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后要成废人了。到时那家伙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废人,非得把我杀了不可!哈,他杀我不是杀自己吗?白痴。”
说道最后,彦风亦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
如果有人看到他自言自语的话,一定会说上一句“你丫是神经病呀!”
接下来的时间里,彦风便开始尝试运转体内真气,每运转一次便疼得他几欲昏厥,这般不依不饶持续了两个时辰,彦风终于是将真气运转了一个周天,而那锥心刺骨般的疼痛亦在此之下渐渐减弱到了能承受的范围,再过了两个时辰,体内各大经脉在真气的滋润下已不再那么疼痛了。
“呼……”彦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现在终于是把真气激活了,真气已能在体内缓缓运转,虽然量还很少,但却是可以滋润修补受损的经脉。
彦风转头向洞外看去,此时天已经黑了,可小诗仍没有回来。
“小丫头不会迷路了吧?”
声音甫落,一道人影倏然出现在了洞口,彦风不禁吓了一大跳,待见清来者是小诗时,没好气道:“下次记得叫一声‘师父我回来了’然后再轻移莲步走进来,知道不?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吭就出现在了我眼前,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小诗并未理会喋喋不休的彦风,来到那只自制木桶前,在彦风的指导下,将手中的药材按一定比例放了进去,而后用一根削得很光滑的木棒将药材捣成滋液。
过了片刻,药材已经全部捣碎,小诗滋液倒在一片洗净的树叶上,而后递给了彦风。
彦铭接过树叶,看着树叶中只有矿泉水瓶盖容量的墨绿滋液,眼中顿时泛起恐惧之色,这种没有经过蒸煮晒的药材,直接将它捣碎成滋液饮用,药性最是霸道厉害,喝下肚便如火在烧一般,虽然不至要命,但折磨得人却是难于忍受,而且极苦。
彦风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液,猛一咬牙,扯着喉咙一口喝了下去。药液一下肚,他的体内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得他想要抓狂。
彦风忙叫道:“水,水……”
“没有。”小诗淡淡的说了这两个字。
“什么,你竟然没有准备水?”现在彦风想死的心都有了,有这样照顾病人的吗?这是赤裸裸的欺负人。
在接下来的十天里,彦风在小诗“精心”的照顾下,体内的伤势已完全康复了,真气亦回复了大半。这期间彦风是欲哭无泪,被小诗照顾的痛苦不堪,不是喝完药液没水,就是药材所放的量少了再重新喝一次,还有就是在小诗为他舒气活血的时候,故意在他身体的一些穴道上加大了力道,直痛得他呲牙咧嘴。
小诗完全就是在虐待他,不过这也有好处,本来彦风的伤势按他的计划来看需要二十多天,但被小诗这么一虐,当即他就发愤图强,十天就将伤势治好了,硬生生的缩短了一半时间。
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贱骨头”,不被虐一下便不知“发愤图强”。
这天清晨,彦风走到洞外,活动了一下筋骨,顿觉神清气爽,旋即看向小诗道:“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太闷了。”
忽而,一小团白色的粘稠物从空中掉了下来,正好掉在彦风的手掌上。
“鸟屎?”彦风顿时大怒,目光看向天空中正盘旋的几只鸟,大骂道,“死鸟,小心我把你的鸟毛扒光,竟然拉屎拉到我手上。”
骂完后,彦风自觉没趣,向小诗道:“走吧,我们到华夏国去,好久没把妹了,手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