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小心谨慎些好。”
“省得一会儿被人强抢了过去,你哭都来不及!”
“嗯……”
某文听着,感觉这话说得也确实蛮有道理的,只不过,他就一样迷惑不解:“那,老师,您所谓的‘神识血脉’又要怎样才能将之契约下来呢?”
“简单。”
昊天皮笑肉不笑地眯起双眼,邪恶地勾起嘴角,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少年,又凌空划弧,再指了指旁边那只‘兽面古盾’,坏坏地唆使道:“你就把你手臂上的一块肉割下来,喂给它吃掉就好了~”
“……”
你听他说得…简直就跟兜风赏月似的,全然不费力气呀!
而实际上呢:某文听着,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骨子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许发寒的。
但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想来想去…似乎真的木有了。
再侧眼看了看那只威严肃穆,一脸表情看上去凶煞桀骜的兽面古盾:也不知怎地。某文总觉得,这家伙这时候正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呢。
那神情…就犹如相中了猎物的山中猛虎一般!
嘶……
让人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打心底里发怵啊!
好骇人!
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难道我能退缩吗?
我还有退缩的余地吗?
…如果退缩的话,那就一辈子再也得不到它了吧?
so,我根本就没有任何退路!
必须搞定它!
就地降服它!
要不然,从今往后便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于是,为了真正赢得这份‘终极大奖’,而不至于陡生变故,又或者中途被谁谁‘杀人掠货’神马的。某文也只好下定决心,横眉怒目,咬紧牙关,就按照老师所说的,撸起袖子,‘唰’地一下子,状似豪迈地用匕首将左手小臂上的一大块肉切割下来,抛手丢过去,喂给它吃掉了。
“啊呜!”
那家伙,吃得倒是一个欢啊。可把某文给痛惨了……
只不过,痛归痛,与此同时。他却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自己的血肉…表面看上去貌似与常人无二,可实际上真正切割下来,却能够在血脉中清晰可辨地看见几许仿若游丝一般的亮紫色光泽……
并且,虽然自己的血,看上去还是红色的,但是,也不知怎地,某文看着看着,总觉得那里面好像渗透了淡淡的紫色。就好像变成了这两种颜色的混合体一般…以至于红得并不如常人那般鲜艳了,整体给人的感觉有一点点偏紫色。
这……
究竟是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莫不是…因为之前被那道龙魂附体了的缘故?
“……”
“呀!”
“小文你这是做什么呀!”
“我只不过是叫你滴血认主而已~”
“你你你。你怎么……”
“削这么大块肉下来,难道你就不痛吗?”
关于这些细节。在旁边瞅着的小箐倒没有察觉出来,她只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这主要是因为她看不见昊天,也听不见它说话的缘故…对她来说,那妖孽就是虚无隐形,且完全不存在的),忍不住又是气又是急,一边跳着脚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哇哇大叫,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并且,因为太过惊诧了的缘故,就变得一脑袋浆糊,说起话来似乎连口舌都不太利落了(又或者说,这样的状况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惊人,完全不能理解,以至于根本就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了)。
“…痛啊!”
不痛才怪,痛死我了……
饶是某文强忍着没当场便涕泪纵横,但生生从手臂上割下一块肉来,那般撕心裂肺的感觉还是让人情不自禁地浑身抽紧,额头上惊栗的冷汗如雨般涔涔而下!
由于痛得实在太厉害了,他忍不住躬下身来,一边伸手压在伤口之处,一边紧绷着一张俊俏的脸庞,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一声不吭…但即便如此,也止不住那一股子冷汗就跟暴晒在太阳底下的冰块似的,惊蛰地往外溢…不消片刻之功,浑身的衣裳都湿透了。
“那你还……”
…别说言语表述了,光是看他这副模样就晓得这小子现在肯定是痛得要命的,小箐在旁边瞅着,更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不得了,见状连忙从背包里掏出棉花、绷带和止血药,手脚麻利地替他包扎了起来。
唔…虽然吧,限于那位小萌姑娘本身技术上存在严重缺陷的缘故,最终因为一处并不算太大的伤口而将某文整只左臂皆包扎成了木乃伊…但,经过这一过程,总算也替他完成了紧急医疗救护过程。
…其实,这两人现在就‘精神实体’而已,就算存在伤口,包不包扎实际上都无所谓的,但是,由于这个游戏的‘拟真’程度实在太高了,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搞不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