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经济安排的事,你就别担心,我们心里有数,听话,拿去用吧。”
方琳只好接过手机,同时提出要求:“爸、妈,这次就不说了,以后如果给我买东西,首先要和我商量,最好是我亲自选,否则,我不会接受哈。”
方琳故意激励她:“琳琳,你别操心啦,这次是例外,以后要多提高你的社会交往和实际活动能力,你想办的事让你作主,我或你妈只当参谋。”
杨秀翠关切地问:“女儿,有没有搞不懂的地方,你爸记得清楚些,我对这些洋玩意儿没有兴趣,有部手机接打电话就成,没有必要用那么多功能。”
方天歌便提醒她:“只是电池必须要用完才充,新电池前三次每次充电要达到十个小时以上,手机上的功能自己慢慢摸索。”
方琳毫不犹豫地回答:“记住了,手机功能就不用您们操心,比操作电脑简单多了。”
就在此时,夜色的斑驳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徐蔓蔓住房的窗台上,她在与同床共枕的徐凯精心策划近期日程:“老徐,今天我去驾校报名,领到一些书籍,房产手续正在办理之中,还有一个星期才能上车,明天抽点时间到乡里去看看我的老人,后来去登记办证,还有五天时间去旅游一下,看看祖国的名山大川。”
徐凯享受到年青、漂亮、风流过人姑娘的身体,让他神思恍惚地适应老夫少妻的夫妻夜间生活,他表面对徐蔓蔓唯唯诺诺,内心极其矛盾,他趁几家银行路路通的人脉环境,回公司去安排争夺河街改造工程的筹划业务,一旦这个工程到手就会有一大笔收入,他与冷雪芹离婚及在徐蔓蔓身上用钱之后,急需抓到一项大的工程,有了钱才有一切,如果没有钱,一切都会发生改变,他的目的是美女、金钱应有尽有才是一大快事,遗憾的是,上午和儿子一个小时的会面,确让他心灰意懒,儿子向他提出忠告:“爸,如果你抛弃家人,我会动员全家人与你划清界限,如果你有几个钱在外面寻花问柳,拈花惹草,我要把你当世上最可恨的敌人,最丑陋的男人,你就是挣一座金山,没人稀罕。”
徐凯严厉批评儿子:“我们现在各司其职,我负责挣钱,你负责读书,为自己的未来夯实基础,生活上的事自有分寸,有些事是随着多方面因素决定的,不能简单的对与错能说明问题。”
徐彪仍然理直气壮坚持自己的观点:“世界上赚钱多的人比你多了去,我们县城比你有钱的人也多,为什么别人不像你,人家还在提升企业形象,开拓新门路,你呢,守着破建筑企业不放,成天想着赚钱和玩女人,你说,这说明什么?还不说你,就说外公,他这把年纪,把公司经营权交给你,他们开了一家‘冷木匠装饰公司’,公司虽然都是土包子当家,请了几个具有真才实学的专业技术人员,采取先进与传统装修相结合,他们不断开创新思维、新理念,效果多好,他赚钱后对外婆多好,你和他比一比,他在徒弟们跟前,一呼百应,你能做到吗,你扪心自问,除了用钱打通你的办事渠道,有几个人真心实意为感情,为信誉跟着你,为你创造最佳收入?这些事,就在你公司对面,你就没有一点点启迪?老爸,醒醒吧,听儿子一句忠告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徐凯还是固执己见:“徐彪,我吃的盐双你吃的米多,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别在我面前讲如何赚钱,如何做人的道理,管好自己的事,多和你妈交流,听你妈的话,走好自己的人生之路。”
徐彪横眉怒目地警示他:“既然你执迷不悟,我就懒得和你费口舌,咖啡钱你结哈,我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你会为今天说出的话后悔终生,再见,老徐。”
徐彪的话气得徐凯眼冒金星,目睹儿子的离开,他愁肠百结,没想到自己随心所欲会落得众叛亲离的结局,既然走上这条路,没有必要瞻前顾后,他便固执己见享受得到的快乐。
徐蔓蔓看到他只是傻笑,便娇生怪气地摇摇他:“老徐,我安排得怎么样嘛,表态啊。”
徐凯回过神:“外地旅游前,我得抽时间利用一下老关系争取把河街项目的事搞到手,这可是一块肥肉啊。”
徐蔓蔓哄得他开心:“对嘛,老徐好能干喽,赚钱的事是大事,不能耽搁,除了赚钱的事,其他的事得由我安排。”
徐凯欣喜若狂:“只要不出卖你自己,如何安排我都听你的,既然你这么欣赏,应该用实际行动表示。”
徐蔓蔓故意吊他的胃口:“我除了人,一无所有,要我如何表示?”
徐凯脱掉睡衣狼吞虎咽地压在她的身上,帮她脱去睡衣,赤条条徐蔓蔓要去关床前灯,他制止:“就是要看着享受这份快乐。”
徐蔓蔓表示上对他惟命是从,心里装着一腔苦水,毕竟她是为了得到金钱和物质享受才和他在一起,只是用肉体换经济利益,根本就没有爱情基础,便木然地接受他的一切,一旦挑逗起她的生理需要时,他又软绵绵的力不从心,他俩各揣心思,有钱更想钱,有家更念建新巢,在利益面前,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他们就在这样错综复杂的感情条件下进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