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行驶,一路平安无事地返回县城,当她走到“天歌布行”门市时,母亲喜出望外:“女儿哪,你总算平安地回来了,把我的心都快急熟了,快给妈说说,查到什么线索没有。”
正在这时,小何打来电话:“杨大姐,方琳回来没有,我出差刚回县城,如果没有回来我赶车回镇上给你把她找回来。”
杨秀翠喜上眉梢地回复:“谢谢你,我女儿刚回来,不用麻烦了。”
方琳便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详细讲给妈妈听。
杨秀翠此时劝导她:“累坏了吧,回去洗澡换衣服,五点下来我们出去吃饭。你既然知道镇上、圆森警察,还有三木都在热心破案,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读书,不要东奔西跑的。”
方琳从老校长门前走后,几个中年人来敲响老校长的门,老校长大声问:“谁啊?”
外面敲门者自报名号:“老校长,我们是有线网络公司服务站的,来收四季度的电视收视费。”
老校长从裤子包里取出一个用纸巾盒子装的钱,开门后问他们:“开票嘛,该缴,明年能不能一年一次收完,别像这么分季度收,难得麻烦。”
一个大盆子脸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人给他解释:“老校长,您提的意见很好,明年我们就采取两种办法,机关单位就一年一次性收,农村还是分季度收,因为农村有的家庭经济还没过关,更没有养成这个习惯。”
一个中年妇女开好票交给他,老校长便按照所开发票付钱给她,老校长热情招呼他们:“你们难得来,坐下来喝杯酒才走。”
大盆子脸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人婉言谢绝:“老校长,谢谢您的盛情,您们慢慢吃,我们趁中午大家在家里吃饭,得抓紧时间收取收视费,免得他们到我们服务站找不到我们。”
老校长便热情地送他们出门:“各位慢走哈,我如果起八十一时还要到你们点歌台去点歌,请你们给点优惠政策哟,你们办的点歌台很受大家欢迎,既喜庆又新鲜。”
大盆子脸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慷慨表态:“没问题,百分之百的优惠,这件事我表态就算数,您来直接找苏晔,按我们内定最优惠的价格收费,并且还免费送几首歌,保证让您满意。”
身穿一件短裙,染金黄色头发的中年妇女爽朗笑道:“老校长,你八十大寿时,我们在站长表态的基础上,我们给您播放三次,绝对让您欢欢喜喜地过好生日。”
老校长送走他们之后,回到桌子边继续与外孙交流,他指着出门的几个人,苦恼地摇头:“刚才染金黄色头发的中年妇女名叫苏晔,你别看她那么老实,疯得很,是一个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风骚女人。”
圆森便挖根朔源:“外公,此事从何说起。”
王秀菊劝他们:“哎呀,我看你们公孙二人龙门镇都讲饱了,光说话不吃菜,边吃边说嘛。”
老校长果然接受老伴的建议:“外孙,我们边吃边聊天,这件事也许对你破案有帮助,她老公是镇上一名领导,不自尊自爱,交往了几个男人,都是骑摩托车的,早出晚归都是男的用摩托车接送。”
圆森兴致勃勃地追问:“有意思,讲来听听。”
宁玲瞪大双眼看着他:“圆森哥,你是不是也想在她身上捞油水?”
圆森恨她一眼:“幼稚到了极点,人家都是老太婆了,我去占这个便宜,晕。外公,把你晓得骑摩托车早出晚归人的情况多讲点给我听,最好是经常路过夹巷子的摩托车驾驶人的情况。”
老校长便给他讲述苏晔的风骚的事情:“苏晔原来是一个农村姑娘,嫁人后通过关系安排到镇广播站上班,她不珍惜这个家庭和机缘,先后勾搭上了花溪镇网络公司服务站的骆建,苟安镇的黄狗儿,刚才和他们一起,一句话都没说的陈二娃,哼,提起她这样的女人真丢脸。”
圆森把外公讲的这些人记录在工作笔记本上:“外公,我最关心的人就是早出晚归的摩托车驾驶人,请您留心帮我了解一下哈,我曾经当着死者方天歌和他的亲属表过态,不破此案不结婚。”
老校长忧心如焚:“哎呀,我的宝器圆森呐,别人喊傻儿我还不信,今天听你讲这些话才知道你有多傻,就凭现场留下的那么一块碎片,猴年马月才能破案哟,好吧,我只有千方百计给你收集这方面的情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