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长老回答了李辉所有的问題,还沒又有救下乌桓人的性命,二十万乌桓人,逃走了大约五六千人,剩余的全部被杀,搅和牛羊、马匹数以百万计,
文丑一边喝酒一边提着一条牛腿道:“老大,这些乌桓人都是软蛋,杀了他们二十万,我们才折损了十几个兄弟,这一仗我们可算是赚大发了,哈哈哈……”
李辉一声冷笑:“这些只是老弱妇孺,他们能和我们幽州铁骑相比吗,竟然折损了十几个兄弟,正让我心疼呀,”
赵云道:“二哥不必伤心,按照惯例,这次的缴获极其丰富,折损的十几个兄弟全家应该这辈子都不用发愁了,只是二哥,咱们如此对待这些老弱病残,恐怕……”
郭嘉道:“三将军不要有这种妇人之仁,你应该想想,这些年一來,乌桓人在我边境如入无人之境,有多少百姓惨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我们害人又遭受了多大的苦难,今天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
“哎,”赵云叹了口气:“军师说的也是,自从过了无终,所过之处到处都是坟茔,破败的村镇让我心寒,想想这些百姓,今天终于为他们报仇了,”
“这就对了,”李辉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古人有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我朝为了和这些乌桓人搞好关系,特许他们再次居住,不了他们竟然以怨报德,杀了我多少汉人,不杀他们我们就不是汉人,”
蹋顿黑着脸,看着手下的一个个将军:“都是怎么搞得,我们是玩大军,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卢龙都打不下來,你们还是乌桓男儿吗,还是昆仑神的子孙吗,”
一名副将道:“大王,不是兄弟们不努力,而是那些守城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他们比我们还狠,兄弟们都有些胆怯,”
“混账,”蹋顿大声道:“昆仑神的子孙什么时候害怕过,几个汉人,就将你们吓成这样了,”
二长老躬身道:“大王息怒,我们刚刚得到消息,防守卢龙的这些汉人,都是从常山过來的,其中尤其以高顺、张绣、马忠三人的部队最为厉害,这几人相互配合默契,步军、骑兵、弓箭手连续攻击,往往我们的攻击尚未抵达城墙,就被他们打了回來,”
“你也害怕了,你可是我乌桓的第一勇士,”蹋顿瞪了二长老一眼,
二长老急忙摆手道:“不不不,大王,我的意思是,即便他们再勇敢善战,总归有力竭的一天,只要我们不断的发动连续的攻击,我保证两天之内,拿下卢龙塞,”
“大王,白檀出事了,”一名士兵哭着跑进來,跪倒在蹋顿面前,
“什么事情,起來说话,”蹋顿非常不悦,
那人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來:“大王,刚才有几个从白檀过來的牧民,他们带來了一个天大的消息,白檀出事了,出大事了,”
“到底出什么大事了,”蹋顿也想知道,白檀驻扎这乌桓所有的家眷,这些人都是來自不同的部落,部落之间的仇恨会酿出严重的后果,所以他才将威望最高的大长老留在那里,沒想到还是出事了,
那人还是一个劲的哭,二长老道:“大王,不如让那些牧民进來,问问再说,”
蹋顿点点头,几个浑身是血的牧民被人抬着进了蹋顿的大帐,一个尚且能说话的,躺在牛皮担架上,用微弱的声音,痛苦的说道:“大王,救命,”
蹋顿心中一荡,急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问道:“出什么事了,说出來,本大王一定替你做主,”
那人断断续续的将白檀的事情讲了一遍,整个军帐之中静的可怕,“哇……,父亲,”不知道是那个家伙吼出了第一声,紧接着全部将士都哭了起來,蹋顿也沒想到,本來将全部家眷聚集白檀就是为了躲避李辉的各个击破的屠杀,还是被李辉找到,几乎将整个乌桓的未來屠完,
“都别哭了,”蹋顿喊道:“你们看看,你们都是什么样子,李辉欠下的血债,我一定要让他还,”
安慰了那些将士几句,让他们先回去,蹋顿坐在地上,长长叹了口气,二长老道:“大王,如今军心不稳,不可在进攻了,万一被卢龙塞的知道,趁机派大军而來,咱们完全沒有胜算,”
“那你说怎么办,”蹋顿问道,
二长老道:“还是撤军吧,李辉竟然率军在后,就像是趁这个机会包围我们,将我们一网打尽,这里是白檀,从白檀到平岗只有两天的路程,要是沒沒有猜错,李辉一定在那里等着我们,”
蹋顿也仔细看看地图:“自从公孙瓒将我们赶出辽西,我们剩下的地方就只有这两处了,现在一定要拿下它,”
“大王不可,”二长老急忙道:“我军现在士气低落,不利于和李辉硬拼,只要能逃出李辉的这个大包围圈,到了这里,我们就安全了,”二长老指着地图上的不起眼的小山,
“柳城,”蹋顿道,
“对,就是柳城,此处往北可进入大漠,往东可进入高句丽,往西和东部鲜卑接壤,要是李辉追急了,咱们最不济进入大漠,李辉又能奈我何,”
“可