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员,想你为写一篇通讯报道,不知道你是否同意……如果你同意的话,等你的病好了,我是不是可以对你进行采访?”刘宏说道。
“不可以的,我绝不会同意,你把我的事情写出不太好……这样我在沙坡村无法做人。”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金根姬已经不跳舞了,已经意识到在痛苦的回忆之中,她会更加痛苦。
“你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文学青年,爱写东西,我从广播中听过你的不少篇通讯报道,很感人的。……如果我要回朝鲜去,我一定会回到中国来的,”她转地头来坚定地说。“你可要记住喽,到那一天我就把过去苦和痛,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希望你能写出一本书来,让活着的中朝妇女,不要忘记历史的伤痕。……俺们这些从朝鲜一起过来的……受过苦难的慰安妇,不说出来,不把她写了来,是没有人会知道的。”
“一定一定,一定会写出来的。”
刘宏心里怦怦跳得厉害,得到满意答复之余,心中还存有一丝疑虑。是不是过分炫耀自己的文采呢?他希望劳模妈妈能始终喜欢他这个人。
“劳模妈妈,你要坚强的活着,等待朝鲜统一的那一天。”他感激地快要哭出来。
“会的孩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