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静姑娘,你呢,就不要躲了,我们真的是不忍心伤害你啊,你可知道,我下命令射箭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么?多好的尸体啊,哪怕是破了一点点的像,我都感觉到是对她的亵渎。”
言铁诡笑着说到,邢静挥刀爆出一团的紫光磕飞了几道箭光,长弓挽起,长箭势强,虽然堪堪的躲开了不少的长箭,虽然一个欺身隐入了树的后面,不过仍旧被一枝径自的穿透碗口粗的树木的长剑从肩头带起了一缕的血花,若非言铁存心想要留着她的一副完整的身体的话,早在数息之前邢静就该魂归地府了。
没办法,一寸长,一寸强,远攻兵器天生在攻击上就占了地利的优势,更何况是一对多,饶是邢静道法高强,可她学的毕竟都是以阿修罗刀为主体的攻击道法,远程的道法不是没有,但是那都要发动的时间的,在被一枝长箭轻易的穿透她那层紫色的护焰之后,邢静当即明智的将紫焰收缩到了刀尖至刀身的大小,毕竟她不是心玄,玄瞳主守,紫瞳主攻,要她防守那几乎不要钱一般的飞箭,的确是为难她了。
“停。”言铁举起手,那漫天的羽箭在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邢静背靠着大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的衣襟的上半身满是斑驳的鲜血,那是她拼死在刚开始的瞬间发动斩杀了一个言村的男子后飞溅上去的,带来的后果就是她如今肩膀上面那支深深的没入琵琶骨的长箭。
“放弃吧,你不可能逃出生天的,邢静姑娘,我们跟其他人不一样,生,我们要你的人,死,我们还要你的尸体,所以,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答应我们,你还至少可以过几天的舒心日子,否则……嘿嘿。”言铁发出威胁的笑声,邢静转过头去,咬紧了牙根,脸上是一脸的恨色。
“老鬼,休要嚣张,就算我死,也不可能让你得到我的身体的,‘如就我是,鬼道寻一’”
邢静低低的呢喃了起来,言铁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
“不要做玉石俱焚的打算了,我知道,鬼门之中,至少有一万种办法自爆元灵,不过,你就没有发现么?你右肩上的箭里面,可是有我言家村用来驯猎的秘药,我言家村为了保证尸体的完整跟不被自爆,可是有超过一百万种的办法……没办法,谁让我们经常遇见这样的情况呢,嘿嘿嘿。”
最后的一句,言铁低声的阴邪的笑着,邢静左手持刀抵住地面,瞳孔忽然猛得一震,整个人颤抖的抽搐了起来,嘴角一丝猩红的血沫缓缓的溢了出来。
“怎么样?滋味如何呢?”言铁狞笑着走了过来,站在邢静的面前,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憎恨的笑容。
“这个秘法,当年鬼灵道的长老过来的时候,可是和我的父亲好生的研究了半年,不过,大概他死也没有想到,他对言村最大的贡献,不是增加了可以克制鬼元力的秘法,而是……给我们送来了两具绝佳的材料……哈哈哈。”
言铁终于忍不住的仰天疯狂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言冬青默默的走近了,他的身后那具飞天铜尸一蹦一蹦的一蹦数米之远,赫然在言冬青的到来之前落在了邢静的身前,激起了一团的烟尘。
“不要试图抵御,否则,我保证它的动作不会温柔的。”言冬青冷冷的说到,飞天铜尸的双臂举起,邢静忽然觉得腰身一紧,眼前一快,世界仿佛当即变成了另一种颜色了。
灰尘落尽,飞天铜尸的双臂打在树根上深深的没了进去,整棵大树发出了簌簌的颤抖声,眼前却空无一物。
“混蛋,混蛋,你给我出来,出来,你给我出来啊!”
言铁一掌打在树干上,深深的印出了一个巴掌印出来,言冬青也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捏起一撮泥土放在鼻息边深吸了一口气,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
“是他?”
“是他!那个该死的小畜生,当年没有杀了他真的是个错误。”
言铁破口大骂了起来,言冬青却冷着脸喝道,“闭嘴吧,如果他是小畜生的话,那你就是畜生的爹,那个生出他的人,而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畜生的弟弟!”
说着,言冬青轻轻的挖起了一捧的泥土深深的嗅了一口,“我亲爱的大哥,你认为,你可以带着一个受伤的人离开这里多远呢?方圆之内,莫不是言村的土地,就算你是言瞳,专司‘遁’的言瞳,你又能够跑多远呢?祈祷吧,不要让我找到你,亲爱的孽种。”
灯光声色,犬马纵欲,仿佛整个人在沉浮中很舒服的来回浮荡,一股暖流缓缓的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徘徊着,那人大约是个女子吧,否则的话,为何手脚会如此麻利而又轻盈呢?那麻酥酥的感觉中夹杂着点痛楚的欢愉,邢静忍不住的**出声出来了,朦胧中,那人连忙的转身看了过来。
“啊!”饶是邢静自诩胆识不在一般人之下,但是仍旧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前那人一脸的金粉,散发着腐朽的味道的衣服,这,这分明就是一具飞天铜尸。
等等,他,他在说话……他居然是人!
邢静后背一凉,整个人马上坐了起来,不过肩膀上的剧痛立即让她整个人彻底的清醒了起来,眼前那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