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五十分’之间,是一倍的差距啊!
就算他们一天下来,只狩猎之前总量的三分之二,也是挣翻了的划得来。
又更何况,出于自律、自强的心态,两人每天依然坚持狩猎与之前相当的量(视情况略少一点),然后——
当天,在二人‘每日得分值’陡然间狂飙近一倍的视觉冲击之下,几乎所有参与‘野外实战特训’的弟子都被震撼得傻了眼。
这这这,真的假的?!
太刺激了……
实在是太刺激了!!
更有‘激进者’,还跑去长老、大长老那里,大言不惭地状告这二人‘公然作弊’!
呵。
告我作弊?
你告啊!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咱们两相对质,也好说话不是?
否则,谁理你啊!
咱忙得很,才没那闲工夫跟你打口水仗呢~
给你家大爷有多远滚多远去!
“可是,我们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啊,这种成绩,分明就是作弊吧!”
“只不过两个人组队而已,怎么可能最终收获这么高的分值?”
“那么多妖兽的眼珠,我压根就不相信他们是自己狩猎到的!”
“我也是!”
“请长老、大长老务必要严惩作弊之徒,这股子歪风邪气不杀下去,那还了得!”
“就是!就是!”
“要严惩不贷!”
“要杀鸡儆猴!”
“决不能放过他们!”
“干脆直接剥夺了这两人的参赛资格得了!”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
面对漫天流言蜚语,文斌和晏箐二人反应极为冷淡,根本就不为所动,表现得从容不迫,出入往返,依然有说有笑。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门!
这世上,奸佞小人还少了吗?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很好,好很多很多,他们羡慕、嫉妒、恨!于是,就搬弄是非,栽赃陷害,一定要将人家凭着真本事而获得的成绩,说成是假的,莫须有的,是这样那样的。
总之,不把别人从众所瞩目的巅峰宝座拉下来,他们心里不平衡。
可是,这又如何呢?
难道就因为他血口喷人,栽赃诬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所以我就要避讳、恐惧、畏缩,要退避三舍了么?
我怎能!
“小箐害怕吗?”背地里,文斌也曾问过在他身旁的她。
“怕什么?”小箐一脸桀骜的表情,昂首反问他:“该害怕的,不正是他们本身吗?”
“也是~”文斌仔细想想,觉得这话极有道理:“若被查出栽赃陷害的话,怕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就是就是!”小箐嘻嘻笑着,拍手雀跃道:“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嗯~也叫做‘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说着,彼此意味深长地相视一眼,一个一脸似笑非笑地抿着唇,一个调皮捣蛋地眨了眨眼睛,忽地一下子都笑了起来。
对呀,那些自己挖坑埋葬自己的人都不见害怕,为何我们要怕?
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们甘之如饴。
……
毕竟那些在‘千佛寺’做长老、大长老的,也还不是瞎子,这种只消稍微一查便真相大白的事情,还未及闹腾起来,便已经被他们老辣凌厉地镇压了下去,不仅将几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犯’严惩不贷地革除了参赛资格,还极其严厉地怒斥了旁边十多个‘人云亦云’的‘跟风党’,并警告他们:若敢再有诸如此类的行为,定不轻饶!
至此,旁边那些没事还在跟着瞎起哄的‘第三者’们,见状忙不迭识时务为俊杰地闭嘴,再也不敢在私底下乱传那些莫须有的蜚短流长了。
这件事就此告一段落,而接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锁定在了第五天忽然不期而至的一名穿戴稀奇古怪,从头到脚裹得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茶晶色的眼睛和宗褐色的皮肤,犹如竹竿般瘦高的海外游侠客身上。
此人姓博名弈,自称是一名云游四方的游商,途经宝地,远远的见了人气,便顺路过来‘看看’。
这一看可就看出名堂来了,这位不请自来的外地人看得个眉开眼笑,并信誓旦旦地宣布:“我愿意出你们所有人当中最高收购价格的一倍,来收购你们的‘战利品’——无论是‘奇花异草’,还是‘皮毛爪牙’,请大家都往我这里使劲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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