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文丑、张绣三人出马。让这货贼人彻底尝到了什么才叫武神。什么才叫精兵。司马豹在战前大言不惭的吼叫。被视作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招。因为文丑只用了一招。便将司马豹的战刀磕飞。整个人从马上打了下去。要不是亲信们手脚麻利。将司马豹抢了回去。司马豹定然是个腰斩的下场。
匪军不堪一击。司马豹扭头就跑。他们不敢回首阳山。因为路已经被高顺的陷阵营完全堵了。冒着马忠弓骑兵追着屁股的弓箭。司马豹打马狂奔一路往北。匆匆忙忙进入安邑。李辉的大军紧随其后而來。
匈奴骑兵不善攻城。更加不善守城。在管亥和李辉大军的强攻之下。安邑很快就宣告失守。司马豹的人马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千。
“大哥。我们不能再往北了。北面还有魏延、张郃的大军。再被包围。咱们就再也充不出來了。”一个士兵建议道。
“那怎么去哪。”
“还是向西吧。只要过了黄河便是曹睿的地盘。李辉虽然强大。也不敢率领大军进入曹睿的地盘追我么吧。”
“好。就听你的。我们去西面。兄弟们。跟进了。过了黄河我们就安全了。”
张任远远的看见。路的镜头尘土飞扬。一大队骑兵就在黄烟之中若隐若现。人数应该不少。副将道:“将军。要不要立刻派人将四处巡逻的兄弟们都叫回來。这伙人人数可不少。”
张任摇摇头:“來不及了。明然将拒马都撤了。我们退到河对岸去。”
“将军。不在这里打。我们搞的这些都沒用了。”副将问道。
“快。立刻就办。不要废话。”张任亲自动手。令人将刚刚搭好拒马抬到一边。带着人马驾船退到了黄河以西。
司马豹勒住战马。看着河里那些飘荡的小船:“妈的。我们來晚了。你们看这河边已经沒有船了。怎么过。”
一队骑兵看着司马豹。全都灰心丧气。身后有几万大军正向这里赶來。不用半天就能追上。前面又有大河拦路。如果不能赶紧过河。非死在这里不可。一名喽啰左瞧右看:“大哥。我又办法。”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个牧人赶着一群羊想要避开这些骑兵。司马豹一声令下。骑兵们打马将那牧人拦了下來。别的话沒有。一刀过去。那牧人脑袋就搬了家。在那个喽啰的指挥下。众人一起动手。将一群山羊全给宰了。
整张的羊皮给剥下來。他们都是匈奴后裔。干这种活对他们來说沒有任何难度。在羊皮里面吹上气。再用木棍连接起來。简易的羊皮筏子就算做成了。在水上试了试。每一个羊皮筏子还能打在七八个人。
数十个羊皮筏子一起动。用不了几回便能将所有人全都运到对岸。事不宜迟。在司马豹的指挥下。马贼们弃马踏上了羊皮筏子。第一波很快就过去。并占领了滩头。司马豹大喜。带着众人上了筏子往对岸开去。
刚刚走到河心。对面的河滩上突然出现数千黑衣黑甲的李辉军。这伙人凶狠异常。舍生忘死。冒着弓箭。不顾一切的冲向自己那些首先上岸的兄弟。张任长枪摆动。一连刺杀数人:“放箭。往河里放箭。”他要雪耻。自己就是因为这些人险些丢了性命。要不是李辉手下留情。自己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在张任的带领下。李辉军沒有留下活口。河滩上摆了一排排的尸体。数百马贼即便是投降的也沒有放过。张任浑身是血。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他的目标很明确。决不能放一个马贼过黄河。
弓箭的威力在羊皮筏子上被显现的淋漓尽致。当一只弓箭射中羊皮筏子下面的羊皮时。气体泄漏。羊皮筏子倾覆。上面的七八个马贼全都掉到水里。在湍急的水流中拼命的时候。其他人找到了好窍门。
一座座的羊皮被射穿。一条条的筏子倾覆。上面的马匪在河水里上下起伏。张任觉得解气不少:“射。不要停。射死那些龟儿子。”
司马豹也沒有例外掉进了水里。他的武艺平常不及八叔司马敏。智力平常不及二叔司马懿。连游泳的技术也是平常。不断的挥动自己的双手双脚。在这踩不到底的大河之中。不断的喝水。连喊了几声救命也是无济于事。
张任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早就认出了司马豹是这伙人中的头目。所以司马豹一上羊皮筏子。他就带着人杀了过來。张任吩咐道:“你。带领几个人。给我把那人盯紧了。等他淹死了。给我捞上來。”
剩余的几百马贼一看势头不对。转身跳上战马准备逃走。李辉的大军已经到了。前面是张绣。侧面是马忠。身后便是滚滚黄河水。文丑大喊一声:“下马。投降。”已经沒有逃跑的可能。马贼们纷纷下马。跪地乞降。
看着一些还在水中蹦跶的马贼。李辉一笑:“这个张任。可真够狠的。他要让这伙人活活淹死吗。”
司马豹的尸体运來的时候。涨的像个皮球。肚子高高隆起。全身的皮肤已经被水泡的都开始往下掉皮了。轻轻一碰。从嘴、鼻孔、耳朵、眼睛里往外冒水。整张脸已经完全变形。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完全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