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安排来宾吃饭,以及送父亲去殡仪馆的事宜。
扬秀翠继续与女儿交流:“女儿,吃饭后你是参加表伯的葬礼吗还是去读书?”
方琳毫不犹豫地回答:“妈妈,刚才看到黑,哦圆警官晨练的场面以及他们父子的对话对我震惊很大,他们一个退休了一个有了工作还这么勤奋地晨练,何况我还是学生,应该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才能有所作为,您就在这里参加表伯的葬礼,我放了学就回家,打牢学习基础。”
扬秀翠目睹女儿能得到这种意外收获,特别欢欣:“女儿,你爸在世时还能指点一下,我文化少,对如何读好书我搞不懂帮不上什么忙,只有靠你自己读,我会竭尽全力支持你读书。你吃饭,我去把书包找来。”
方琳提醒母亲:“妈,用不着找,我的书包就在灵柩对面的椅子上,我去拿上书包洗漱一下就吃饭。”
扬秀翠启发和教育她:“一个姑娘无论有多忙,一是要讲究清洁卫生,学会洗衣、煮饭做家务事;二是要举止端庄,不能轻易接触男人;三是为了自己将来生活幸福,要使劲读书,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母女来到灵柩对面的椅子上方琳背着书包,扬秀翠提着一个自己制作的布包,穿过熙熙攘攘的客人,步入王呈家洗脸、刷牙、梳头,忙完这些后听到王呈安排的招呼客人的亲戚招呼大家:“八大金刚请在灵柩前的桌席就座,各位宾朋随便找席位,白喜事,主人少客人多,照顾不周请多谅解,吃完早饭后,参加葬礼的宾朋随着殡仪馆的车辆来后,帮忙扛些祭拜的物品送到殡仪馆,参加亡者的追悼会,安葬完毕后回这里吃午饭,请各位入座。”
扬秀翠母女俩随便找到一张桌子坐下,她们便端着碗去盛饭,细心观察到方琳一直注视一幢楼房有些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表情,不想触及她的心事,轻声提醒她:“抓紧时间吃饭,女儿,别耽误了上课时间。”
方琳注视着圆森那幢楼房出入人员,从他们父子的对话,听到了他们的心声,分析他是表里如一呢还是口是心非,如果他们是这样光明磊落的人士,的确让人敬佩,如果是阳奉阴违的人会很可怕,担心圆森为了侦破父亲死亡的案子耽误了婚期,这些话还不能对母亲倾诉,母亲如果知道真情,心地善良的她如果放弃追究父亲被撞死的交通事故案件,能给圆森解套,他就没有任何压力正常地结婚,过着轻松愉快的生活,而父亲的冤屈就会石沉大海,永远都不能找到这个撞死人逃逸的凶手,为了追踪撞死父亲的凶手,只能委屈他哟,并不是自己自私自利,女儿都不能为父亲申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听到母亲的喊声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失态母亲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立即端着饭碗快速吃饭,用假话欺骗母亲:“妈,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人要出生和死亡。”
母亲信以为真,不想过多怀疑自己的女儿,轻言细语地安慰她:“女儿,你一个小姑娘尽想起乱七八糟的事,快吃饭,饭后立即去上学读书,不要胡思乱想。”
方琳暂时放下思想包袱,狼吞虎咽地吃饭,吃了一碗饭就准备去上学,母亲拉了一下她的手,悄悄提醒她:“走,去给表伯鞠最后一个躬才走。”
方琳便跟着母亲虔诚地来到表伯的灵柩前,跟着母亲身后深深地鞠躬后祈祷:“表伯,我要读书去了,祝你早进天堂!”
方琳向死者行了最后一个礼,便背着书包朝学校走去,刚刚走到小区门口,圆森穿着警服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骑着自行车从家门口朝小区外行驶,路过门口,惊愕地看到方琳:“小姑娘,你怎么在我们小区往学校走啊?你家没住我们小区。”
方琳看到圆森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黑面警官,我在参加表伯的葬礼不可以吗?”
圆森看了一下时间,到支队报到还有点时间,她走路到学校去读书可能会迟到,便决定绕道送她一下:“哦,我还有点时间,上来坐我的自行车送你一程吧,别耽误上学时间。”
方琳这时才想起妈提示的话,礼貌的婉言谢绝:“你还要集中去参加培训,别管我的事,你骑车走吧。”
圆森沉下脸,便以命令的口气要她上车:“你这小姑娘真是不懂事,如果耽误了学习,就辜负了‘三木’的一片好心,别罗嗦,上车啊。”
方琳听到他提到“三木”,想借机会在他嘴里了解关于“三木”的情况,便不由自主地跳到自行车后坐的位置上,她长这么大,以前曾经坐过父亲骑的自行车,还是第一次坐上一个陌生青年男子骑的自行车,她脸色绯红,心里砰砰直跳,浑身不自在。
圆森坐在前面没有看到她的脸,更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吩咐她:“坐稳哈,我要蹬车走了哟。”
方琳看到他一身的警服,便当成安全屏障,看到他有时骑摩托车,有时驾驶警车,有时骑自行车,有些好奇地问他:“黑面警官,你有点怪怪的,为啥有时开警车,有时骑摩托车,有时骑自行车?”
圆森微笑着回答她:“我办公事就驾驶机动车,私事就骑自己的自行车,骑自行车既环保、省事,又能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