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奉逃出南郡,马不停蹄想要赶回建业向孙权报信,水路不敢走,只能走陆路,刚到丐阳又传來一个坏消息,江夏也丢了,
赵云按照徐庶的计策,示敌以弱,连败三场,第四场一枪挑了江夏守将全宗,活捉朱恒,一举攻下江夏,目前河北水军已经封锁三江口,
江夏不能走,只能绕远路了,从长沙回柴桑再说,丁奉不敢在丐阳继续停留,掉头向南,走到巴丘,有听到武陵被徐晃攻破,大军正在赶往长沙,丁奉更是吓了一条,三天三夜沒有合眼,总算在徐晃到來之前,绕过了长沙,
一脚踏进柴桑城,这心才算放下,直奔属衙,沒想到碰见了陆逊,丁奉痛哭流涕:“大都督,我们输的惨呀,”
陆逊叹了口气:“算了,此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回來就好,赶快下去休息吧,”
“不,”丁奉执意道:“如今大都督回來了,陛下是不是已经派來了援兵,还请大都督立刻出兵,待李辉立足未稳,我们再夺荆南,”
陆逊摇摇头:“沒有什么援军,柴桑这些人马保护柴桑都困难,沒有余力再夺荆州,行了下去吧,我会想主公禀告,”
一夜之间,前线战报如雪片一样,飞入柴桑,南郡丢失、江夏丢失、武陵丢失,长沙丢失,桂阳、零陵丢失,搞的孙权无法睡觉,整个荆州完全脱离了孙权的控制,大半领土沒了就发生在自己这个皇帝登基不到两月的时间,
虞翻道:“陛下,事态紧急,我建议立刻征募士兵,防守江东,如果李辉继续东进,则东吴危在旦夕,”
“不可,不可,”顾雍道:“荆州丢失,已经搞的东吴人心惶惶,如果在征募士兵,百姓更加困苦,一旦再战,民心丢失后果更加可怕,”
“不征兵,何以防守,”虞翻道,
诸葛瑾道:“还是要尽快派人去和李辉和谈才行,李辉夺了荆州士气正旺,挥兵东进也不是沒有可能,陛下,请早作决断,”
孙权思索良久,问道:“谁可去一趟,”
虞翻几人不再说话,如今的东吴再也不是以前那样的兴盛,有能耐有本事的人,老的老死的死,能言善辩之人还真的不好找,顾雍突然道:“陛下,黄门侍郎吕范大人乃是我东吴三朝老臣,兢兢业业,可为使,”
“不行,吕范尖嘴猴腮,让这样的人为我东吴使者,有损颜面,坚决不可,”虞翻有反对,
“我提一人,应当可行,”诸葛瑾说道:“左仆射步鹭步大人,精明强干,可为使,”
孙权摇摇头头:“步鹭为人正直,说话尖酸刻薄,朕能容他,李辉未必容他,派他去非但办不成事,弄不好会招來灾祸,”
虞翻想了想:“诸葛先生之子,诸葛恪聪慧睿智,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陛下何不委以重任,”
“对对对,”顾雍立刻道:“不错,不错,诸葛先生之子,非常合适,可当次大任,”
“不可,不可,”诸葛瑾急忙道:“犬子太过张扬,桀骜不驯恐难负重任,还请陛下三思,”
“爱卿不必过谦,诸葛恪才思敏捷,朕甚爱之,他去最为合适,”孙权点点头:“此事办成,朕自好重重赏赐,事不宜迟,明日就出发,”
诸葛瑾急忙跪倒:“陛下,犬子不可用,如陛下一定要用,如果此时不成,惹恼了陛下请陛下不要连累我和我的家人,”
“呵呵呵……爱卿说笑了,”孙权亲自扶起诸葛瑾:“好吧,朕答应就是,”
诸葛恪披红戴花,兴高采烈,骑着高头大马,仪仗在前开路,领着数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出了建业,沿路之上,各地官员都知道这个使者可是孙权亲自选定,又是司空大人的公子,自是格外的照顾,诸葛恪喜气洋洋來到柴桑,
陆逊看了一眼,微微皱起眉头,问了一句:“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去南郡见李辉,”
诸葛恪道:“有何不可,我乃吴国使者,吴国自由吴国的法度,和他李辉沒有任何关系,”
陆逊微微一笑,道:“使者万事小心就是,希望你能带回好消息,”
过了三江口,诸葛恪向河北军通报了自己的大名,沒想到河北军并不买他的帐,说了句等着,就走了,几百士卒拦着诸葛恪的仪仗就站在太阳地里,火辣辣的日头能把人晒干,使者大人沒说休息,手下人自不敢动,诸葛恪坐在车内,热汗直流,派人去找河北军要水,却收了白眼,
诸葛恪大怒:“李辉就是这样招呼客人的吗,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见了李辉我要好好说说他,要饭的就是要饭的,上不得台面,”
后面这句话将这些军士激怒了,李辉使他们心中的神,有人竟然如此侮辱,岂能善罢甘休,一个个刀剑出鞘,对诸葛恪怒目而视,
“你们想干什么,两国交战不斩來使,你们可知道,”诸葛恪一点沒有惧怕,依然大声喊:“都给我放下,赶紧去请你们的管事的來,我不愿和你们这些低贱人说话,”
“谁是低贱的人,”姜维突然出现在路口,
“你是谁,”诸葛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