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舞刀纵马冲出巴中城。严颜在六十多岁。头发胡子皆以全白。比起黄忠要瘦削许多。精气神却一点不差。一身锁子连环甲。头上一尺长的红缨高高飞起。胯下一匹枣红马。在太阳光下。大刀刀刃泛着冷冷的白光。
严颜高声喊道:“尔等太大胆。为何犯我益州。”
刘备笑道:“我本无犯境之意。只是希望刘益州能收纳我等。怎奈……”
“说什么废话。”李辉道:“都打到人家家门口还说这些废话干什么。严颜老儿。我实话告诉你。你家主公刘璋不明事理。我准备让刘皇侄取而代之。识相的赶紧开城迎接。否则等我打到成都。杀一个鸡犬不留。”
“混账。”严颜大骂道:“你一个安北将军何以管到我们益州來了。我家主公乃陛下钦封。掌管益州。不是你李辉能管的。废话少说。纵然我答应。我手中的大刀也不答应。”
不等李辉发话。文丑早已安奈不住。大喊一声。纵马而出。直奔严颜:“严颜老儿休要猖狂。吃你家爷爷一刀。”
“噹。”一声巨响。文丑一刀看向严颜。严颜横刀抵挡。二马盘桓。两人战在一处。就此一下。严颜就有些经受不住。文丑的力气太大。严颜只觉得两臂发麻。坐下战马后退了七八步才堪堪站住。摇头晃脑。
文丑哈哈笑道:“我以为你有多大本事敢夸下如此海口。也不过如此。”
严颜虽然上了年纪。在益州也算是勇武过人。何时受过如此羞辱。爆叫道:“小儿休要猖狂。吃我一刀试试。”
严颜横刀斜披文丑腰间。文丑立起刀柄往外一架。顺势往上一挑。将严颜大刀从自己头顶挑开。也是一招横劈。劈向严颜腰间。严颜招术用老。无法立刻收回。眼看着文丑大刀向自己腰间飞來。左右无法躲闪。急忙趴伏于马背之上。文丑双腿一夹战马。赤炎驹会意。急忙前窜两步。文丑刀交左手。右手一伸。抓住严颜腰带。使劲一拉。将严颜架到自己马背之上。
“哈哈哈……”文丑哈哈大笑:“三脚猫的功夫。竟然还称益州擎天柱。真是言过其实。
严颜被文丑重重的摔在地上。摔的七荤八素。刘备急忙下马将严颜扶起:“老将军受惊了。”
严颜晕头转向。扶正自己的头盔。叹了口气:“严颜无能。不能替主公保守基业。有负老主公嘱托。”说着抽出腰间宝剑。往脖子上一架。就要划拉下去。
刘备一把抱住:“老将军千万不可如此。刘备來益州也是迫不得已。等到了成都。刘备愿亲往刘益州处请罪。今日的最严老将还望老将军海涵。刘备在这里给老将军赔礼了。”说着。刘备对严颜一躬扫地。
“哎。”严颜扔下宝剑:“天不佑我益州。也罢。既然刘皇侄如此大义。我严颜愿降。”
葭萌关守将张任严防死守。马超对此进攻都沒能攻破。气急败坏之下。马超就要亲自上阵。庞德急忙拦住:“将军乃全军统帅。千万不可轻动。今日天色已晚。明日由末将亲自率领敢死队。给拿下葭萌关。”
两军罢战。各自回营。马岱跑进营帐。带着几个百姓。对马超道:“大哥。我又办法攻下葭萌关。”
“哦。”马超大喜:“快说來我听。”
马岱将几个百姓叫进营帐。说道:“说吧。”
一名上了年纪的百姓道:“小人乃是葭萌关的一个猎户。我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葭萌关后。只不过道路崎岖颇为难走。”
马超笑道:“道路在那里。你可愿意带路。”
百姓道:“这条小路乃是山林之中的动物踩踏出來的。离此不远。往西五里便是。只是过于陡峭。一般人不好通过。我家里还有老母孩子。万一有个闪失。他们无依无靠……”
马岱道:“你不用担心。如果你愿意带路。将军自会重重赏赐。來人。先拿两袋稻米给他。”
“谢将军。谢将军。”百姓高兴道:“小人愿意带路。愿意带路。”
“好。二弟。你明日带三千人马从小路包抄葭萌关之后。我只等你的信号。一起攻城。葭萌关必破。”马超兴奋的拍拍马岱的肩膀。
在猎户的带领下。马岱领着三千人马绕过葭萌关。一头钻进了树林之中。这条小路十分难走。沿途全是荆棘。一边是悬崖绝壁。一边是高高的岩石。人只有贴着山壁。侧着身子才能勉强而过。走过这里。便是一望无边的树林。即便是白天也要点上火把。树林之中气味难闻。发酵的树叶和动物粪便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熏的人脑袋发胀。
整整走了两天。才绕过葭萌关。來到关后。猎户指着远处山口道:“将军。绕过那里便能看见葭萌关。将军答应我的……”
“放心。只要看见关口。我绝对亏待不了你。”马岱指挥人马往山口而來。
果然。刚刚转过山口。高大的关墙就出现在马岱的面前。比起那一面。这面的关墙要低矮喝多。管道之上。來來往往运粮的士兵正在往关内运送粮草。马岱低声道:“兄弟们。准备进攻。”
一伙人悄悄的从山上下來。趴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