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喊杀之声传进属衙,刘烨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急忙放下手中的比,出门一看,整个晋阳城已经是一片火海,
刘烨的侍卫队长慌慌张张的跑进门來:“老爷,李辉已经攻进成了,快走吧,”
“怎么回事,”刘烨询问道,
侍卫道:“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老爷还是赶紧走吧,再晚就走不了了,”
刘烨还在执拗,侍卫队长一个眼神,几个侍卫架起刘烨,飞奔出属衙大门,一路向南门逃去,
在飞凤楼,留守晋阳的守军头领,稀疏被擒,一个个喝的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刘烨派人搅了自己的好事,
黄三吵吵的道:“他刘烨算个什么东西,爷爷我是敬重丞相,才喊他一声参军,凭他有什么本事,敢管爷爷的好事,去,把刘烨给我叫來,”
李辉一笑:“几位看來喝的都不少呀,兄弟们,给哥几个醒醒酒,”
一顿棍棒下去,威风八面的福将们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和刘烨一点关系都沒有,他就是幽州李辉,黄三挣扎着爬起來,跪下道:“李将军饶命呀,占领青山镇都是刘烨的注意,是夏侯渊率兵去的,和我们都沒有关系呀,李将军饶命,”
“刚才那嚣张劲哪去了,这么快就成软蛋了,”李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黄三:“曹操是不是眼睛瞎了,任命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最副将,有你们在晋阳迟早要丢,什么都不说了,我不会杀你们,看曹操怎么处置你们吧,”
“谢将军,谢将军,”黄三一个劲的磕头,
高顺飞马而來:“主公,晋阳已定,只不过刘烨跑了,”
“损失如何,”李辉问道,
高顺道:“战死五百,飞虎军十人,射声营两人,我的陷阵营三十八人,魏将军属下……”
“剩下的都是他的人,”李辉目光严厉,
高顺点点头,李辉板着面孔道:“这个魏延,好端端的偷袭战,让他搞成这个样子,就他损失的最多,去,把他给我叫來,”
魏延浑身是血,战马脖子上挂着一串人头,咧着大嘴來到李辉跟前:“主公,这些晋阳守军真是不堪一击,我还沒杀痛快,他们就……”
高顺拉了拉魏延的衣角,魏延这才注意到李辉的脸色不善,李辉冷笑数声:“你可知道,你的属下战死多少,”
“这,……”魏延语结,
李辉道:“那我就告诉你,是四百五十人,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数字不多,那好,我再给你说说其他几营的情况,飞虎军十人,射声营两人,冲在最前面的陷阵营三十八人,这下你明白了沒有,”
魏延立刻跪倒:“主公,我知错了,知错了,”
李辉强压下怒火,淡淡的道:“我也不罚你,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三天之后,我希望你给你的属下有一个交代,”
夏侯渊一直等了三天,每天都是文丑和郭嘉两人在城下骂阵,夏侯渊被几个副将劝住,转等晋阳援军,直到第四天的早上,一夜之间,青山镇下多出了好几万军马,李辉看着夏侯渊:“夏侯将军,实话告诉你吧,晋阳已经被我拿下,这青山镇已经是孤城一座,你觉得你还能坚守几日,”
“胡说,晋阳有六万大军,岂是你这点人马能攻的下的,”夏侯渊非常不信,
李辉一笑,向身后挥挥手,几个士兵抬着一口棺材,放到了青山镇的城门之下,夏侯渊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一大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几名副将急忙扶住,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夏侯渊救醒,
“大哥,……呜呜呜……”夏侯渊哭的很伤心,
李辉在城下大声喊道:“人死不能复生,夏侯将军还是节哀顺变,如果夏侯将军愿撤出青山镇,我李辉绝不阻拦,不知夏侯将军意下如何,”
“李辉,你少假慈悲,杀了我大哥还这般卖乖,”夏侯渊忍着悲痛,怒嚎道:“让我撤出青山镇,休想,就算死,我也不走,这青山镇我就是烧了,也不留给你,”
“你这又是何必呢,”李辉淡淡一笑,
李辉的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幽州军的旗门之内,一道寒光,直奔夏侯渊,夏侯渊悲痛过度,所有精神都在李辉身上,完全沒有防备,谁都沒有料到,李辉竟然说下手就下手,夏侯渊仰面栽倒,眉心之中一根箭矢犹自抖动,
马忠放好弓箭,驱马走出旗门:“主公,这一箭不错吧,”
李辉点点头:“好,这才像个样子,记你一功,”
曹军主将阵亡,其余将佐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在副将的带领下,一万驻守青山镇的曹军出城投降,这一仗,李辉以微弱的代价,不但取得了并州大城晋阳,好讲并州守将夏侯兄弟双双斩杀,天下为之震动,
曹操接到战报,也是当场混到,再次醒來之时,头痛欲裂,无论太医如何医治完全沒有好转,夏侯兄弟算是曹操的本家,也是随曹操最早起兵的功臣,现如今双双被李辉斩杀,怎能不让曹操痛不欲生,
曹操忍着头痛,命令道:“传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