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揭开马车的帘子,里面竟然空无一物,转过身,一把抓住简雍的衣服:“说,刘备的老婆还孩子哪去了,”
简雍冷笑数声:“哼哼哼,哈哈哈……”
曹仁将简雍扔向自己身后的士兵:“你们两个把他给我看好了,其余人给我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刘备的老婆和孩子,”
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在人群之中如同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串,这个女子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女人,衣着华丽,容貌算上乘,更厉害的是,身旁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保护着,这群人快步往前走,只要有人挡路,不管青红皂白就是一刀,百姓们见了他们都远远的躲开,
“别让刘备的老婆跑了,”曹仁在后面大喊,
那妇人听见,脚下又加快了速度,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妇道人家合适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刚跑两步,就被一块顽石绊了一交,重重的摔在地上,手里的那个孩子被扔出去几仗远,两个年轻护卫急忙拉起妇人:“夫人,你沒事吧,”
“禅儿,禅儿,”妇人努力爬起來,一把将孩子抱在怀中,
李辉道:“这个刘备,只顾自己,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文丑道:“就是,这个刘备满口仁义,绝对是个伪君子,”
眼看曹仁就要追上,妇人一瘸一拐的一点都走不动了,全凭身旁两个护卫搀扶着往前走,妇人道:“两位兄弟,你们走吧,带着我谁也走不出去,只要你们将禅儿交到他爹爹的手里,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夫人,”两个护卫一边走变道:“简先生将您交给我们,自己去拖住曹仁,如果我们还不能把您带出去,有什么脸去见主公,”
曹仁追了半天,老是被拥挤的人群挡住自己的去路,曹仁一伸手,亲卫将弓箭递到曹仁手中,搭弓放箭,一根犀利的箭矢,在人群的缝隙中绕來绕去,钻进了妇人的后背,曹仁嘴角一扬:“看你还往那跑,”
那妇人看着胸前已经被染红的衣服,又看看怀中仍然在熟睡的孩子,轻轻将孩子脸上那两滴溅上去的血迹擦拭干净,对两个护卫道:“拜托你们了,一定将禅儿交到他父亲手上,”
“三弟,”李辉突然道:“去吧刘备的孩子给我抢过來,”
“啊,”赵云一愣:“抢刘备的孩子,要他干什么,”
马谡道:“看现在的形势,那孩子多半会死在这里,为了一个孩子我们和曹操发生冲突,恐怕不好吧,”
李辉面露微笑:“我就是为了和曹操弄些矛盾,要不然我哪有借口在幽州动手,”
“这,”马谡低头沉思,
文丑道:“何劳三哥动手,看我去去就來,”
李辉拦住文丑:“你另有重任,看见曹操的帅旗了吗,给我夺过來,”
“啊,”文丑也被惊了:“去夺曹操的帅旗,要他干什么,”
李辉道:“这个刘备虽然虚伪,不过他和东吴的关系不错,刘备要是败了,孙权有可能就要投降,我可不愿意看到曹操平定江南,”
马谡点点头:“主公深思熟虑,属下佩服,”
“得令,”赵云、文丑两人驱马杀奔曹军,
李辉他们待的地方就在曹军外围一处土山之上,对于战场的形势一目了然,只见赵云的白马撒开四蹄,风一般的冲进曹军,曹军完全沒有料到,身后有人杀來,赵云几个枪花,就有几名士兵,凭空飞起,砸向旁边的士兵身上,
此处守将乃是曹仁部将淳于导,赵云也不答话,一枪此处,淳于导尚未防备,就被赵云來了一个透心凉,众军士皆惊,曹操在远处看见,眉头一皱:“这不是李辉的三弟赵云吗,他要干什么,”
程昱摇摇头:“他是不是疯了,怎么杀起我们自己人來了,”
“哼,”曹操冷哼一声:“來的好,今天我就要让他死在此地,”
“万万不可,”荀攸急忙道:“丞相息怒,想必是赵云寻找兄长,故尔冲进我们大阵,阵中将军不识此人,才相互误会,主公可派一将向他说明,他应该就走了,”
曹操不甘心:“我看不像吧,”
荀攸道:“李辉占据幽州,如果在这里我们伤了他的兄弟,他必起幽州之兵前來寻仇,我们如今大军在南,可不能再树强敌,”
“夏侯恩何在,”曹操喊道:“命你立刻去将赵云劝退,不可再冲撞我军大阵,”
夏侯恩在战阵之上碰见赵云,冷笑数声:“你就是赵云,丞相有令,命你速速退去,否则杀无赦,”
赵云一笑:“既然知道我性命,竟然还这么猖狂,”
夏侯恩道:“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不就是北地枪王,号称天下第二高手吗,今日有我夏侯恩在此,你就休想逞强,”
“哈哈哈……休说答话,”赵云银枪一本夏侯恩胸前,夏侯恩横枪格挡,可惜慢了半拍,赵云手腕前送,在夏侯恩的枪杆尚未挨到自己的枪杆之时,飞龙枪的枪尖已经抵达夏侯恩的胸前护心宝镜,
飞龙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