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材料问完后跟我说一声,安排你们吃宵夜。”
圆森婉言谢绝:“谢谢田所长的美意,看情况嘛,小阳,我问你记行了?”
小阳不好驳他的面子,来到办公桌前的座位:“好吧。”他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材料纸,做好记录。
田鑫拿着报纸走进值班备勤休息室,并搬了一把皮椅出来,圆森接过椅子,与小阳相邻坐下,开始提问:“朱二娃,我先跟你说一下我们我们的意图,请你回忆一下,我们主要是了解去年九月十日汪鸣全是否在文化馆茶馆打牌?他们是几个人打牌,有没有一个叫章家洋的人,你参加打牌过没有?”
朱二娃坐在对面沙发上沉默地陷入回忆状态:“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事,我要慢慢回忆一下。”
圆森从他的眼神判断,他与这几个人有某些特殊关系,便给他时间让他介绍情况:“这样行不,把你的基本情况说一下,再细致地回忆去年九月十日晚上发生的事情。”
朱二娃便介绍自己的基本情况,小阳记录后,圆森商量田鑫:“田所长,借用一下你的茶杯我给朱二娃泡一杯茶。”
田鑫慷慨表态:“茶杯随便用,不用客气。”
朱二娃十分谨慎地推辞:“算了,警官,我就是开茶馆的却不喝茶,喝的时候我自己泡。”
朱二娃打开了回忆的闸门,终于清晰地记起了发生在去年九月份的一件事情:“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次,汪鸣全原来在街上做了生意的,本街上的大家互相都认识,他有时间就到我们茶馆来打牌,他这人比较和群,牌风好,输得再多都不会发脾气,结识了不少的朋友,其中,章家洋,李开纯,唐仕明他们几个关系最好,谁赢了钱就会慷慨的请客毫不吝啬,有时候他们请客把我也喊去。”
圆森怕他把话题扯远了,有意挑明主题:“朱老板,你能不能把九月十日晚上他们打牌的事说详细些。”
朱二娃比较细致地跟他们解释:“我们茶馆打牌,一般情况是分上午、下午、夜场,每场就是到吃饭为止,夜场一般都是只打到晚上十二点,人熟了就是多打一个小时我们都不会加钱。记得九月十日,汪鸣全住到我们场镇便于第二天一早买鸡、鸭,晚上他就到我们茶馆来打牌耍,当天就是和章家洋,李开纯,唐仕明他们三个人打牌,当夜场结束的时候,所有的客人都走了,我把茶钱收后关上门准备睡觉,只有汪鸣全他们这一桌还在打,我就把开水提过去之后,也没有管他们,想打多久就让他们打多久,晚上十二点多,我就到茶馆安的临时床铺上睡了,接近晚上一点钟,突然章家洋有事要走,他们三个还想打,汪鸣全就来敲门喊我起床凑角子,我问明原因后便起床去参加打牌,章家洋便骑着摩托车走了。”
圆森抓住关键话题问他:“他骑摩托车走后回茶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的?摩托车撞坏没有?”
朱二娃继续回忆:“当天晚上,汪鸣全的手气还不错,他赢了钱请我们几个喝夜啤酒,喝了之后接着又打牌,大概是早上七点钟左右,章家洋骑着摩托车回茶馆,把钥匙交给汪鸣全时,汪鸣全发现被撞落了一块,章家洋一个劲地道歉,要赔钱给汪鸣全,汪鸣全没要。”
圆森抓住一个十分重要的话题:“你知道章家洋驾驶摩托车到那里去了吗?这几个小时他都在干什么?”
朱二娃摇头:“不晓得他骑摩托车到那里去了。”
圆森有些失望,此时想了解章家洋更多的情况:“你认识了解章家洋这个人吗?”
朱二娃点头回答:“说起这个人哪,真是一言难尽,他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家伙,最喜欢勾搭女人。”
圆森饶有风趣地挖掘他的情况:“哦,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嘛,麻烦你把他的事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