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看到冯帅上场用粤语演唱《爱拼才会赢》这首歌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个人,她侧身来看圆森时,只觉得眼中含着委屈的目光,宁玲知道他为台上这个人的事有些怀疑,为减轻他心中的压力,她娇滴滴地质问圆森:“圆森哥,我们读大学分别几年,那是什么岁月,正是豆蔻年华,青春红似火,我都豪毫不发无损地回来了,你担心什么呢?我们只是普通劳动者的子女,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工资虽然不高,像一股流不断的泉水似的供给我们过粗茶淡饭的生活,我承诺五年的期限不会变。”
圆森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用这句话来诠释自己的揣测,自己恢复了理智的神态,毕竟是一名专业警察,在没有确凿证据面前,不能伤害无辜的她:“五年期限的约定只能放在心里,不能挂在嘴边,我又没有说什么,你这样安慰我。”
宁玲冷笑道:“说假话也不觉得脸红吗?你那汪汪清澈的眼神透露出委屈的成分告诉我,你心里有了莫明其妙的猜测,有些话适当的时候我会跟你,不是今天。快准备吧,下个节目是我们演唱。”
杨秀翠听到冯帅的演唱,情不自禁地夸赞他:“冯局的演唱,真是显示他才貌双全。”
方琳站在自己的角度评价他:“根据他的阅历、地位、条件、年龄,唱出这个水平,基本相当。没有什么高超之处!”
杨秀翠只好让步:“我一天忙着赚钱养家糊口,对艺术方面的东西没有什么欣赏水平,你们这些娃娃有时间在评这个品那个,专业水平超过我们。”
当宁玲携手圆森去演唱《少年壮志不言愁》时,杨秀翠有些遗憾地评价他们的演唱:“这首歌应该是男角演唱为主女生这辅,他们反了个,宁玲的声音太大,圆警官的声音成了配色。”
方琳从圆森犀利环顾寻觅的目光判断:“错了,宁玲是用嘴和嗓门在唱这首歌,黑面警官声音虽小他是在用心在演唱,看来这人迟早必定是一个神探。”
杨秀翠指责她:“我说过多次,别叫人家黑面警官,为什么听不进呢,难道用这种不尊重的方式证明你没有教养吗?”
方琳据理力争:“黑面警官是对他的高称,看他配不配哟!”
杨秀翠想以事实让她明白:“一个人的皮肤黑与白不是自己能决定,而是胎中带来的,你这样说就不怕伤他的心放弃侦破你爸爸的案子吗,我们是在求他办案,这样得罪他有意义不?换你会如何想,如何对待不尊重自己的人?”
方琳坦然自若地笑道:“妈,你这是受习惯势力的影响,认为办案是我们求他,这是个错误观点,警察办案是他们天经地义的责任,没有什么求不求的说法,他有这个勇气当事故警察就要履职尽责办案,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就引咎辞职,让有能力的人进入这个岗位!黑面警官这是一个高贵的称呼,宋朝的包拯,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破案神探,他破获了多少疑难案件,如果他能得到这个桂冠是不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
杨秀翠只好站在长辈指责女儿的角度说她:“没想到你才进入高中的门槛儿,就这么会搬弯弯道理,不知你读完大学还会有些什么歪理邪说!照你这种说法,你父亲遇难的案子破案人一定是圆警官喽?”
方琳为达到母女共识,故意在她跟前撒娇:“妈妈,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我是以理说事,你细看黑面 警官这个搜捕罪犯的眼神就与众不同,带着一种犀利,震慑罪犯的功能,假以时日,他绝对是一个闻名遐迩的破案神探!父亲遇难的案子非他莫属!你再看宁玲的目光,那么清澈透明,那么艳丽动人,平铺柔和,她是一位善良贤淑的好姑娘,她只适合做一个贤妻良母,没有什么造化,他们两个人选择的人生目标有差异,估计他们相约五年时间,两个人感情的未来是不可至诚的未知数!”
听了女儿评价圆森的一席话,扬秀翠此时想起三个月前熊半仙朦胧地告诉她的一席话:“此人是开封府包拯安排来人间侦破奇难杂症案件的警官,还有些扑朔迷离的事我不能给你说,到时你会明白,时间问题你看看,他肩负重任,还有一系列不好破的案子等他破,关于案子的事别再问,我不能、不敢多说,不能泄露天机,不然,我要遭天谴,处罚得轻是短寿,处罚重要打入十八层地狱。”没想到,女儿从他的眼神就能判断出他是包拯派到人间来查办案件的神探,难道世上真有那么神奇的事?天歌前世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歹毒妇女,难道这个案子真要七到十年才能破?如果真的是这么长时间才能破案,苦了圆森这个小伙子了,他都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了,再过七年就是三十多,他身边这个宁玲姑娘会等他七年吗?像方琳这么分析,听说她只愿意等他五年,五年没有破案,宁玲只能改嫁他人,七年过后破案,有谁愿意嫁给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呢,难道天上派到人间来破案的就不应该与同人一样享受天伦之乐吗?女儿这么小,不应该让她承受这份痛苦的煎熬,必须把她的思想引导到无忧无虑中,有些欲壑难填的观点:“你娃娃从那里学到的这些歪理邪说的话题,我都四十几还没有这么敏锐的分析力,你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