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第一次接触,别买多了,表示一下意思就行了,如果哥是真心对妹好,在妹有困难时,一定要伸出友谊的手帮我一把吧。”
汪鸣全把手伸出套她的手,示意亲热。
邹三妹马上把手缩了回去:“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感情发展像文火要慢慢地熬。”
汪鸣全尴尬地把手缩回,与她并肩而行:“对不起,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妹别生气,我在广蜀县的几个朋友捡到这么一段话,很有意思,谁与谁 谁弃谁谁忘谁,谁等谁,谁恋谁,谁的心依旧,谁的心伤透, 谁的心背叛, 谁的心难留,最终惹得人们四处乱走, 弄不清谁是谁,谁让谁笑了, 谁惹谁哭了, 是谁牵了谁的手,是谁娶了谁,谁的眼泪湿了谁的心 ,谁的眼角触了谁的眉。”
邹三妹明白他想用这种方式套住自己的心,在没有套住他的资金,只能让他望洋兴叹,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得到自己,否则,聚得快分手也快,原来自己以为有了一双儿女,只要安心赚钱,为子女和自己晚年不缺钱夯实基础,谁知儿女都套不住他,世上还有什么比子女更能套住人心呢?余三的教训让她得到的教训太沉重了,必须要他答应让自己掌握他的经济大权才能和他上床:“汪哥,我给你说过,我只有小学文化,除了写得起自己的名字,认得到钱,根本就不懂你说哪些文绉绉的东西,最好找一个咬文嚼字的人,教书先生最合适,不要与我这种人交往,别耽搁你的宝贵时间,我们回去吧。”
汪鸣全看她反应这么迅捷,眼看就要勾引到手的女人要从眼前消失,心急如焚地解释:“三妹,你真是火炮心,听到风就是雨,我也只有初中文化,只是遇到一些朋友捡到这么几句,如果我文化高,在厂里学技术或者当官,就不会下岗,更不会学厨师和开摩托车,也不会背井离乡到这里来打工,我本以为这样会增添我们之间互相了解,增加一些感情乐趣,没想到适得其反,你会如此反感,我真的没有别的意识,请你别误会,好吗?”
邹三妹转身准备往回走,听到汪鸣全的解释,回过头来严厉指出:“有话在先,余三把我收拾惨了,五年挣的一百万,我只用了一千多元,现实我这人眼睛里在也不能沾沙,你如果在我面前花言巧语搞小动作,别怪我无情无义,我会立即终止与你的关系,你愿意接受我这样的朋友就接受,不愿意接受我不勉强。”
邹三妹的话让汪鸣全直打寒噤,出来打工就是不愿接受妻子的管束,他是一个随意性很强的人,根本不会受任何控制,更不喜欢别人约束他的行动,从小到大,都是习惯于自由散漫的生活,如果这时候给他戴上紧箍咒,把她当成唐僧,自己当成孙悟空,反正两个人都是异地到这里来打工,反正结局也是露水感情,自己不会为她离婚,她没有妻子那么通情达理,没有妻子那么宽宏大度,妻子的心里有一种天生的善良,有一种责任,她就是家,有了她,儿子很安全,如果没有她的教育,儿子如果养成这种性格,这个家就会断香火,如果二个人揣着这样的思路交朋友,迟早都会分道扬镳。眼前如果表露出这种观点,往后在一起就是水深火热的关系,只能花一点钱在她身上,捞取一时的快乐:“三妹,我们能相识,能在一起工作,就是天赐的缘分,何必说得这么严肃,搞得这么紧张嘛,人生只有几十年,千万别浪费宝贵的时间,我们今天抛开那些乱七八糟不开心的东西,去买些你喜欢吃的东西就回去,行不?”
邹三妹看他用这种方式表达,只好随机应变轻松地接受他的安排:“好吧,反正你一个月的工资比我高那么多,用点钱你也不会心痛,恭敬不如从命,走吧,我们到红旗连锁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