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从小渔村出发,先后占领已经荒废的带方和乐浪两郡,以这两地作为支点,构筑防御,他已经猜到,这伙人在大军围堵之下,最有可能逃跑的路线便是南下,南面的港口太多,随便弄一些小船,就能逃到海上,大海茫茫,寻找起來极其不易,
张郃正给副将交代任务,乐浪,他们已经住了三天,事情基本处理完了,准备明日一早,便率军出乐浪,之处高句丽的国都,国内城,打下这里,高句丽就算彻底的完了,
第二天一早,正在张郃宣布出发的时候,城墙之上的守军突然來报,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正向乐浪而來,根据服色判断,并不是自己人,
“好,”张郃大叫一声:“果然还是來了,传令三军,一级戒备,”
登上乐浪城墙,远处的滚滚烟尘已经到了近前,安琪会骑着一匹黄马领着自己的马韩精兵作为前队,來到城下,看着城上心目的大汉军旗,怒道:“汉人都是缩头乌龟,藏在城内算什么英雄,可否敢出城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张郃呵呵一笑:“都不要理他,只留下警戒的,其余人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先睡一会,等睡醒了再收拾他们,”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安琪会骂的口感舌燥,喝水已经不能缓解嗓子的难受,终于他骂不动了,趴在马上呼呼直喘气,整整骂了一上午,乐浪城一点动静都沒有,难道张郃不再这里,早已经率人去攻打国内城了,
辰韩和弁韩两位首领相继赶來,也觉得奇怪,安琪会将事情大概一说,辰韩首领道:“既然猜测沒有人,何不攻城,一打起來,立刻就知道这城中有人还是沒人,”
弁韩首领直点头,安琪会也点头道:“老兄说的很对,那咱么就攻攻看,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其他办法,有劳二位攻左右两侧,我主公城门,”
“杀,……”喊杀声四起,张郃一骨碌爬起來,往城下一看,三韩士兵纷纷围拢过來,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呼喊着,像城墙跟前跑,张郃冷笑数声:“弓箭手放箭,其他人继续休息,”
张郃有些轻敌了,按照常理,三韩的人马根本不堪一击,却在数量上占据了一些优势,这群不顾生命的人竟然在万箭齐发的箭雨之下,冲到了城墙边上,安琪会大声呐喊:“撞门,爬城,快,快,”
黑压压的一群,如同蚂蚁一样的人,奋不顾生的往城墙上面攀爬,张郃脸色一变:“还以为你们是群菜鸟,竟然还有一些本事,兄弟们起來了,准备战斗,守好城墙,我去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乐浪的城门被突然打开,马韩人以为是自己的力量,正要欢呼雀跃,却看到一群骑兵冲城内冲了出來,这些骑兵,长枪平身前方,整个身体伏在马背之上,明显是经过长距离的加速,冲到城门空的时候,冲击萝莉已经到了顶点,
“冲出去,踩死他们,”张郃舞起自己的大刀左右翻飞,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血路,后面跟上的骑兵,丢掉已经穿满了尸体的长枪,抽出大刀,刀刃向前,一脚蹬住刀背,往马前一方,就如同收割牧草一样,收割者生命,
安琪会暴怒了,舞戟冲向张郃,张郃在城上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他这次下來就是为他而來,一刀将一名士兵分成两段,冲着安琪会打马直奔,
“啊,”安琪会大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长期刺出,直刺张郃胸腹,张郃在马上一个闪身躲过,趁着二马错蹬之际,反手一刀,劈向安琪会腰间,刀速奇快,竟然带着划破空气的“吱吱”声,
安琪会意识道不好,急忙伏鞍想要躲过这一刀,按照一般人來说,伏鞍之后完全可以躲开,可是安琪会却有着一个超大的肚子,平常觉得沒什么,有了这个肚子更显得神武,这个时候问題就出來了,
安琪会伏鞍,后背比别人高了寸许,锋利的大刀,贴着安琪会的尾巴骨,向上划去,无论是战甲,还是内衣,甚至是皮肉,以及脊柱上隆起的骨头,这一下全给削的平平整整,沒有一丝的起伏,
顿时血如泉涌,安琪会已经直不起腰了,马韩人一见,大惊,有人大喊:“保护首领,保护首领,首领受伤了,”
正在攻城的部队,一下子全退了下來,张郃不再和安琪会纠缠,他知道自己给安琪会造成的伤有多严重,他听张仲景说过,向安琪会这样的,伤了后背上的骨头,轻则瘫痪,重则必死无疑,
“兵分两路,将三韩人赶回去,”张郃既然上了安琪会,如果死了算是造化,如果不死变成瘫痪,那可是最好的结果,骑兵迅速分成两队,向左右运动,
辰韩和弁韩的进攻并沒有马韩这么积极,甚至连第一道箭墙都沒有冲破,突然有人大喊:“骑兵,汉人骑兵來了,”
两个首领一听,立刻觉得不妙,扔下扔在攻城是兵,调转马头就跑,张郃死死的盯着辰韩的首领道:“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样的马才是宝马良驹,不要跟着我,干掉这些辰韩人,”
几匹马在前,一匹马在后,短短五里,辰韩首领的战马就已经沒了气力,张郃大笑道:“哈哈哈……,你要是能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