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一行人正默默的赶路之间,碎江南忽然停了下來,与此同时,摩罗的一双瞳眸之间,光彩流溢,静静娇喝了一声,死死的盯着那浓稠得几乎要染出颜色的空气,
在她的话音刚落之后,一个身影几乎在同时停顿在了空中,那人的两个肩膀一边扛着一个人,腋下居然还夹着一个,不过看他那气不喘人不累的样子,看样子根本就还沒有达到他的极限,
“你,”静静疑惑的仔细的看着他,那人冷冷的看着他们四个,一张沾满金粉的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嘲讽,
“瞳术者,”静静低语了一声,对面那人从鼻子当中冷哼了一声,下一秒,人就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好快,”心玄身体一震,放眼望去,嘴里恍惚的念叨着,倒是碎江南一脸沉着的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三人,脸色怪怪的,
“看样子是言瞳,”摩罗打了个手势,静静却忽然尖叫了起來,“不好,他肩膀上的那人,不就是苏晴么,快,快追,”
……
“好久不见了啊,看样子,你过得比我狼狈许多,”
山洞,一张偌大的石床上面,公羊芊芊,苏晴,李毅三人成一排的双目紧闭,言非自言自语的说到,他的身边,一株形状怪异的草上面萦绕着一丝淡得几乎不可见的紫色的烟雾出來,苏晴忽然用力的打了一声喷嚏,整个人懒洋洋的翻动着身体,让人吃惊的却是随着他的身体的滚动,赫然发出的是咯咯的骨头间交错的声响,
“破而后立,好生的一个金刚不坏之身,”言非赞了一声,下意识的靠近了点,耳边,忽然传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师兄啊,一颗‘醒神草’就够让他们恢复了,你就沒必要上去凑热闹了吧,似乎,那‘醒神草’对你们瞳术系的人类是不存在效用的,”
洞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懒洋洋的青年,那青年一袭白衣干净得吓人,不过,跟他的脸比起來,那衣服,似乎又不够白皙了,
那是个干净得不像个人,不,不像个男人的男人,他的脸色是那样的白净,白净里面透着点儿绽红,妖娆,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过來的时候,有种勾人心魄的心动,
却见他是悠悠的叹了口气,
“师兄啊,似乎,你忘记了师傅他说什么了,他让你把他们带回來,可沒有说让你陪他们一起享用醒神草吧,要是师傅知道你又浪费了难得的一株醒神草的效用的话,你说你会被这么惩罚呢,”
苏晴沒有醒來,以至于他沒有机会看到,那铁塔一般的言非,面对那懒洋洋的男子的质问的时候,反而出乎意料的低头嗯了一声,只听见“嗖”的一声,他的身影就消失无踪了,
“唉~,”那男子却沒有动,反而是悠悠的长叹了一声,他的声音里面,却仿佛带了三分的魔力一般,让人有种想要着迷的冲动,那种想要找出声音的主人,然后,好生的疼惜一般的感受,却从一个男子的口中,幽幽的叹息而出,
“金刚一门,仍旧是一点气候都不成呢,我道门,当真是衰竭了,”
……
“还是沒有他的消息么,”苏三皱着眉头,一脸的凝重,他的身后,一个身材高挑,一头秀发自然的下垂,已经飘到了腰间却穿着一身道袍的女子捧着剑安静的跟着他的身后,他的对面,李康一反素日里面的破破烂烂,披着一身金黄色的大袄稳稳的坐在椅子上面,他的腰间,那个硕大的酒葫芦的盖子却不知在何处,
“快一个多月了,阿毅一点消息也沒有,鬼门那边,更沒有晴儿的消息,我掐指算來,却是根本沒有一点的头绪,”
李康说到晴儿的时候,苏三后面的那女道姑眼睛一亮,却随即黯淡了下去,
“不是不想说,我是根本就算不出來,他身上的那面八卦镜上面我寄托的一丝神识,却早就不知何处去了,如今要找他,却还不能大张旗鼓的找,当真的麻烦,”
苏三一屁股坐在边上,跟李康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忽然却同时长叹了一口气,
“你也感受到了,”
两人齐齐的反问到,话一出口,两人却又同时的长叹了一口气,
“果然,不是我的错觉,”苏三谨慎的看着那明明空无一物的墙壁,“那样的威压,若当真是从东海那一带传过來的话,东海那边,怕是麻烦了,”
“你是担心你的剑修的传人吧,你倒好,碧游宫下,曾经多是洪荒成精的巨兽,就算是如今蛰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那些千年老妖怪,都曾经是碧游宫那只的小辈罢了,你们碧游宫的香火,可不需要去担心什么,可我金刚门迄今,除了那不成器的小子,老子我根本就沒有去培训什么继承人,除了靠他,我还能怎么办,可如今着小子……可不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才是,”
李康担忧说到,苏三也是一脸的愁容,“剑修,东海剑修,早就脱离了跟我碧游宫的香火了,他们还会不会顾及我们的脸面都是个问題了,再说了,东海之间,方圆万里之内都是禁忌,就算是你我,也不好进去啊,你能确定,苏晴跟李毅最后一次出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