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建为了在苏晔面前彰显自己的魅力,心里精心策划一番,星期五下午特地骑摩托车到城里最出名的“皇冠发屋”理发,并让理发师精心为他打扮一番,回家把自己最值钱,自己觉得穿起最有气质的衣服取出来装在一个袋子里提到服装店去运烫,周六一早,他穿着一件洁白的短袖衬衫,灰色裤子,黑色的高跟皮鞋,离家前对妻子撒谎:“今天县网络公司考察干部,这是关系到我是否能进城工作,一定要全力以赴接待好,所以,我要在单位要忙一天,你别催我哈,更不要到单位来吵闹。”
他来到单位之后,打了几个电话把要请的人约好后,及时联系分管宣传工作的邹副书记,请她去陪同县网络公司的于副经理到河边去钓鱼,便订钓鱼、打麻将室、定餐的地方,在旅馆定下客人午休房间,与此同时,组织本单位的职工召开了一个短会,称县网络公司于经理要来检查工作,卧龙镇的全体职工要来参观指导工作,要求全体职工将办公室内外的清洁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并对职工进行详细地分工,让餐馆送了一条玉溪烟,自己陪同邹副书记向于副经理汇报工作,然后再回来陪同卧龙镇的职工们娱乐,一切安排好后安排好后,便和本单位职工在办公室等待。
临行前里全专门叮嘱苏晔:“你要给家里人说一下,要说一个合理的理由,到时别在花溪镇闹乱子。”
苏晔背着一个绿色坤包,毫不谦虚地回答:“这事我知道如何处理。”
她从坤包掏出手机拨通郑直的手机,她编了一套谎言:“老郑,网络公司组织我们到花溪镇去开片区工作会,要耽搁一天时间,你不要打电话罗嗦哈。”
郑直立即表态:“只要你是正当工作的事,我什么时候干涉过,如果你要假公济私,我也没有办法,对自己要做的事好好掂量一下吧。”
苏晔理直气壮地指责他:“我们单位全部都参加,又不是我一个人单独行动,你这么疑神疑鬼的。”
郑直仍然保持谨慎的态度:“我是提醒你,并没有恶意,至于你如何把握是自己的事,还是好自为之。”
苏晔严厉地批评他:“老郑,他们在催就差我们单位的人,我不和你罗嗦,有事回家再说。”她挂机后,趾高气扬地神情。
里全听到他们的对话,说了一句让他们夫妻之间矛盾更加激化的话:“本来这话不该我说,他郑直的确有点过分,党委政府工作分工他没有分管我们,因为自己家两口子的事,把我们单位监督得这么严格,有点越俎代庖。”
陈二娃也趁火打劫:“郑直死脑筋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苏晔虽然内心对他这种管法也非常憎恨,听了他们的话,的确有火上加油的作用,毕竟是夫妻,不可能过多让别人说长道短,即使要闹也是夫妻在家里闹,还没有发展到公开闹的地步:“你们说的话也有些过头,老郑虽然为人处事一直坚持自己的原则,他只是对我要求有些苛刻,并没有得罪我们单位,更没有做过伤害我们单位的事。”
里全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要是像他这么继续闹下去,让公司知道了,要把你们调开,如果你不在他当官的服务中心工作,他能吆喝吗?”
苏晔知道他在激自己主动要求调动工作,即使要调动工作也与他无关,只要自己给骆建一句话,他求之不得,因为自己在一边工作,两口子不长住一起,也为他提供了单独相聚的机会,从他们接触分析,他也是一个借腥腻的猫,没有必要让其他人更多了解自己心中的秘密:“算了,我们不要过多说与今天活动无关的事,花溪镇的职工们等着急了,人家请客望客哟。”
就在他们准备出发之际,骆建打电话催:“里主任,你们单位有几位参加活动?什么时候到,反正我们是出了心的,请你们全体成员都参加,不知你们单位的职工是否赏光。”
里全只能委婉解释:“我们临时处理点工作上的事,马上就出发,半个小时就能到,既然骆主任盛情邀请,当然是我们单位五个人全部都要来哟。”
虽然骆建的真实目的是勾引苏晔,她毕竟是一名镇上分管政法工作的党委副书记的老婆,要想让她上钩,与自己达成私下幽情的格局,必须采取相应的手段才行,点歌台的收入成了服务中心的小金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安排请客前他与苏晔商量过,她也欣然接受自己的安排意见,不能有半点闪失,如果操之过急或稍有不慎,凭自己这点小权,经受不住他们的查究,只好再次打电话进行证实,得到里全的确认感到非常欣悦:“好啊,我们欢迎你们的光临,先到我们服务中心来,简单摆谈几句再安排其他活动。”
里全领会他的意图:“好吧,到了你的码头当然要听从你的吩咐哟,我们马上出发。”他指挥两个骑摩托车的职工:“老杨,二娃,我们直接到花溪镇广播电视服务中心去,上车走吧。”
老杨把摩托车启动后,里全顺着老杨的身体坐在老杨骑的摩托车,杨玲背着紫色坤包,只好坐在他身后两手把他抱紧提出一个问题:“里主任,你为啥不买摩托车?”
里全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