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8月14日,明日就是华夏工产党六届六中全会,既华夏工产党第六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
这一次会议本来是于1938年9月29日至11月6日在延安桥儿沟召开。参加会议的中央委员和党中央各部门、全国各地区的领导干部共53人,是党的六大以来到会人数最多的一次中央全会。
全会批准以毛润泽为代表的中*央*政*治*局的路线,基本上克服了抗战初期陈绍玉右倾错误,统一了全党的思想、推动了党的各项工作迅速发展。
但是,随着穿越者的到来,整个会议原先的节奏被打破了,为了利用这次会议确定下整个华夏工产党未来的发展方向,最终中央决定吹的将这一次会议开成一场面相全党各级干部的扩大化的会议。
因此,早在一个月前,中央就利用各种信息渠道,通知分散在华夏各地的党组织负责人带领各自干部就往延安赶,在各地,各个省委或党组织都只留下了最基本的人员来维持组织的运作。而在前来的组织人员中甚至还有远在欧洲和东南亚的成员。
当然,能这么大规模的组织会议还真是靠了已经初步打通的贯穿华夏南北的交通线路,那些散步于各地甚至于敌占区的与会者通过各种出行方式向浦海,向南京,向此时华夏工产党控制的各个根据地集结,随后搭乘中央已经在各地准备好的大巴车去往延安。
“老许,你终于到了!我还真担心你们会赶不及。”
一辆风尘仆仆的大巴车此时停在了招待所的门口,被委任为六届六中全会组委会主任的陈云同志此时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此时刚刚从车门口走下的一个有些沧桑的中年男子。
“陈云部长,还要让您在这里等实在是不好意思,自从你们在南面和外蒙古的节节胜利,日本人把北平那块看的更严了,我们换了好几条路才算顺利到了绥远。差点点啊!就进了日本人的大牢了。”
熟悉的两人一边各自问候着一边往招待所内走去。
“陈部长,这招待所不错啊,宽敞,不比北平的那些所谓大饭店差啊。”
“那是,这都是我们自己同志设计,然后自己同志建设的,你看这大厅就是每个月新闻发布会召开的地方,当然宽敞。”
正说着,两人进了大门,迈入招待所的大厅,站在足足仨层楼高的大厅下,陈云正给老徐介绍着招待所的来龙去脉的时候,电梯间发出了叮的一声,随即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从其中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从两人身边走过,完全对他们的到来没有任何的诧异,而老徐则很惊讶的看着这几个外国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老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工产国际的同志?这一次工产国际来人旁听了?”
“哪里啊,那些是德国驻西安的办事人员,在我们这待了快一个月了,里面还有几个是纳粹党徒呢。”
“怎么会有德国人在根据地,难道中央和纳粹扯上关系了?”
“怎么可能,中央才不愿意和他们扯上关系,但是这帮德国人不愿意放弃,所以赖到现在,而且人家付房钱,我们都没法赶他们走。”
“她们想要什么?一天房钱多少啊?”
“想要什么?你们坐的那大车一路上觉得怎么样?”
“好,没得说,我们带北平的同志出发的时候,最后是坐我们发展的一位当官的小汽车出的城,不过还是没有我们在张家口换得大家伙舒服,这一路上我打了一路的瞌睡啊。从来没睡的那么舒服过。”
“是吧,这就是这些德国人想要的玩意,他们也是坐这些大家伙来的延安。而且不单单是这些德国人,招待所里还住着法国的,美利坚的,英国的甚至还有意大利的,都穿着神袍呢。”
“都为了外面的大家伙?”
“他们要的东西多了,不止这些,要不然我们这20美元的房间他们会一住一个月?”
“20美元一天?”
“是啊,这还是最便宜的房间,那帮意大利的神父都不愿意住,花100美元一天住顶楼的套房呢!”
“中央难道就让他们缠着?”
“这个我现在不方便说,国际关系也是这一次扩大会议讨论的议题,中央没有对这些老外做出决定本身就是为了在这一次的会议上拿出来给所有同志们一起讨论研究下。”
老许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等着与自己一同来的同志进门,随即便问陈云他们住哪。陈云笑了笑,随后招呼不远处的服务生过来,随后说道。
“好了,老许,后面就有我们抗大的实习生帮你们办入住,我还要继续出门等着,还有三辆车今天会到,山东的黎玉同志,海南的冯白驹同志,广东的张文彬同志都分别搭乘不同的班车到达。等他们到了,我们党组织也算是全到了。”
“冯白驹同志也会来?听说他那里敌情很严重,日本人的军舰一直在海上转悠。”
“这一次冯白驹同志是搭乘美国人去海南装运椰油的货船到浦海的,是中央专门出资金安排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