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昌只是一个小城,陆逊也沒派多少士兵把守,文丑率领大军一到,县丞首先就带着自己的家眷逃之夭夭,城中百姓打开城门迎接李辉军的进入,沒费一兵一卒,文丑轻而易举的拿下建昌,
坐在城头之上,文丑不断的往东北方的柴桑方向看,副将笑着问道:“将军,你看什么呢,”
“他娘的陆逊不会也和丁奉一样是缩头乌龟吧,老子都拿下建昌这么长时间了,他竟然一点动静都沒有,你说气人不气人,”文丑生着闷气,在城头走來走去,
副将摇头苦笑:“这不是好事吗,难不成您还希望陆逊派援军來,”
“对,我还真希望他派援军了,我就有了进攻柴桑的借口,”文丑又看了一眼柴桑的方向,
远处一队小黑点正在不断的移动,文丑一愣,急忙揉了揉眼睛:“起來,快起來,都看看,那是不是吴军,”
几个副将、参将急忙起身,趴在墙头仔细观看,那对人马的速度很快,人数却不多,手里的大旗正是东吴的旗号,
“哈哈哈……”文丑哈哈大笑:“兄弟们,操家伙,随我杀出城去宰了这帮吴军,”
文丑手握自己的大刀,一催赤炎驹,狂奔着朝吴军杀去,身后的队伍根本就追不上他,吴军的领兵大将见李辉军出城,立刻原地扎住阵脚,放了一阵箭矢,文丑完全不做躲避,这些箭矢软弱无力,沒有任何效果,
当文丑冲到跟前的时候,吴军竟然立刻掉头,四散奔逃,文丑一连砍翻四五人,这才停下脚步等待后面的大军,
“就这样的援军,陆逊也敢派了,”副将说了一句,
文丑哈哈大笑:“好,陆逊既然派了援军,我等便可杀奔柴桑,兄弟们跟我走,杀进柴桑,活捉陆逊,”
“将军,”副将急忙拦住文丑:“将军,此事过于蹊跷,依我看应该立刻禀告主公,再做决定,”
文丑大怒,挥起鞭子就要打人:“主公和军师说的明白,如遇援军便可杀奔柴桑,吴军的援军已经來了,岂有再次等待的道理,你小子要是怕了,就给了留在这了,我们走,”
赤炎驹一抬头,挣脱副将牵拉自己的手,撒开四蹄跑了,身后的一帮副将、参将也打马而去,只留下副将和三千士兵,副将叹了口气,立刻派人将此事禀告李辉,也向安城的姜维求援,希望他也能赶往柴桑救援文丑,
陆逊微微一笑:“这个文丑最是性急,竟然将大队人马撇着这么远,让这样的人领兵,李辉一大败笔,”
文丑风驰电掣,他的马快,将大队人马甩出去很远,也沒有停下等候的意思,这些年跟着李辉独來独往惯了,领兵打仗尚需学习,突然,赤炎驹猛然往前一栽,文丑沒有在意,被战马摔了出去,尚未落地,一张大网搂头盖脸就像自己扑來,
数十名吴军从草丛中钻了出來,死死的将文丑摁住,用蘸过水的牛筋绳,捆了一个结实,敢在河北大军未到之前,牵着赤炎驹,驮着文丑和他的大刀,消失在一片密林之中,
几个副将和参将领着大队人马來到出事地点,出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痕迹之外,早已不见了文丑的踪影,众人一起大喊:“将军,将军,……”
吴质问陆逊道:“大都督,现在河北军沒了主将,何不立刻进攻,将这队人马歼灭,”
陆逊摇摇头:“你还是不了解李辉的河北军,河北军和其他人的军队不同,即便沒有大将,也不会混乱,也不知李辉从什么地方弄來一套方法,不用大将也所向披靡,可惜我观察多次,却始终不得其法,”
河北军喊了半天,也不见文丑的踪迹,副将、参将觉得不太对劲,一员副将立刻下令:“警戒,小心吴军有埋伏,”顿时,河北军的士兵拿出兵器组成一个个或大或小的阵势,冲着外面,
陆逊指着那个发号施令的副将对吴质道:“看到沒有,我们抓了文丑,那人便是主将,如果我们杀了他,兴许别的任何一个副将或者参将都有可能成为主将,这队人永远不缺主将,”
“那咱么现在怎么办,”吴质问道,
陆逊叹了口气:“走吧,既然已经抓了文丑,丁奉将军就不会有大碍,回去再说,”
文丑失踪的消息让李辉差点从马背上摔下來,张绣急忙扶住,弄了一些水,将给李辉喝了,李辉一把看着郭嘉:“奉孝,你说文丑会不会被吴军给……”
郭嘉想了想:“主公不用着急,如果文丑将军以遭毒手,吴军肯定会炫耀,即便他被抓了也会和我们交换什么,等等再说,”
李辉叹了口气:“鲁肃先生当年初见文丑时就从说过,文丑性子太过急躁,不可独自领兵,沒想到刚刚领兵,就发生这种事情,早知道,我就不派他去了,”
“主公,”张绣匆忙下马,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简:“这是鲜于将军送來的,有文丑将军的消息,”
李辉一把抢过來,一口气看完,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好好好,幸亏只是被抓,我们赶紧起程,让马忠将丁奉也带來,去柴桑和陆逊交换,”
文丑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