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初犯,希望大家能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顿了一下,又道:“至于他们私下征收‘保护费’一事,我会令其加倍偿还各位,并且,严加责罚!”
这个结果不错,大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便默认了。
“好,现在,所有人都散了吧。”杜勇挥了挥手,又吩咐旁边的属下:“先将这群外门弟子扛到‘药三’那边疗伤吧,回头我再跟他们算总账。”
“是。”属下闻言,纷纷行动。
“哦——好哦——”
“杜老师万岁——”
“文师兄万岁——”
“耶!!”
“哈哈哈哈……”
所有人见了,情不自禁一阵欢呼,蹦着,跳着,畅快地笑,只觉得大快人心!
这就叫‘活该’!
看你们还敢到处收‘保护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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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半仙寨也总算雨过天晴,消停下来。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悄悄地回归正轨。
光阴如梭,转眼之间,大半个月的日子便这么在平静中悄然流逝。
大半个月的时间,让文斌的修为从‘仙缘境·第二阶’初期上升到中,略偏后期的程度,与此同时,小箐的修为也愈发纯厚了,渐渐有步入‘仙缘境·第七阶’后期的趋势,而石海冬更是摸到了进阶‘仙缘境·第四阶’的门槛,日前正努力地尝试突破中。
一切就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欣欣向荣,可喜可贺,但是……
文斌记得,这大半个月来,自己在深山老林中修炼的时候,常常会得到老师的警示:附近有人在蛰伏偷窥!
开始,文斌似乎还不以为然,后来日子长了,他也开始渐渐觉察出不对劲来。
偶然有一次,他按照老师提示的方位,故意凑拢过去,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人影夺路而逃,眨眼的功夫,不见了踪影。
那人他认得,是那天慕容峥被群起拍成了猪头的狗腿之一。
这种事情,或许换了别人还闹不明白,可偏巧文斌对见过的人、事、物,有几乎过目不忘的天赋,所以记得很清楚。
“他们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是看见他修为低,不配做这个‘保送生’的位置,想要在背后戳自己的脊梁骨,去现任总管‘杜勇’面前去告状吗?
或者,看见自己修为不高,想找机会暗地里暴打自己一顿泄恨?
文斌就笑了。
如果说,现在还是钟老在任,他们这么做,很可能立竿见影,只可惜,杜勇在上任之前,乃钟老心腹,如今就算钟老已经不在任了,他出于对老人家的尊重,还是会竭尽最大可能,保留他所遗留下来的一切,包括当初钟老赋予文斌那种超然的地位。
所以,就算这群人跑去杜勇面前说破了嘴皮,基本上都对文斌的地位丝毫产生不了威胁,还很有可能反被训斥一顿。
至于暴打……哼哼,那就更是群起自杀的行为了。
那慕容峥虽然骄横野蛮,头脑并不好使,可是,这家伙身旁不乏鸡鸣狗盗之徒,在群体智慧的作用下,想来也还不至于真傻到这个地步。
“想这么多作甚?”昊天不屑地打了个呵欠,轻蔑道:“雕虫小技而已!”
“……也是。”文斌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管他呢,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叫他有机可乘便是了。
于是文斌仍然每天在山中修炼,再也不理会其他了。
……
这段时间,因为石海冬即将突破至‘仙缘境·第四阶’的缘故,小箐往这边跑得也愈发殷勤了,除了玩耍热闹之外,更在于要提点那大个子一些如何进阶的方法和感觉。
石海冬固然天性驽钝,可贵在勤奋认真,又经小箐一番提点之后,也还算是进步显著。
三人经常在一起,天长日久,感情也愈发深厚起来。
在‘仙踪草堂’里面,有一名小小的侍童,名叫‘景琇’,年仅八九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乖巧伶俐,平日专负责传唤点菜,来往跑腿之类的。
他爹娘皆是仙宗俗家弟子,他也是在这半仙寨里出生的,因模样儿生得极讨人喜欢,自幼备受长辈宠爱,又得钟老看中,三岁便结下仙缘。
景琇小小年纪,便被钟老派来‘仙踪草堂’做侍童,其目的有二:一是磨砺心性,二是可以跟着住在草堂中的大师兄学点真本事。
不过,话说文斌自己都是只纸老虎,哪里有‘真本事’传授给他?反倒是石海冬、晏箐两个,常来常往的,经常给予这孩子一些颇为实用的指点。
景琇人虽不大,可心却不小,他看见每次当宴师姐、石师兄给予自己指点的时候,文师兄都温文儒雅地含笑坐在旁边,什么都不说,可那高深莫测的模样,却又好像超凡脱俗,对于万物皆了然于心一样。
于是景琇心想: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