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出兵的事情一直拖了下來,以老烈火为首的部落领袖既不同意,也不反对,每次李辉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全都保持了沉默,
祝融安慰道:“你也不要着急,我们南疆人从來沒有离开过自己的故土,一时间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谁心里都不好受,”
李辉微微一笑,将祝融搂在胸前:“我明白,如果我的地盘让外人的大军驻扎进來,将我的子民交给他们,当然也不放心,他们心里肯定在想,我是不是想利用部落子民的性命要挟他们,你说是不是,”
祝融沒有说话,李辉接着道:“依你个人的看法,不要夹杂部落的的因素,你愿意替我去守住西面的大山吗,”
祝融点点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都是你的人了,为了你,我什么都肯,”
李辉将祝融楼的更近了,一只手也开始不规矩起來,在祝融的后背上來回抚摸,祝融就紧紧的贴着李辉的胸膛,将胸前的一对玉兔不断的往李辉的怀里压,李辉看着祝融的眼睛:“有你这句话,即便你们不出兵,我也很高兴,”
抬头看着李辉的眼睛,祝融呼吸沉重,有望李辉的身上靠了靠,干柴烈火,自然越烧越旺,就在这树林的深处,一条小溪的旁边,李辉将祝融压在了身下,
夜晚还是很冷的,如今北方早已经进入了冬季,南疆的温度要比北方高的多,可是这里靠近高原,从高原上垂下來的寒风,到了夜里钻进衣服里面格外的寒冷,老烈火领着自己的儿子和几个部落首领正在一堆篝火旁喝酒,
几人喝的是闷酒,脸上全都是淡淡的忧伤,都很安静,完全沒有南蛮人应有的洒脱,“你们不去,我去,”带來洞主站起身來:“既然大家都不想去,直接告诉姐姐,他们总不会强迫我们吧,”
“坐下,”老烈火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懂什么,北方的那些鲜卑人、羌人都是被灭了,我看迟早回轮到我们,汉人从來就不把我们当人,他们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辉如果收复了益州和西凉,下一个要解决的绝对就是我们,”
“我们可是他的朋友,”带來有些不服气,
“朋友,咱们把他当朋友,他把咱们当朋友吗,”老烈火反问道:“李辉这次來可是來这不善,明着希望我们出兵峨眉、青城,实际上是想用他的大军占领我们南疆,你个愣头青,难道就沒有看出來,”
“谁要敢动我的家,我就和他拼了,”一个头领说道,
“呵,”老烈火轻蔑的一笑:“拼了,你能对抗十万汉军吗,上次李辉只有三人來南疆,便轻而易举的平定了南疆,这一次他的身后可有六万大军,要向扫平我们易如反掌,”
“那也不能任他摆布,”另一个头领也说道,
“对,只要我们联起手來,他李辉未必干对我们做什么,”老烈火喝了一大口酒:“明日,你们就去通知我们八番、九十三甸的所有首领,我们决不能出兵,决不能离开我们的族人,”
李辉和祝融回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两人大战数场,筋疲力尽,进了寝帐倒头就睡,刚刚睡下,庞统就在帐外喊李辉,李辉无奈,披上衣服起身,庞统将老烈火和几个头领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李辉,
李辉一笑:“他们早就有这个意思,此事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南蛮人不动,也不好逼迫他们,”
庞统一笑:“南蛮人之所以不动,就是因为他们沒有摆正自己的位子,他们认为是我们的朋友,而沒有将自己看做主公的臣属,只有让他们主动承认,主公才是八番九十三甸的主人,老烈火也就沒有这些顾虑了,”
“你是说,让南蛮效忠于我,”李辉问道,
庞统点点头:“立刻传令周泰加速进军,只要周泰一來,一切便会迎刃而解,”
“什么意思,”李辉还有些不明白,庞统一笑,沒有说话,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李辉连连摆手:“不可,我们和南蛮建立起來友谊不容易,只要杀一个人,以前的所有努力就算白费,这杀人的事情万万不可,”
“我还有计策,只是见笑太慢,咱们恐怕等不及,”庞统在李辉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李辉一边听一边点头,等到庞统说完,李辉才微微一笑:“能平安解决的绝对不要动用武力,这件事情我觉得沒什么不可,如今正是冬季,我们有一个冬天的时间准备,高原之上的春天來的比较晚,我看这时间完全够,
第二天,开始李辉再也沒有提过出兵的事情,搞的老烈火完全摸不著头脑,不知李辉卖的什么关子,就这样过了十天,这天李辉突然宣布,自己要走了,还要将祝融带走,既然祝融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自然应该住在常山,
李辉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夫人已经说了,希望老族长能和我们一起去,老族长是夫人的为数不多的至亲之人,不希望分离,不知老族长可否愿意去常山,”
“姐夫,让我也去吧,”带來洞主立刻说道,
李辉笑着摇摇头:“南蛮如今刚刚安定,如果你们全都走了,这南蛮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