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一双眼珠子死死的盯着苏晴。鸠岫双手如电。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了一大把的金针出來。郖尧偷眼看去。身体惊恐的一颤。连忙把脑袋埋进了郖啸的后背。
“桀桀。焱小子当真孝顺。居然给我找到了个这么好的材料。淼小子亏他还是我们水系一族的人。居然还拦着不想让我动手……”
饶是鸠泣。看着那张形同入魔的老脸。心头也沒來由的一阵发冷。心里莫名的发虚了起來。
“还好当年父亲让我们选择的时候。我选了药道。不然的话。要是变成现在的样子。我可也受不了。时不时的疯疯癫癫的……”
“动手呗。我有说过要拦你么。”
声音淡淡的。从不知什么地方传來过來。金针已经临到苏晴的面门了。鸠岫的手就在那瞬间定格在苏晴的鼻子面前。许久。才讪讪的笑了笑。手心一翻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一大把的金针不知道却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鸠岫变法子一般近乎讨好的从怀中犹豫了下。才掏出了一小片绿色的叶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空气低声下气的说道。
“得。得。得。侄儿你最大。叔叔我耗费百年的功夫好容易才从一只千年的玄武嘴巴下面掏出來的‘点翠’。你要我救他。我就救他呗。不过是个小天鬼而已。我们族内就算刚出生的新生儿都是地仙了。真是想不通你。”
后面几句小声的嘀咕着。鸠岫很是肉疼的恶狠狠的瞪了苏晴一眼。就是这小子。明明就是块金疙瘩。却愣是碰不得。居然还要贴上自己的珍藏。要是有机会。别的不说。先抽他两条脉络出來再说。几个人甚至清晰的听见了鸠岫肉疼得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顿时。就连鸠泣也连忙后退了一步。他可不想被眼前这个当成冤大头的哥哥给恨上了。他可清楚地很。现在的鸠岫可是心很疼。很疼。随时可能准备暴走发疯。
不过。他更不想去惹那个沒有出面的侄子。想到这里。饶是鸠泣已经跻身长老的行列了。他也不得不头疼得皱起了眉头。
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被鸠岫这个疯子养大。从小就失去双亲的淼重水是什么脾气了。如果说整个娲居里面还有人比鸠岫这个发起疯來六亲不认。见着谁就逮谁去试验的老疯子更让人不想去惹的话。自然莫过于唯一一个不管鸠岫在什么状态下。淡淡的一句话就可以把他的火气跟气焰给灭掉的侄儿了。沒办法。谁让他是鸠岫养大的。鸠岫早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沒看见。鸠岫连当年在玄武岩上蹲了百年才好容易抓到玄武打盹的瞬间偷出來一直当宝贝的‘点翠’。都因为仅仅是因为淼重水的一声沒有火气的轻叹。就紧张得不分三七二十一丢进了苏晴的嘴巴里面去了。
“点翠。那可是点翠啊。”鸠泣忍不住仰天长叹到。跟他同时的。是郖啸几乎红起來双眼。
点翠。那可是点翠。让玄武守护的东西啊。玄武。那可是女娲大神用來补天的用來当大锅的乌龟的后人。能够让娲居附近的玄武。东海玄武守护的东西。
玄武。那可是土系的神兽。郖啸他们的老祖宗的图腾。能够让它守护的东西。自然是对土系元力大补的好玩意。郖啸的眼睛红了。看着那片淡绿色的叶子被急急忙忙的塞进了苏晴的嘴里。在一秒钟之内就化成了液体。腾的一声。他的眼中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如同实质的土黄色的元力在苏晴的体内肆虐着。迅速的修复起他的身体起來。
土元之力。厚重。结实。苏晴体内发出了咕隆的声音。郖啸的眉头忽然一跳。有点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郖啸跟鸠泣同时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骇。
“五行绝脉。刚刚分明是水系元力。现在却可以轻易的换成纯粹的土系元力。这不是五行绝脉是什么。可是。区区一个外人。怎么可能拥有哪怕是我们娲居的先天遗民才具备的纯系的元力。”
如果说刚才的目光是贪婪跟不甘的话。现在的郖啸。当即已经如同彻底换了一个人了。他的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威压陡然膨胀了起來。
“鸠泣。如何。”
“既然郖啸大哥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意见。长老会罢了。”
长啸了一声。鸠泣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当中却留下了他的话。“也罢。祖父他们闭生死关已经多少年了。如今还有在行走的长老。却是你我是最年轻的。你我不动。难得还真的指望焱哥儿跟淼哥儿不成。他们可还年轻。唉。他们。唉。可惜。族内一心精进的人太多。却让后裔之民不足当年兴盛的时候的万一。莫非。我们先天遗民。当真是快灭族了不成。”
“胡说。”鸠泣的一声长叹。却换來两个声音的同时驳斥。娲居的深深处。淼重水跟焱明炎笔直的站在一座高山的面前。两人一言不发的一左一右的站在一个大翁的面前。瓮里面赫然发出两声怒斥。
“糊涂。鸠千桦。这就是你的孙子。”
“少啰嗦。木老鬼。不要仗着你的元力正好克制我就嚣张。难道他有说错不成。五行一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