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9】
宁白岩和胡国峰逃离枫树坪去私奔后,胡恶霸就四处物色女人。
一天,胡恶霸偶然在村口大池塘边看到和宁佐在一起的山花,新的邪恶又从心里头蓬勃勃的长了出来。
回到家里,她对麻脸婆说:“宁白岩那贱货和国峰这畜生私奔了,我看,他们这一世都不会回枫树坪了,让他们死在外边好了,但我们做父母的,还得为国良这不争气的东西娶个老婆在家才是的……总有一天,他坐完牢,会回家来的……”
“你这老畜生!亏你说得出口!你这是为儿子娶媳妇吗?还不是你这个老畜生自己的J巴发痒吧?!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清闲自在的日子,你又想弄个淫货回家,让老娘来服侍?”麻脸婆边骂边朝胡恶霸吐口水。
胡恶霸左右开弓,连掴麻脸婆几个耳光,打得她口角流血,几颗老牙随着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你个丑货!几天不打,就上屋揭瓦了吗?呸!”又飞起一脚,把她踢倒在地。
麻脸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又用手去擦嘴,两只手都沾满了红红的血,如油漆样的在太阳下闪闪发亮。
“杀猪王家的那个山花妮子,我看不差,你去找个媒婆,去杀猪王家里说一声,定个好日子,给国良娶回家来!”
“你个老畜生!活着就只知搞女人!天会报应的!”麻脸婆口里含着,咕咕噜噜的骂。
胡恶霸上去又是两脚,麻脸婆缩成一团,痛得在地上打滚。
“这个月就去给老子办好,不然,有你的好看!”
胡恶霸独自走进屋,筛一壶酒,也不管麻脸婆的死活,坐在八仙桌旁,想着山花的身子,美滋滋地独自饮了起来。
在他的思维里,麻脸婆是打不死的贱货,那是他养的一条母狗,他要她做啥,她就得做啥。
可这一次,麻脸婆推三阻四的,过了好多天也没给胡恶霸去办,事没办,吃胡恶霸的拳脚那就当然少不了的。
但胡恶霸并不是为了打她而打她,而为了办成事,事没办好,他无名火不时的就要爆发,爆发了就要打麻脸婆。
【520】
宁佐去北京大学报到的前一天,山花把织好的毛衣送去宁佐的家,两人说了几句话,就沉默了,明明心里有好多的话要说,可就是说不出来,俩人不时的眼睛对视一一下,就低下了头,或者,把目光转到别处,这样局促的坐了会,山花要走了,宁佐坚持要送她。
于是,俩人走出了宁佐家的门,一前一后的在村巷里慢慢的走着,想找点话来说,俩人都一样的找不出。
“宁佐哥,你回去打点行李吧,明天就要去北京上大学了。”好久,走在前面的山花说。
“我送送你,山花妹妹,你回去一定要和你爸说,让他给你复读一年。明年,你一定能考上大学的,山花妹妹!”宁佐说。
“我知道我自己,就是复读一百年,我也考不上大学的。我就是长了个猪脑壳……宁佐哥,你别为我操心,到了北京,好好念大学,将来做了大官,我也跟着沾点光!”山花说。
“嗯。我一定好好念书,不辜负山花妹妹!我永远记得山花妹妹对我的好!”宁佐点着头,诚恳的说。
“回去吧!宁佐哥!”
“我再陪你走走,明天一早,我就走了,山花妹妹。”
走到村中央的地坪上,山花再怎么也不要宁佐送了,推着宁佐,让他回家收拾东西。
宁佐一步一回头的望着山花,然后,扭头一路小跑回了家。
看着宁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山花突然就很惆怅,腔内的心肝,好像被什么人摘下来扔到了旷野里,空荡荡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
她慢慢到走到村外,在池塘边徘徊。
夕阳照着池水,满眼的金辉荡漾,山花微闭着眼,坐在塘坝的窝棚里,想着自己为宁佐哥做了所做的,心里感到幸福,同时,回想在窝棚里发生的事,脸上火样的烧。
“宁佐哥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人,他不属于枫树坪,宁佐哥哥的世界在外面,他是只冲天的大鹏,明天,他就要飞走了……”
【521】
突然,一个人扑上来,满嘴酒臭来亲她,山花一看,是村长胡恶霸。
山花想叫,嘴早被胡恶霸捂得严严的。
胡恶霸抱着山花,扔到窝棚里的矮架子下,几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说,“只要你听我的话,山花妮子,这一辈子你就吃穿不愁!”
山花不从,手乱抓他,脚乱踢他。
胡恶霸一手卡着山花的脖子,另一手扯下自己的裤子,开始强暴山花。
慢慢的,山花不反抗了,胡恶霸的兽欲发泄完后,到这时才发现,山花被他掐死了。
胡恶霸也害怕了,“杀人偿命”,这是几千年来中国社会代代传承的法律,这时,天已经黑了,他酒醒了大半,把山花的尸体扔进了池塘,趁夜色的掩护,鬼样的溜回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