来,仰头喝下,而后轻声道,“你是西凉太子和明王之间的棋子,那时候我只是想阻止他们的计划,并没有考虑过你,甚至,我想过利用你为我带来更大的利益。”
不错,这就是楚鸢要的东西,这么多天以来横在她的心间,若说相救的恩情,她会还,可是如果他对她有利用,并且对此不置一词不给解释,那么她就当那些所谓的恩情全部都是他的手段了。
楚鸢拍拍手,面上带着笑,“很好,既然如此的话,你我之间既有患难又有利用,不如扯平了,现在至少还是朋友你说是不是?”
未等夜南辰回答,楚鸢起身,“那我先走了——”
楚鸢心中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是能对任何人都明明看见了还要装作没有看见的人,她最怕的就是在兰陵的那段时光之中他对她分毫的真心都没有,现在看来不尽然,至少她没有为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慢着。”
夜南辰的话音里好似浮起了一层寒意,楚鸢步子一顿,回过身子来看他,“怎么?”
他的眸子幽深似海,“你说我们只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