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民众信仰,和从千多年前开始便有的加冕权,让他们的地位非常超然,像大主教的职位就掌管着由数个教区组成的教省(等同于一个省级单位控制的范围,教区类同于市),其地位、权势甚至比市长还要高一点,容不得他不小心应对。
“我认为这一部分的工作比较危险,很可能会遭遇到异类的袭击。对于普通人来说太危险,只有那些被圣徽标记的人才能够胜任。”古伯纳说道这里时停了一下。眼光稍微地往外偏了偏,观察了一下尤森特的反应。但奇怪的是,对于这个让曾经无比熟悉的普通猎魔人做炮灰的决定,他并没有什么同情或不愤的神色,反而是相当的平静。
“看来归化的很彻底啊,不知道那些以他为偶像的新一代猎魔人,看到现在的这一幕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这一刻,古伯纳莫名地想了很多。有对尤森特这么强力的人物居然投靠zf部门的不屑,有对自己一直存身的强大势力圣公所的自豪,也有对比实力、名气不如,但在权势、影响力范围上远远超出的优越感,不过这都并不影响他把话说完。
“身为总队长的尤森特虽然威信很足,也有足够的实力能让那些性格桀骜不驯的家伙听话,可总不能每次行动都越过中间的部分直接指挥这些基层的单位。所以这就必须靠那些晋升为中间管理层的人帮忙........我当初建议设立这个考试的目地便是在此,桀骜不驯的性格不等于愚蠢,智慧也算是实力的一种,其中若是有非常出色的人物,尤森特可以多倚重一点,这样能够方便进行调遣......”
就在其余人齐声应是的时候。处长助理出去接了一个电话,等回来时,却是报告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不久前才来的通知,八个分局招纳的城管部队里面,已经有六个是对职位安排的问题产生质疑和不满。其中有五个在劝告弹压不果后,发生了抗议行动........”
后面的他没有去说。但对于在场的众人而言,很容易就想到会是个什么样的抗议行动,无非是那个属于弱势者的无奈之举——罢工,通知的意义也是想找市总署求助。然而,关于这个不好的消息,在场的人却没有什么担忧的反应,似乎是早有预料和准备的样子。
“尤森特,看来该我们出场的时候到了。”
范德比克信心满满地笑说着,完了,又对处长助理吩咐道,“告诉那些闹事的人,如果有意见可以跟我当面来谈,还有那些没出事的人也一起通知,顺便让他们见见未来的顶头上司,尤森特总队长。”
…………
当命令传达到分局局长曼特拉这里的时候,陈汐这才进行到对第七个例子的分析讲解中。
“我面前的这个人其实跟第三个例子很像,都是属于人群中只有极少数的特例,不管性格还是思维方式,都与普通人不同,他们更富有攻击性、特殊性以及行动力,难以用普通的归纳方法去推演他们的各种信息,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们是无解的,跟第三个例子一样,我们一旦掌握住属于他们的某条独有思路,还是能够得出他们背后所隐藏的信息,这就要用到我之前交给你们的演绎法......”
“从普遍性结论或一般**理推导出个别性结论的方法,让我看出了第三个例子所具有的某种对他人超乎寻常的求知**和掌控**,这是他成为偷窥犯的主要成因,同样的,在这个例子上,也具有这一条独有思路......”
他注意到曼特拉接电话的动作,也通过唇语的解读,了解到打电话过来的是上面的市警总署,但他已经不怎么在乎那边的事情了。
事实上,他已经玩嗨了。
经过前几个案例的肆意拿捏把场下的众人驯得服服帖帖后,在接下来的过程中,陈哥已经不再急于追求该怎么宣扬自己的实力,而是将现场变成了关于自己一套犯罪理论体系的教学会。
这是他几年做义工(帮助刑满释放人员走上社会)时所总结的规律经验,再结合看破情绪的异能得出的结果差异,然后统一起来所得出的最佳理论指导方法.......真正了解一个行业的永远都是自己人,最初是用来找合适的潜力犯罪者的这套理论,用在另一反面上后,那便是罪犯的克星。
不过,对于他在这个世界的同行会在未来遭遇到什么恶劣的状况,陈汐一点都不感到愧疚。
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犯罪者,陈哥一向是将自己与那些没追求的低品位家伙区分开,就像现在这样,如果这里面有心思活络的人,在干完这十几天的城管工作后,有致力于参与到撒播恐惧这项伟大的事业当中的想法,那么,自己的这番教学会就算没有白讲。
他也可以骄傲地大声宣称一句:“吾道不孤也!”
至于其他人的死活,管他鸟事?
只可惜,曼特拉突然上台抢镜头的举动打断了这个“传道授业解惑”的过程。
迎着两边都深感不满的眼神,曼特拉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压力甚大地说道:“我很抱歉打断了大家学习的过程,但现在总署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