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大军接到军部的命令,不可与曹军决战,等高旭到了自由取胜之道,四路大军将曹军围困起來正日见无所事事,看着对面的大军却有不能打,心中那叫一个憋屈,
管亥咬牙切齿,对魏延道:“大帅,曹军已经沒有什么指望了,军部还在等什么,”
魏延摇摇头,庞德道:“军部和陛下自由他们的道理,作为军人听命就是,”
“哼,”管亥冷哼一声:“高旭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老子打仗的时候他还尿炕呢,一点武艺都沒有,他又什么办法消灭三十万大军,”
“这你就不知道了,别看高旭是个毛孩子,他的手段可多着呢,”孙康呵呵一笑:“还记得前些年在兖州,还有在倭岛的事情吗,”
“你是说……”管亥不敢想下去了,
孙康点点头:“很有这个可能,曹军三十万聚拢长安这小小地域,真的打起來,必然你死我活,我们也会损失惨重,如果用这种方法,就能避免我们的伤亡,”
庞德进入李辉集团的时间较晚,很多事情他还不是太清楚,问道:“二位将军说的是什么东西,”
管亥就将瘟疫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向庞德做了介绍,将那些死人的惨状描绘的淋漓尽致,庞德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浑身竟然也起了一层的疙瘩:“不会吧,这可是三十万人,还有百姓,加起來不下百万,这么一弄这长安可就是一片死地了,”
足足等了三天,高旭终于來了,包括魏延在内,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高旭,高旭当然明白他们以为自己來干什么,也不多解释,走进为自己安排的帐篷,闭门谢客,所有士兵都尽量离这间帐篷远一点,谁也不想碰触高旭这个瘟神,
又过了两天,这一点西北风起,高旭突然冲出帐篷,大声喊叫:“魏将军,快快准备柴草,杀败曹军在此一举,”
魏延不敢怠慢,急忙命人准备高旭所说的一切物件,离着曹军大营无力,十五万大军集结完毕,阵列之前全都放着一队队的稻草,这让曹军摸不着头脑,这些稻草有什么用,既不能用來防御也不能用來进攻,
曹休眉头紧锁:“全军戒备,小心敌人使什么诡计,”
悠悠的西北风吹佛着不断生疼起來的浓烟一点点的向曹军押了过來,曹休判断,李辉军可能要趁着烟雾偷袭自己,大声命令:“刀盾手向前,马军准备……”
烟雾不呛人,也不浓,曹军看的清清楚楚,李辉军根本就沒有动,他们一个个严肃的站着,突然站在最前排的一队士兵感觉头晕目眩,双腿一点力气都沒有,强烈的睡意袭击过來,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的士兵倒下,身体强健者能支撑的时间长一点,瘦弱的刚刚问道这烟雾立刻双腿一软到底,不仅仅是士兵,骑兵的战马也是脚底拌蒜,站立不稳,
西北风越來越大,浓烈的厌恶不断的侵蚀曹军大阵,曹休觉得不妙,眼看着烟雾已经靠近中军,慌忙调转马头向后就跑,主帅一跑,曹军大乱,可他们忘了自己的两条腿如何能跑过空气中的烟雾,一个个士兵和战马人仰马翻,
曹休用袍袖捂着自己的口鼻,打马狂奔,他想要冲出去,战马却不给力,鼓动的鼻翼大口大口的将混合着烟雾的空气吸进自己的肺里,纵然是西域良马,纵然是宝马良驹,在麻沸散的作用下轰然倒地,曹休被重重的摔倒马下,
高旭对魏延道:“将军,现在可以去捆人了,这些都是你的俘虏了,”
魏延几人目瞪口呆,这种阵势还是第一次见到,眼前偌大一片空地上,人和战马静悄悄的躺在地上,沒有火焰,沒有鲜血,沒有残肢断臂,沒有刀枪剑戟,这也叫战争,
“啊,”魏延慌忙答应一声:“我们就这么过去沒事吗,”
高旭一笑:“昨夜我给你们每人分发的丸药放在口中喊着便无碍了,这里就交给几位将军,我还要赶往渭南,”
看着高旭的背影,管亥和庞德、孙康相互看了看,又一起看向魏延,魏延略一犹豫,一口将一个黑色的小药丸扔进嘴里:“还看什么看,动手,”
一月之内,曹休、钟繇、文聘三十万大军被一场奇怪烟雾全部撂倒,长安城震惊,曹睿长叹一声:“天要亡我大魏呀,爷爷、父亲,我沒脸见你们,”
所有的手段全都用尽,曹睿还是沒有博得一个好的结果,当陈群再次提议议和之说的时候,曹睿只是说了一句,此事就有陈群办理,多余话一句沒有,便回后宫去了,传令下來接下來的日子,他谁也不见,
陈群派刘晔拿着降书送往常山,长安城也四门大开,高高的白棋替代了原來曹魏大旗飘扬在城墙的上空,长安城下几路大军环伺却沒有进攻,和长安城保持三十里的距离,两家相安无事,长安的百姓叩谢上天,避免了一场战争,
刘晔很谦卑,给李辉不但行了跪拜之礼,说起话來也格外的顺耳,曹魏既然已经答应投降,剩下的事情便是兵部和理政部的问題,贾诩、刘巴轮番和刘晔商量投降的细节,整整用了十天,一切妥当之后,常山派遣徐庶、赵云、蒋琬、蒋干四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