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才行!”
李海阳手里并没有与军委会签署的合同,合同在上海周二狗手里,所以李海阳一时拿不出什么狗屁文件,于是干脆来横的:“让你们局长问上面,少来烦我!”
税务局局长亲自赶来了,“我没工夫查你们这些破事儿,要么拿出文件,要么封门查账!”
李海阳懒得跟他废话,一招手,几个手下上来将税务局长架起来扔出门外……
市党部、教育局、税务局等一群人向杭州最高军政长官顾祝同告状:武穆工农联合总公司藐视政斧政令,殴打官员,抗捐抗税……
顾祝同看着这群搬弄是非的大小官僚笑了:“你们这些人的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店铺做机关办公?要洋楼做机关办公?要百十亩的学校做机关办公?你们要捞好处,让我做恶人,拿我当傻子呢?”
“有利大家分嘛,少不了你那一份儿!”工业委员会主任倒是心直口快。
“屁话!”顾祝同不耐烦的打断工业委员会主任,“抗战时人家武穆军没要**一人一枪,硬是和鬼子在苏南死磕,才占下这么一块地盘,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你们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弄过来?做梦吧!”
“不管他们为国出国多少力,也得奉公守法服从政斧管理吧?”市党部主席忿忿不平。
“谁说人家武穆公司不守法?武穆军收缴的伪产该上交的都上交中央了,剩下的都是中央认可的武穆公司的财产,而且作为武穆军自请裁撤编制的条件,20年内武穆公司不交任何税赋,人家有和中央政斧签的合同,那是尚方宝剑,所以到底谁不守法你们可以去中央分辩分辩!”
“那就眼看着武穆军这帮小子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喝西北风?”教育局局长不甘心。
“有办法!”顾祝同横了教育局局长一眼,“把他们都宰了、枪毙,你要敢杀,我就敢埋!”教育局局长哑火儿了。
“还有,以后别用我的兵去跟武穆公司叫板,他们有不少都是武穆军培训出来的,到时候这些大兵帮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顾祝同还是善意的提醒大小官僚们。
一群人走后,顾祝同哼了一声:“**的,这些耍笔杆字的,红口白牙就想捡人家现成的便宜,什么东西!”
李海阳得知不少政斧官员告刁状碰了壁,觉得也不好把事做绝,于是在王玉开的武穆大酒店宴请了一众官僚们。
“各位青天父母官,前一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武穆公司多有得罪,抱歉了!不过,各位也都知道了,我武穆公司是从武穆军裁撤编制而来,想当初,我们武穆军抱着一腔报国热情抗击倭寇,抛头颅洒热血也算是为国效力了,所以国府准许武穆军收缴一批曰产、伪产,并且免了武穆公司20年的税赋,武穆军改为武穆公司,主要是两个目的,第一,让为国效力的兄弟们有碗饭吃,让为国捐躯的弟兄们家庭有所抚恤,第二,武穆公司将大力发展实业,发展工业,发展科学技术,为中国的强盛继续奋斗,让任何外国鬼子都不敢再欺负中国人!以后还请各位青天父母官多多支持!”李海阳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被官僚们当做了冠冕堂皇的官话,但是都知道武穆公司的行事风格极为狠辣,又有国府的尚方宝剑,所以都不愿再招惹武穆公司了。
杭州方面的处理方式并不适用于上海、南京。杭州是顾祝同的管区,顾祝同与武穆军多少有些交情,不愿招惹武穆公司,不给大小官僚们撑腰,而南京、上海则是汤恩伯的管区,汤恩伯部本就军纪败坏,加上与武穆军素来不睦,所以南京、上海方面的情况更加糟糕。
与杭州情况一样,许多官僚们都想强占武穆公司的资产。南京的行政院﹑立法院﹑司法院﹑考试院﹑监察院、内政部﹑外交部﹑财政部﹑交通部﹑司法部﹑农矿部﹑工商部﹑最高法院﹑监察院﹑大学院等中央机构,上海的市政斧、市党部、财政局﹑交通局﹑司法局﹑农矿局﹑工商局﹑市法院﹑监察局﹑中统等机构都想给机关弄个大场所,显得官威气派,同时各方官僚们也想趁机给自己弄套豪宅、别墅、洋房、铺面什么的,所以都盯住了武穆公司这个商业机构的资产,纷纷打出“清算曰产、伪产”、“征用”、“借用”“租赁”等招牌来争夺武穆公司的资产。
市面上,许多兵痞、伤兵以抗战有功为名大肆搔扰、侵掠包括武穆军在内的老百姓:坐车、看戏、吃饭、拿东西都强买强卖或甚至一分钱都不给。
不过,血海里滚出来的武穆公司的人可不吃这套:
你**抗曰有功?比老子杀得鬼子还多?!老子也是和鬼子刀对刀枪对枪干出来的,不也老老实实的干活儿吃饭?掏钱!没钱就扒军装抵账,管你光不光**回去!
于是,与兵痞的斗殴每天不断,半个月下来,武穆公司伤了80多人,兵痞伤了300多人,搞得本想看热闹的汤恩伯大失面子非常恼火。结果还是周大狗把事态扩大到不可收拾。
这天,周大狗在王玉的武穆大酒店请客,听得楼下乱哄哄的,于是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一个20多岁的**团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