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娘希匹,这些工产党是要造反啊,造反。。”
清晨如期而至的将阳光洒在了夏日的武汉,为这个华夏排的上的火炉带来了热浪。让在武汉的所有人都开始浑身冒汗起来。
而蒋凯申的官邸就在东湖边的小山上,后来武汉大学中的一景,这个西式的别墅采用了当时最为豪华的配置,实木的空心地板加石质建材,基本上可以保证一定的冬暖夏凉,在这6月的夏日里,按道理不会让人觉得太热才是。
但是,今天却不尽然。此时,蒋凯申办公室里的几人都是大汗淋漓,不停的用肥腻腻的双手擦拭额头不停渗出的汗滴。
不过他们虽然汗不停的往下滴,但是心里却如寒冬般阴冷,因为,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他们的蒋委员长正在爆着粗口,拿办公桌上的各式事物出气。
“你们哑巴啦,哑巴啦!是谁和我说这次一定拿回南京的,谁?是不是你,还是你?”
此时,已经摔无可摔的蒋凯申已经不满足于拿那些可怜的事物出气,转过头来把目标转向了一边像木头人般站着的那些民国党大员们。
“委员长,我们也没料到,工产党来这么一出。”
“是啊,是啊,一晚上就把整个华中日本人想让出来的地方给占了,一晚上啊,就算是美国人来也不一定能办到啊。。
您是不知道,据南京逃回来的人说,那天,天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飞机,工产党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那些飞机加一起恐怕可以买下南京城了。”
“娘希匹,工产党的钱怎么来的,你们会不知道!我骂工产党归骂,但是人家一切为工,从来不拿工资,你们呢,你们呢,一个一个吃的脑肥肚肠,我一年给你们拨多少军费,你们自己算算,如果你们像工产党那样,我现在的飞机也能那么多。”
“蒋公,不能这么说,工产党那么干是反人类,反社会的,美国朋友一直警告我们,不能学工产党那一套,那是错误的路线,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的。”
“屁,什么国将不国,难道你们不贪污活不下去吗,我给你们的薪水是不是太少了,你们没法养活家里啊。
你看看你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一个吃的像头猪似的,家里老婆一个不够,两个不够,最夸张的找了21个,你们他们的晚上忙的过来吗?
这个国家,都***败在你们手上,你们是不是想气死我,然后你们自己上位啊。”
看蒋凯申已经气得两腮通红,站在一边的何英清不得不上前一步劝导,其他书友正在看:。。
“委员长,您一定要注意身体,生气伤身啊!”
“娘希匹,我气死了不是如你们的愿了!你们不是开心了!”
“委员长,卑职还是希望委员长领导我们继续建设我们的祖国的。至于这次南京事件,我觉得主要责任在工产党,是他们言而无信,一点征兆都没有的发起攻击。
而且,看他们攻击的方式,就可以看出,他们十分了解我们和日本人之间的协议,因此,特别用飞机将所有军队投送到我们商量好要接受的城市,而接受之外的都没有空投。
所以我怀疑不是我们内部有了奸细,就是日本人内部有了工产党的奸细,因此,我希望委员长同意即日开始对我们党内部进行清查,一定要楸出我们内部的奸细出来。”
听到何英清这么一说,在他身后站着的那些大员各个满脸憋得通红,在他们心中万分的佩服何英清的胡说八道。竟然可以把责任推到工产党头上,人家出手打鬼子不说,还说人家突然打是言而无信。
这些人偷偷抬头看了看蒋凯申那稍微有些缓和的怒容,这帮人心中暗叹,到底是委员长身边的红人啊,果然了解老蒋的习惯,这么胡说八道,老蒋竟然都信。
当然,此时的蒋委员长当然知道这何英清只是给自己的一个台阶下,至于所谓的工产党言而无信,实在是无从说出口,等自己的情绪稍微的缓和了一下,他才用那根文明棍敲了敲地面,随后说道。
“好了,你们听着,马上,给我马上给工产党驻武汉办事处打电话,质问他们为何在发起进攻前不通报第三战区司令,不要搞错,他们的新编第四军还是第三战区的序列,这么不说一声就动身,说开了算是不听号令。”
“委员长,这工产党的武汉办事处现在几乎没啥人了,听说都回延安参加啥培训了,就剩了几个小喽啰。”
“那就给延安发报,怎么,还要我教啊!
让延安的老毛给我个说法,新编第四军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国民革命军的军事管理条例,他们这是触犯军规,限令他们即日起出让华中地区个城市防务,如果在8月1号前不完成移防,他们就是叛乱,军法从事。
另外,电告第三战区的顾祝同,让他把手下的兵给我调动起来,去抢地盘,能抢一尺是一尺,能抢一寸是一寸,我倒看看这些工产党,到底是真抗日还是假抗日。
如果他们不让,你们就让报纸给我好好的写写,问问在延安的毛润泽,这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