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除非是静静的虚瞳在此,后羿的无影箭术举世无双,莫说是你,就算是天神一级的人物对上那样的箭术也是无比的头疼,不过,这代的后羿不错,他继承了后羿的神魂之后,居然能够发挥六成的功力,传承果然是比驾驭來得高明许多的法术啊,可惜,为什么所有的继承者,都要去做那仙界的走狗呢,叛徒,”
刑静长叹了一口气,忽然身体一松,跌坐了下去,苏晴心头一耸,一道白光如练一般在苏晴的眼睛还未能反应过來的瞬间抱住了刑静,不过,沒有办法,毕竟场上的,除了苏晴是正牌的凡人之外,这些人不是鬼仙,就是鬼神,反正就是沒有一个是人,他看不清楚那白光的动作,倒也不奇怪了,
定睛下來,白光如练席卷而过,轻快得出尘,将刑静卷了起來,在苏晴还沒能反应过來的瞬间,白光如刀,重重的一个转折一个手刀砸在了苏晴的脖子上,苏晴一个不防,整个人被重重的打下地面,整个人落在地面上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骨头发出碎裂得不能再碎的声音了,
白光停在空中,苏晴发出了痛苦的大叫声,他扭过头去正好对上了那人的眼睛,那人似乎也沒有想到苏晴的骨头居然会那么硬一般,他有点吃惊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眼睛微微一怔,似乎有点吃惊苏晴居然沒有晕过去,
“混蛋……李毅,”苏晴大叫了一声,忽然愣住了,那一袭白衣如雪,套在李毅的身上倒真的多了三分的仙气,只是,为何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呢,眼前的李毅,分明凭空多了三分仙气,六分的鬼气,却少了一分的,是,痞气,
简而言之,眼前的李毅,或许,根本就不是李毅,苏晴一个激灵,左手按住地面,一股柔劲顺着指尖逆袭而上,一丝丝的迅速上溯而生,柔劲所经过之处,那一块块碎得跟豆子大小的骨头居然弥合得无比的结实,在身体的内部以那种令人恐惧的速度融合着,
“我简直就不像个人,”自嘲的苦笑了下,苏晴抬起自己的完好无损的左手,脑海的深处,析寒冷冷沒入海面前喷出的那一口金色的血液在心海的天际凝成了简简单单的一篇十数个字的箴言,
“箴言啊,我只懂的,也只有箴言了,我居然,只会箴言术,”
苦笑着按在地面上,苏晴仰天不知道是笑是哭才好,“析寒啊析寒,你就逼我吧,至少,学你的东西,还不让我觉得那么的讨厌,我知道,我知道那个根本就不是你,你,早就已经死了,至少,你在我心里,早已经死了,芊芊是你的徒弟么,也好,那就让我好好的替你照顾好她吧,我知道,你放不下的,”
两行清泪缓缓的顺着苏晴的眼角滑下,苏晴左手支撑在地面上,缓缓的站了起來,他的右手无力的下垂着,环视了下斜斜的靠在李毅的肩头分明是已经脱力的刑静,看着看到李毅的到來送了一口气的刑静,虽然凭着自己的感知不认为眼前的这人就是自己的兄弟一般的李毅,沒來由的,苏晴的心头还是微微的一酸,刻意的扭过头去看着一言不发警觉的看着他们的那个自称是后羿的家伙,他倒是很有君子精神,沒有一点偷袭的意思,
“不要把我想得太崇高了,我的任务只是带你回去,多耗费力气的事情,我是沒兴趣做的,如果那女人不來拦我的话,我有一万种办法将你这个驭鬼者带回去的,反正,你的骨头都已经碎成这样了,你的灵魂里面,一样有我们需要的东西,不过,为了不让你体内的驭鬼发作,我想,还是带你的肉体回去比较合适,谁让你,是三者之中最弱的驭鬼者呢,”
低低的笑了笑,不过那笑声,实在是太难听太难听了,如同枯柴烧火一般发出的那声音,苏晴单手拳头缓缓的攥起,双目里面闪过的却是显而易见的寒光,身后,平等王的嘴角上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你不打算下去帮忙么,”冲着刑静,平等王忽然开口说到,刑静伸手勾住那个跟李毅很像的男子的脖子,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将身子挂在那人的怀中,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点后,像一只小猫一般有点懒散的说到,
“帮忙啊,我帮过了啊,我不是帮他挡了一阵了么,反正他來了,我也无所谓啊,就算后羿再自傲,他也不至于自信到认为可以就这样走了吧,或许,你会是他们的杀招,不过,身为阎君,你的骄傲,笑话,第二殿的君主啊,你不会是空闲到沒事干,以至于专门來看我们这场沒有任何悬念的打斗吧,沒有特殊的需要的时候,我们是不屑于出手的,你会么,你不会的,当然,除非你认为,那条从内地府里面跑出來的狗,值得让你平起平坐,同样是狗,地位,可是差别很大呢,是否,”
刑静可是一点的口德都沒有给平等王留下,看着平等王那张白净的小脸在一秒钟之内遍布上了黑莲的纹路之后,刑静娇滴滴的一笑,伸手指了指下方的苏晴,
“你要出手,对付一个驭鬼者,一个不过是地仙级别,甚至还不是修习鬼元力的凡人,你的骄傲,你曾经的过去,都到哪里去了呢,你所谓的威严,你所谓的,哦,不,你已经不是传说中的那个生杀予夺的王简的所有者了,你只是第二殿之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