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进行安置。”
“bingo,看来我想的没错。”
陈汐突然打了一个响指,笑着解释他刚才的问题。
“你说过,这间屋子只是第一关,那么,后面肯定还有不少的关卡存在,如果仅是我一个人的话,在有可能死亡的情况下,设置后面的关卡不就是白费了吗,因此,我推断这会是一场由多人一同进行的游戏,再看你们一开始安排的这些手段,一个小时的氧气存量、被绑在椅子的开头以及难以自杀的现场,显然这场游戏带着一股残酷的意味。”
“同理可得,你们会为了让一个本该很激烈、很血腥的游戏在未达到高潮前失去太多的玩家么?还特别是在第一关的时候!”
话音一落,又是一段不短的沉默。
陈汐等了有半分钟之久,那个男中音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不再优雅,而是显得有点震惊.......应该是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了某种答案。
“你是想说,这里面会有一个捷径,保证你们这些参与者的生存率?”
疑问的句式,但话里的肯定意味连小孩都骗不过。
陈汐当然不在意对方那么点小心思,干脆的说道:“其实我也是从你开场的那段话中得到的思路,你说过【欢迎你来到死亡的牢笼,你是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还是去做那个最有勇气、最有智慧的战士】......什么叫做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什么叫做最有勇气、最有智慧的战士,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理解,但如果将它们联系在一起后,却只有一个答案。”
“只有在死亡的压力下,能真正保持主动的人才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才会是那个最有勇气、最有智慧的战士。”
陈汐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变得无比的肯定。
“相反,如果因为死亡时间的临近,彻底放弃求生的欲望,连一点抵抗都不做的话,这种参与者肯定不是你们想要的那类,所以,假如我是一个为了让游戏变得更精彩而打算淘汰那些不作为的人的设计者,我肯定会将磁卡放在一些能够打碎的东西内,一旦那些有主动意愿的人,因为受不了死亡前的压力,开始拼命对这个屋子发怒宣泄时,他们就能找到那张磁卡。”
“而这,就是屋子内,留给这些人的一条能保证他们存活率的捷径。”
…………
同一时间,控制大厅内已经是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大屏幕上那个侃侃而谈的家伙,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在不停地翻涌......震惊、错愕、佩服、不相信以及崇拜等等复杂的滋味不一而足,但有一个共同点却可以肯定。
他们被这家伙所讲的内容征服了....啊不,准确的说,是被里面包含的智慧征服了。
虽然只穿着一条内裤、光着大部分的身体还高傲地摆着样子的造型有些搞笑,不过这一刻,没有人会觉得那个人可笑,都是感到一股发自心底的敬畏。事实上,对于这种人来说,外表、形象什么的东西已经不重要了,毕竟,谁会脑抽的对爱因斯坦那种乱糟糟的头发、不修边幅的形象觉得可笑,只会想到,“难怪能这么厉害,肯定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们最擅长的那方面。”
可以说,他们对于这种废了不知道多少心思的全套设计被彻底凌驾于其上的智慧所打败后的感觉,居然是不觉得失落、不爽,反倒能为了这一幕的出现,感到庆幸和荣耀。就跟LOL在艾欧尼亚和人打匹配,被某某打野拿了个20:0后发现,那家伙居然是诺言的感觉一样。当差距拉大到自己都没有勇气追上的时候,什么嫉妒、愤恨等负面观念,根本连想都不会想起。
“这家伙是那里找来的,我只能说,这样的家伙.....这样的家伙.....”
唐纳德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对屏幕上的这家伙该以怎么样的观感去面对,似乎一切的困难在他面前都是一种能很轻易度过的感觉,所有的秘密近乎一眼就能看破。
因此,关于嘴里会连续的打顿而不知道说什么的事情,唐纳德很自然的接受了。要知道,放在以前,他身上绝不会出现这么没谱的事情,不然怎么能在四十岁的时候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
他只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心里翻腾的情绪后,用广播对负责这人跟踪报道的隔音间里说道:“再问一下他,知不知道磁卡具体放在那里....嗯嗯,这个问题一定要问。”
好吧,他有些激动了,居然认为屏幕上的那个家伙能知道这个几乎不可能有人直接想到的答案。
“我是不是疯了?”
唐纳德在心里问着自己,却愕然发现,能听到他这段话的所有人脸上,却同样露出了一副充满了期待、忐忑的表情。
看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疯了......唐纳德低头看向自己抓着麦克风的手上,那里的关节已经用力地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