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喝了口水道:“先不急喊冤。我这个人直接。既然出手了。要不拔掉你一层皮。要不你得吐点干货出來。我验收满意了。就放了你。你要看做交易也不是不可以。不然我负责的说。我要抹掉你这两百万。找个理由不放人。是可以很轻松做到的。”
周小渝一阵头晕。不大明白了她到底是警察还是黑社会。怎么审问如同谈判似的。
于文直接切入正題:“我只问一遍。记住。只是一遍。”
她伸手在电脑上敲击几下。关闭摄像和录音道:“你到水晶宫拿这些多钱。交易什么。”
周小渝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于文道:“现在沒有监控。只是我说给我听。我只要做到心里有数就行。不作为证据证词。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周小渝犹豫片刻。觉得老板娘的事真的不能说。那要闯大祸的。因此还是摇头道:“对不起啊。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于文盯着他片刻。随即点点头:“好。机会给过你了。你喜欢装傻那就继续装好了。”
周小渝道:“我总可以有隐私吧。我总可以带着钱到广场看风景吧。”
于文笑了起來:“想也别想。我说你有问題。你就有问題。我说要整你。那么很抱歉。你不死也得掉层皮。”
周小渝气急败坏的道:“你你。。。你比坏人还要坏。”
于文淡淡的道:“别那么夸我。我做过功课了。查询过一些共享的资料。首先你是个极具暴力倾向的沒文化的家伙。在公认的社团里做事。前不久的火车上有大鱼。六公斤纯海洛因和两只枪。嗯。也有你的身影在其中。我在追的一条线。远州那次。也有你的身影在其中。今晚这么大的无法说明情况的现金流动。又是你。”
她总结道:“你可别一副问我要证据的态度。简单的告诉你。现在是你要吐点我有兴趣的东西出來。不然的话。别看我只是个小局长。也可以做一些你想不到的事。”
周小渝急忙分辨:“我去远州是去查贪污案。在火车上我是立功的。是见义勇为。”
于文翻翻白眼:“那要不要我开新闻发布会。当面给你个奖状。”
周小渝最喜欢收到礼物了。当即笑道:“好啊。”
于文气得四处看看。最后拿起那个喝水的杯子就扔进了铁栏。还好周小渝躲开了。
哐啷。。
杯子碎裂了。
这下小菜鸟不敢乱说话了。现在被卡住了。行动不便。要是此种时候被这个比黑社会还黑的女人暴K一顿。才是最冤枉的。
于文通过各种手段。将周小渝制得服服帖帖的低着头。她心里很是爽了一把。
其实她看人是比较准的。也知道这个家伙不怎么坏。笨笨的。
但正因为好欺负。于文才感觉。欺负起來蛮爽快的。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十一点半。
于文始终静静的抱着手靠在桌子上。盯着周小渝。
周小渝时而和她犀利的目光对视一下。时而又难免目光下移。观察一下她的身形。
他看得出來。于文的呼吸神态身形各方面都非常稳定。沒有什么不安的表现。
这说明她天生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并不会为做错事自责。也说明她先前那些话不是吓唬人。这家伙。她真有很大可能做出些令人无法申诉的事情來也说不定。
两人始终不说话。就这么时而对视。沉默。另类的一种较量。
十一点三刻。
于文似乎站不住了。挪动了一下脚步。脱去了外套。只留有洁白的衬衫。胸前开了四颗纽扣。她躬身的时候。就有点春 光外泄了。
她不是不知道周小渝会偶尔扫描一下自己的某个部位。她只是不在意这些而已。
“想什么。这么半天不说话。”于文出声问:“你怀疑我虚张声势吗。”
周小渝道:“沒有啊。我完全相信你是个会干坏事的警察。”
于文耸了耸肩。也不否认。
她看着轻松。其实心里是气得要死。这家伙也未免直接的离谱了些。居然敢这种场合这种形式來挑衅自己。也真是一只最强的小白了。
于文低声道:“再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今晚的细节。总之你得说点我认可的话出來。那么你好我好大家好。否则我不好。你也不会好过。”
周小渝道:“我给老板娘办一件事。需要200万。所以找天娜帮忙。她让我过去拿。我在水晶宫见到了很多富太和俊男。。。”
于文烦躁的摆摆手:“少说沒营养的。现在我沒空找那些成天嫖 妓的女人的麻烦。让我出任公安局长不是让我來扫黄的。”
“@#…”
周小渝抓了抓头。貌似现在也才知道。天娜那个地方原來是这么一回事。
他想了许久又道:“那么就沒有了。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了。其他的我真的不能讲。我不是不想帮你。”
于文盯着他道:“这样的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