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这点自由都受到限制,我认为没有必要相处,明天一早我就搬走。”
小阳苦苦哀求她:“玲玲,我已经诚恳地给你认错,你别生气行不,,刚才发火是我小肚鸡肠,我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在家里我勤恳地做事,在单位我努力奋斗,一定不让你失望!牙齿和舌头配合得那么好,有时都要磕磕碰碰,何况我们都是年青人,既然我们原来互相都做出了感情的选择就要互相珍惜,牢牢把握住我们这份情谊。”
白玲仔细琢磨,如果自己回到单位去住,衣食住行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就是扫帚掉在地上都要自己去提,每个月这点工资也经不住花销,同事们也会说长道短,一些乱七八糟的猜想会让自己抬不起头来,现在和他住在一起,家里这一摊子事都是他做了,吃不愁,用钱不愁,虽然不能像冯帅这帮公子哥儿这么洒脱,日子也还过得轻松,暂时保持原状,等和其中任何一个公子哥儿挂上钩才离开也不迟!如果现在离开他有些得不偿失,想到这里,她终于做出了让步:“我发觉你这人说话做事有点神经过敏,大家吃饭唱歌都在一起,没有搞小动作,你对我凶神恶煞的,你限制了我的人生自由,这样在一起生活有什么意义?”
小阳穿着睡衣慢慢朝她身边靠拢,使出哄姑娘开心的看家本领,甜言蜜语地承诺:“小乖乖,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再也不会对你乱发脾气,再也不会忌妒你展示才艺,有更多的人欣赏我的宝贝我会感到更荣幸。”
白玲也妥协了:“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如果下次你还像今天这样,我提着行李就走人,再也不原迁就你。”
小阳嬉皮笑脸地拥抱她:“宝贝,你别这么小器啊,我们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几个月了,何必为点小事就放弃之份情谊哩!”
白玲心里十分矛盾,眼前漂浮着冯帅唱歌时潇洒的身影,又不想为这一次巧遇就放弃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朋友,感情这根弦何去何从还需要进一步去交往,他们既然承诺了下次还要聚会,只用把握机遇,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才丢掉这头,否则,落个鸡飞蛋打就不可收拾,心里已经对份情感动摇了,表面上只好应付自如,她和小阳之间保持着同床异梦的情分!
当晚,圆森和宁玲没有接受冯帅和祝林安排青睐驾驶的轿车送回家,也没有乘坐常娥驾驶的轿车,圆森在吃饭和唱歌时喝酒都十分克制,基本上是礼节性地喝点酒,娱乐活动结束时,他仍然保持没有酒意的状态,体内没有多大酒精含量,他骑着自行车先送宁玲到住宅楼,途中,宁玲坐在自行车后坐抱住圆森的腰,情不自禁地感叹:“这些纨绔子弟用钱真是否可想像,平白无故地请人吃喝玩乐就用了上万元的钱,难得他们的父母日积月累地挣钱喽。”
圆森淡然地回答:“这就是高收入者高消费,他们家的钱多,当然能够吃大餐,喝洋酒,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是工薪阶层,工薪阶层的人怎么能和他们富二代相比嘛。”
宁玲有些毫不留情地指责:“他们真是败家子,圆森哥,像他们这么大手大脚地用钱,挣钱人晓得不?”
圆森一边骑车,一边回答她:“这事难说,如果他们的父母不晓得他们用钱,大笔大笔的钱如何进他们卡上的?即使企业有钱,没有掌权者的签批,也不会乱拨钱给任何人,估计是家里钱多得用不完,才会把钱划拨给他们用,不然,光靠他们的工资收入,谁也舍得这么用?”
宁玲提出假想:“圆森哥,假若你的父母有很多钱,你会不会这么舍得用?”
圆森淡笑着回答的同时反问:“我父母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生意赚钱,你这假设根本不存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地这么大把大把的用钱,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呢?”
宁玲此时羞涩得满面绯红,她心里明白,冯帅些次请客的目的,一是证实祝林与常娥关系正常化,并不是所有官二代和富二代都是纨绔子弟,不是这些人都在追求门当户对,二是暗示他的追求自己的决心,就是用再多的钱也要表明交友,如果不是在他身后,也许尴尬的表情就会暴露,幸好她躲在他背后,不敢回答他提的问题。
圆森从她不正面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已经觉查出她心里隐藏着不能告诉自己的秘密,心里也十分矛盾,追踪的“9。11”交通肇事逃逸案还没有十分准确的目标,即使跟踪了嫌疑人,从一些旁证材料已经否定他是嫌疑人,他不一定是真正的凶手,何时才能破获这个案子还是未知数,她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属也是一件好事,不能因为自己的工作耽误了她的婚姻大事,想到从小青梅竹马的她跟着别人走,心里一阵阵隐痛,不好再和她探讨今天的事,特别是刚才唱歌时,她牢牢拽自己,害怕发生前次“天歌服饰加工厂”开业庆典冯帅请她跳舞时的情景,说来也怪,冯帅好象淡然无事,对谁都没有主动邀请,而是一个人偶尔唱上一曲,无论是青睐还是白玲的热情,他都视若无睹,没想到官家后裔会有如此深的城府,她不回答自己提的尖锐问题,仿佛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情谊在发生异变,如果不是这种结局,她绝对会滔滔不绝地驳斥或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